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们随我杀!”
“杀…杀…杀!”
娄萧一把月牙长镗直指前方,身后的骑士们都已经跃跃欲试。
“嘣~”
沉重的大门终于落地,并且掀起一阵的尘土,“踏~踏~踏”没有任何的沉思,也没有任何的停顿,城门一落,老将第一个冲出城外。
奔驰的骏马高高跃起,鲜红的的战袍在男人周身的真气气浪的吹拂之下不定的摇摆。
“冲啊!”男人又是一声呐喊传来。
身后的骑士们纷纷的压低自己的头,然后双腿猛夹,战马长鸣一声飞快的朝着黄沙漫天的城外冲去。
“后退!”
看到大秦骑兵陆陆续续的从城门涌出,祈力立即下令让射手们后撤。
“勇士们给我杀!”
射手纷纷后撤之后,他一把将手中的巨弓甩给了身旁经过的几名胡骑,随即随手从一人腰间拔出一把胡刀与一众骑兵奔驰向了秦军冲来的方向。
顷刻间,两军开始了正式的对垒,喊杀声顿时响彻了片戈壁。
…………………………
“侯爷!讯驿站传来快迅:雄关已经被围,胡夷已经集结了超过六十多万的大军!”
“嗯!”
老侯爷平静的点了点头,见过大风大浪的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扭过了头打量起了坐在左边椅子上的娄鸣。
椅子上的青年听到了来迅,此刻变得有些坐立不安,神情有些异样,他嘴唇紧紧的闭着看得出是一副紧咬着牙关的样子,手指紧紧的掐入肉中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鲜血不住的随着破口流出,渐渐的染红了青色的长衫,泪水已经在眼中打着转,然而却没有落下。
老侯爷看着眼前的少年轻轻的微叹一口气,收回了目光转望向了报信之人。
“开始疏散百姓,通知后方部队加快脚步,速来布防!”
“是!侯爷。”
“嗯!走吧!”
秦纲一边起身一边与报信人说道,说完老人径直的走出了屋子,报信人紧跟在了其后。
侯爷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之中,屋内左椅上的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个身子挪移了几步突然跌落在椅子旁边,一张涨红的脸抬起了头顿时失声痛哭起来,喑哑的声音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屋子。
“呜~呜~”
青年的哭声有点像喘不上气一样,不停的哽咽着,泪水终于像开闸一样倾泻而下,椅子的旁边被打湿了一大片。
“侯爷!这样做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冷冷的声音在屋外对门的房顶传来,里面还夹杂的一些不忍心。此时的房顶已经站立着俩个人,一个人正是镇北侯秦纲,而另一个则是当时屏风后面那个大秦帝国最强的男人幽冥。
听到身旁男人的声音,老侯爷转过头看了会他,良久低下了头,脚尖在地上轻轻的滑动着,最后才说道:“我知道他和你是同病相怜,你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你要知道只有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你给他递来的帮助他才会铭记于心。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想你是明白的,如果没有一个绝对忠诚的人,小九的路会很艰难的!帝王的道路总是披荆斩棘,总是要有些人做出些牺牲的!”
“嗯!……侯爷说的极是!是我妇人之仁了!”
幽冥看着老侯爷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认同了他的说法,他看向了屋内,看向了那个痛心,无力,无奈的青年,曾几何时自己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那时候自己身边只有着一具具的身体,和一片被血染红的焦土…………
“再来!再来啊!”
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在这战场上乒乒乓乓的响着。
一对对的人马相互对质着,交战的二人不断的变化着位置,时刻提防着来着对面敌人的进攻,也时刻提防着来着四周敌人的偷袭。
“胡狗!再来!”
交锋了多个回合,娄萧仍然单手持着长镗对着对面的祈力咆哮着,身上的浓郁的真气萦绕着全身,并且沿着镗杆盘旋着。
“横扫千军!”
这个将军大喊着,双腿跨马立即又是疾驰而上,真气顷刻间聚集在镗刀之上,伴随着娄萧一挥,瞬间倾泻而出。
“呀……啊!”
祈力一咬牙,也是跨马而上,手中的胡刀紧紧的握在手中。
“斩——”
祈力大呼一声,迎着真气斩去,雄浑的真气一下子溃散,然而汉子与周围的骑兵都是被一阵气浪掀下了马匹。
突然的波动,四周的马匹都是受到了惊吓,有些马匹不受控制的乱窜起来,一些正准备爬起来的骑士却突然被失控的马匹一下子再次踏倒在地。
倒地翻的祈力翻滚了几下,止住了身子,但突然一只马蹄朝着他的脸踏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抓住这只马腿,倒撑起身子,一下子弹射到另一匹马的身上。
但是被它借力的马儿却是永远的倒在了马蹄之下,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
“胡狗!可还敢在战!”
娄萧一时气势高到了极点,他感觉到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了如此痛快的感觉,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的释放。
“战!战!战!”
看到娄萧斗败祈力,一时间秦骑兵的士气也是高涨到了极点,一连喊出三声响亮的口号。
“杀!”
没有等到祈力回答,娄萧又是大喊一声“杀”又是冲入了敌群之中。
此刻的他直奔祈力而去,长镗在手中不停的挥舞着,刺,挑,砍,划,所过之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