然后去了火化车间,黑洞洞的火化炉和散落在一旁的废弃垃圾看的让人毛骨悚然。
好在我胆子还算大,拿着手电一个个的往里照了起来。
第一个坍塌了一半,耐火砖填满了大半空间不存在什么东西。
第二个比第一个稍微好那么一点,不过空荡荡的。
第三个很完整,里面乌黑,一条金黄色手臂粗的大蛇在里面盘旋着睡觉。
“大哥你睡。”我看它抬着头,吐着信子发出不满的“哧哧”声,急忙闪了出来。
就在我退出火化间的时候,突然一个什么东西从我身后一闪而过,虽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听声音感觉应该是个活物。
我急忙拿手点四处照了照还是什么都没有,只好小心翼翼的顺着走廊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猫头鹰“喳喳喳喳”的笑声,我被它吓了一跳。
关于猫头鹰有很多灵性的传说,我也早有耳闻,气氛一下凝重了起来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猫头鹰的位置探了过去。
到了走廊尽头猫头鹰的影子我没发现,倒是发现了一个紧紧锁死的小铁门。
锁是新的,锁扣还反着光,我捡起地上的一块半截砖几下凿开,打开门看到了让我要找的东西。
一口漆黑色大棺材被三长两短五根绳困的严严实实,棺头上放着一根发着绿色火焰的女体聚魂灯。
我把手电放到地上,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盏聚魂灯还在燃烧着光线显然不够,我又从背包里掏出来几根蜡烛。
发现蜡烛已经被我压断成几节了,掏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着几根屋子亮堂了不少。
然后掏出桃木剑,只是桃木剑也断成两截了。看的我一阵心疼这还是我花了二百多买的呢,这下变成烧火棍了!
现在棺材里也没了动静,我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依旧,敲了敲:“死的活的?”
没有动静。
不过看着一缕缕白色阴魂随着聚魂灯缓缓注入棺材,我决定先灭了阴魂灯再说。
口诀也是有的:手捏观音指,嘴吐普渡经。
待念完之后嘴里的第一口气就是灭灯的善气,一般各路冤鬼都会为之感动自行散去。
吹灭了聚魂灯我立刻拿着手电解开了上面的麻绳,发现棺木已经被钉死只好掏出随身携带的袖剑对着棺材缝撬了起来。
这东西是我和我那媳妇成婚后我妈给我的,其实也不能叫袖剑,因为它就是一块类似于宝剑的烂铁,有把有鞘就是拔不出来。
我妈告诉我这是媳妇的东西,无论如何要带在身上要不媳妇会生气的。
出于对媳妇的畏惧所以我都时刻的带在身上,生怕她一不高兴半夜再来找我就麻烦了,倒是我一直觉得累赘没曾想今晚派上了用场。
随着几声“咯吱”声,棺材盖被我敲开了一个大缝子,瞬间一股血腥味从里面扑鼻而来,我也没敢怠慢加了几把劲终于撬开了上面所有的钉子。然后把棺盖掀倒在一旁。
举起一根蜡烛向里看了看,一个**裸的女体瞬间让我面红耳赤。
这一刻,我觉得口干舌燥,心底升腾着一团热火,眼睛直直的看着春光在也挪不开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媳妇,她怒气冲冲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虽说这只是个幻觉但是也让我清醒不少。
这也不能全怪我,虽说结婚了可是那是个鬼媳妇我时刻都敬而远之,从来没有见过这风景。
想到这我的心灵找到了些许安慰,长吁一口气觉得还是救人要紧。
现在她小半个身子浸泡在通红的血液里,我用手在她鼻子处试了试还有气息。
然后我放下手里的手电挽起袖子把她抱了出来,里面的红色液体还是温温的,我不知道那谢红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现在是冬季外面可冷,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下面还露着一双秀腿,也是很**。
我觉得我不能再脱了,否则我会冻死不说,被人看见还容易误会。
“阿嚏”
一个喷嚏吹灭了几根蜡烛,光线暗了不少,我一阵阿弥陀佛。
来不及多想抱起她就一路小跑奔了出来,期间几次脚滑差点跌倒,而且每次都能来个亲密接触,心跳的更厉害了。最后我都归功到了太累的因素上,或者是害怕的因素上。
其实我真的也挺害怕的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外面漆黑不说还“呼呼”的刮着小风,跌宕起伏的干草飘来飘去平添了几分诡异。
刚到了车旁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我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从我身后袭来,我一个躲闪一只大黑狗扑空闪了过去。
这狗有半人高,看着我怀里抱着姑娘呲牙裂嘴的甚是凶恶。我猜它可能是在这里守护棺木的,所以才从我身后闪了一下,目的想把我吓走。
见我远走它才躲了起来,这次直接见我把人抱了出来,所以才发动了进攻。
想到这我也没有了顾虑把姑娘放到地上,拿出媳妇的袖剑,虽说不好使但是这是我身上唯一的铁器。
大黑狗再一次发动了进攻扑了过来,我蹲下身子找准一个空档拿袖剑朝它的肚皮扎去。
因为有鞘袖剑并没有扎进去,恶狗被击到嗷的一声更加凶狠。我看了眼旁边的姑娘,觉得这么冷的天不能再拖了。
一个气运丹田从手心推出一朵血红的彼岸花,在恶狗袭来的一瞬间推了出去,恶狗被打倒在地不敢向前,我又推了一朵,恶狗显然刚才吃到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