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倩和张翠兰睡在金支书母亲的竹床上,而我和张军在外间打了个地铺。
张军见没有外人,压着嗓子说:“贺师傅我怎么觉得那个张翠兰也不太对劲!”
“怎么了?”我问。
张军说:“张翠兰刚才表情有些不自在,心里明显有鬼。”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加之镜像人的存在,悔不该让张倩跟她睡在一起,现在难免有点让人不放心。
我几次起身想进去看看情况,可是我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在说夜那么长我总不能耗在里面不出来吧?
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我脑袋一亮想到了谢红,她本身就是鬼体不受障碍物的限制,而且又是女流之辈。只是最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只没有露面。
想到这我怕张军误会就悄悄的出门找了一个角落,对着手串轻声喊道:“谢红?谢红?在不在?”
张军一声咳嗽:“贺师傅,你怎么了?”
我回头一看张军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略微有些尴尬的说:“没什么啊?你怎么出来了?”
张军说:“我看你出来了,以为你想到了办法,所以我出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哦,那没事,我就是尿急出来上厕所而已。”说着我向茅厕的方向走去。
看无人跟来又对着手链喊了几句:“谢红,你到底在不在?干什么去了?”
“来了,吵吵什么?大晚上的?”谢红很不高兴的回到,然后一缕青烟飘了出来。
谢红率先捏住了鼻子,非常吃惊的问道:“贺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要....”
我一声清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嘘,你小声点行不行?”
谢红眼睛瞪的更大了,脸色顿时有些生气:“你真的......”
她的声音很大,我急忙捂着她的嘴说:“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让你帮我进屋监视一下张翠兰。”
谢红知道误会了,脸蛋儿一红没好气的说:“那你早说啊!”
“你也的让我说啊?”说完我白了她一眼,心想我又那么龌龊吗?
谢红抿抿嘴,夺路而逃,嘴上还说着:“谁让你长像长的太不让人放心了呢!”
当然她没有给我还嘴的机会已经消失不见了,我顺道方便了一下,理了理衣服出去了,迎面又碰到了张军,我被他吓了一跳说:“你怎么又来了?”
张军说:“我上卫生间。”
“哦。”我。
张军进了茅厕突然又探出了头问:“贺师傅我怎么刚才好像听到有女人在说话啊?”
我没好气的说:“哪有,那是我在唱歌。”
张军半信半疑的说:“是吗?”
回到屋里问谢红探查的怎么样了,谢红说张翠兰一只在看窗外,是有点不对劲。我让谢红回屋监视她,有情况像我报告。
谢红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我被她逗乐说:“小心点别让她发现了。”
随后我躺在地铺上蒙头而睡,但是还是很冷浑身一直在打哆嗦,后来就这么迷迷糊糊对睡着了。
“贺师傅,有情况了!”谢红在我耳边喊道。
我一个轱辘爬了起来:“张倩怎么了?”
谢红指了指旁边熟睡的张军,让我小声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她很好,我是说张翠兰刚才出去了。”
我急忙追到了院子,看到张翠兰鬼鬼祟祟的去田瞎子房间看了看,然后又到大门口看了看,确认身后没人之后悄悄打开了大门。
张翠兰很是小心,先探着半个身子在外张望半天之后才捏手捏脚的关上门离开了。
我也抓紧追了出去,发现外面的雾气已经消散,狐仙和恶鬼也没了动静,只留下地上的厚厚的纸钱。
谢红压着嗓子问:“贺师傅,你说她是想干嘛?”
我小心的紧跟着张翠兰,摇头说:“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会不会跟着她了。”
谢红灿笑一笑说:“你说她会不会是去给狐仙通风报信?”
我:“很有可能。”
谢红眼睛泛着贪婪的目光说:“贺师傅你说我这次算不算立了打工一件?”
“算是吧。”我说。
谢红笑道:“那贺师傅有空的时候别忘了点播点播我。”
我问:“为啥,你一个人修炼的不挺好吗?”
谢红嘟着嘴说:“我不想落后那个长官芸。”
我以为她们两个闹矛盾了,“你就不能让让她吗?她一个残疾人本来就够可怜了,你跟她比个什么劲?”
“我哪欺负她了?我好心好意找她玩她根本就不搭理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是不想落后于她。”
我回头看了谢红一眼,心想怪不得她这两天没动静了,原来是在里面生闷气。说:“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上官芸的能力绝非是你一朝一夕就可以超越她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急功近利,否则容易对你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谢红白了我一眼:“我哪急功近利了?”随后谢红又把目光投向远处的张翠兰说:“贺师傅,你看她好像回家了。”
我一看果然如此,待张翠兰关上大门之后,我从一处矮墙跳了进去,悄悄的靠近窗子,然后用手指浇了一点唾液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窟窿。
我心水这电视也没算白看还真好使,然后弯腰像屋里看去。
只见张翠兰替大宝加盖了一床被子,然后坐到炕头摸了摸大宝的头,不知道在琢磨这什么。
之后再无其它动作,看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