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可以预见,用不了多久小月也会成为她们其中的一员,而我也会像大街上的邋遢大叔一样,扛着锄头挑着箩筐去田间劳作。
如果累了我就直起腰来,望一望不远处的妻子,幸福之感会瞬间赶走疲惫,当然如果有个小家伙跟在屁股后面天真的叫着爸爸妈妈,那种感觉就更好了!
我顺手拎起一张过期的报纸抖了抖,坐在摇椅上打发时间,这时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眼球。他说刘权因涉嫌倒mài guó家文物本该依法追责,但念在其子刘生是个乐善布施的大善人,考虑到灵童年幼所以只是依法没收不法所得,并没有过多的追究其刑事责任。
对此我又查了查刘生的个人资料,发现他年岁不足两岁,但身高已经有一米来高了,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有过目不忘之功,短短几个月某个知名大学已经决定破格录取他了!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小月挺着微微胀起的肚子走来,我急忙张开双臂示意她坐在我怀里,然后拿起报纸给她,说:“你看看吧,刘世荣家几代没做过好事,现在人家生了一个大善人,真是让人想不通!”
小月接过报纸放到一旁,说:“这个我知道,人家孩子确实可以,不容怀疑!现在外面都疯传呢,说刘生是菩萨转世,特来引导人民向善呢!”
我说我没有怀疑,就是觉得假如刘世荣还活着不知道对此有何感想。小月反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管人家干嘛?对了,你承包果园的事谈的怎么样了?”
一提这茬我又想起来重要的事情,急忙起身说:“对了,我还要出去山上看看树苗,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恩,早些回来。”
告别了小月我沿着河沿匆匆赶路,心中只祈求果园老板能多等我一会,不会因为我的迟到对我不满然后加价。
果园并不是很远,但是果园的老板并不在,我不知道果园老板是不是因为我的食言离开了,还是说他也并没有来。
我隔着铁丝墙围着果园随处转了转,想以此大致了解下果园的状况,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没注意脚下,一脚踏空,整个人顺着倾斜的悬崖滑了下去。
好在悬崖不是很高,我也就擦破点皮而已,我拍了拍土站了起来,用黏土敷在露着血茬的伤口说,然后四处寻找着回家的路。
这里沟壑纵横交错,大大小小的山洞远远望去有些吓人,这时我想到湘西一带的种种带着秘性的传说,忍不住乱想着
突然眼前一个白影一闪而过,我以为是乡山野尸作祟,瞪大眼睛仔细一看,发现那只是一个废弃的二层肥料塑袋,挂在了树枝上,被风一吹摇摇欲坠的样子。
“哎呦我去,疑神疑鬼的啥时候是个头啊!我已经不是当时的贺大师了,好吗?”
我这样开导着自己,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苗家女子又不巧进入我的眼帘,我挥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tmd在瞎看,还回不回家了?”
说着我转身就走,可是念头却一个接一个的在脑海浮现,比如那姑娘没事来这荒山野岭做什么?挖药?贩毒?还是挑地菜?
可是看她行头也不像啊?难道是个女鬼?
“啪!”
转眼间我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色心不死,经找些没用的理由来欺骗自己,然后过去打个招呼什么的。
“对对,色心作祟,色子头上一把刀,阿弥陀佛”
我念叨了几句阿弥陀佛继续前行,可是一提色子我又迈不动脚了,你说这荒山野岭的她万一碰见个坏人.
想的这我唰的转过头,可是刚才的那个苗家女子已经没了踪影!
“不对,一定是见鬼了!”
我看着几乎光秃秃的四周,没有一个高大的植物做掩体时下了这样一个判断。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一个人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本着抓鬼即是救人的原则,加快脚步追了过去,不多时我就来到刚才那位女子经过的地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多余的岔口供女子前行。
“哪去了?”
心中的悸动油然而生,紧张的感觉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根本停不下来。我承认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太闲了,也承认自己有些职业病,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抓鬼这个过程实在是太刺激又好玩了!
“哈哈哈”
我心头乐开了花,凭借着主观的判断我把目标定格在附近不远的一个又大又阴森的山洞。因为在我的意识了觉得那些地方可能曾经是窑洞死过人,也有可能是被人停过尸,总之抓鬼去那些地我觉得是不会错的!
想毕,我就来到洞口,只见洞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我越发肯定女鬼就在里面,因为阵阵阴风会顺带吹走灰尘的。
我蹑手蹑脚的背靠着洞壁缓缓而入,忽见苗家女子果然置身其中,此刻她正直直的站在大洞中央像面壁思过一样。
我双眼一眯打开了阴眼,只见女子周身散发着阵阵金光,这种东西用科学的方法称呼就是人体辉光,用迷信的称呼讲那就是阳气!
“她是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带着疑惑我缓缓向后退着步子,毕竟这种tōu kuī他人是不道德的,尤其是tōu kuī人家大姑娘张扬出去更是让人鄙视的。
此时我肠子都快悔青了,只骂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追过来,分明就是看见美女色心不死,才找个借口说抓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