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事与本相有关吧。”清素的小院宁宝院的大门处,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远而近的走来,他的声音浅淡如兰,来人正是清素之父上官明华。
而就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人,这人不用猜也知道,不是躺尸大步苏容还有谁。
苏容哈哈一笑,“我也很怀疑,你小子还有没有第一次。”
他来左相府也有一年了,一年来他与这个妹夫一直与宫中御医研究着如何改善清素心脏的方法,就连风行宇和水梦天都被他派出去找草药去了,可他那个宝贝侄女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那不知何时会发病的脆弱心脏。
“上官伯父,苏伯父。”唐锐遴拱手行了一礼,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别扭地道:“我,我真的没有胡来过。”
他好冤枉啊!
过去的几年里,他只是没有阻止那些女人靠过来,可每次他都会与那些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根本就不会让那些女人粘到他的身,不说别的,就说当年的那个白玉莲,她就追着他出城了,可他都没有多看对方一眼。
还记得那女人后来还是厚着脸皮的要跟着他一走上路,当时他是知道那女人已经心怀别样心思的,他本是想看看她到底会干出什么大事来,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转移了目标,把心思动到了秋涵奇的身上,那么丑恶的家伙,她到是救了人,跟着跑了,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还好他提前有让那家伙签下‘卖身契’,想要赎回,当然是要青木国狠狠的大出血一把。
“没有胡来过吗?”上官明华斯文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也是淡淡的,却让听者觉得他这话含的深意多多,还有一丝玩味。
“上官伯父!”唐锐遴对着上官明华从来都是以小辈自居,就是来左相的上官府也没有摆过自己王爷的身份,可他此时恨呀,为啥他这个一国大员天下智者的左相大人,明知道他是清白的,还如此问他。
“你别恼,要知道,无论什么事,都要有实则的证明的。”
听闻此言的唐锐遴又想喷一口老血了,要他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啊,他又不是女子,点个守宫砂就能证明自己的完玉之身,想到这,某皇子还真有点动心想要去找个地方点个守宫砂来以求真相了。
明明平日里很聪明的一个人,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取养了,竟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点守宫砂就可以了吧。”
“噗嗤!”
“哈哈哈!”
“我服了!”
在场的三男算是被惊到了,也忍俊不以的大笑出声,而刚刚才回来的风行宇和水梦天正好听到这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谁点守宫砂?”水梦天好奇的一问。
云情魈笑着指向那个被笑的呆住的男人,“他。”
“啊!”这下水梦天正太的小脸是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念地直盯着那个涨红着脸的跖王爷,这就是第一美男的思想吗?好奇怪哦。
“你们笑什么?”淡淡的清脆声音响起,才从修炼的内视中清醒过来的清素,一身清爽地站起身来,白色的宫装,仙姿妙妙的气质,只一年,她空灵飘渺的让人觉得她随时会成风而去。
“没,没什么,只是聊天。”唐锐遴赶紧摇头否认着,他真怕自己这么丢脸的话让心上人听到。
清素也不多想,淡淡地点头,轻轻一语,“哦。”
她没有过多的好奇心,也不会关心身外之事,她可不想让这些她已经开始在乎的人们,以后因为她的离开而痛苦,只有拉开距离,才是她现在能做的吧。
终于等到清素从修炼中清醒的某男,立马开口道:“丫头,我都二十了,府中还没有王妃。”
“哦。”清素不明所谓地瞅瞅一脸正色的唐锐遴一眼,不知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好吧,这时的清素心思还没有转过闷来,根本就不知道这话中暗示,变相地未婚之语。
“丫头……”唐锐遴有些惨败地扶了扶额头,轻声深情地道:“丫头,我们的婚期早过了,皇父也追问了我多次了。”
他就是不明白,这丫头的情商怎么这么低,他都从上官姑娘换成丫头的称呼了,她怎么就没有体会到自己对她的不同。
得,一个自恋的以为人家会懂他的情,一个情商低的不去看不去留心,所以这对未婚夫妻,还真是一对极品。
还好唐锐遴这话清素是听明白了,再看看几人各意的表情,清素转目一想,淡淡地道:“只为盖住绕绕重口?”
“这……也算是吧。”唐锐遴知道自己要是将自己的情意说明白了,一定得不到回应,要是将错就错这么让她认为,可能自己还有一些机会吧。
这货心眼也算多,才相处了一年就将清素的心思摸透了几分,这样一来到是让清素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只有婚礼?”
“对,当然有婚礼。”唐锐遴回着话的同时,暗暗白眼送天,什么叫只有婚礼啊,他要的是真正的婚礼好不好,为啥这话听的那么别扭。
“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当然。”听到这话,唐锐遴心里气的想吐血了,什么叫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要的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好不好,可这他就是有这个心思,现在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