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预计黄仲不会袭营,为了安全起见,陆皓山派人加强了防御,明岗暗哨弄了好几重,幸好一夜没事,第二天刚刚亮,陆皓山就下令拨营,悄悄地直奔拉萨而去。
“大队长,为什么我们要走得这么早,不是怕了那个姓黄的吧?”大山跟在陆皓山身边,咬着牙说:“昨晚的事兄弟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气得不轻,要是真干起仗来,我们可不怕他们。”
少年人就是血气方刚,昨晚那事发生后,一向注意思想教育的陆皓山马上把私卫队们召集起来,一番面受机宜后,他们各自回给纠察队的队员做动员,无非是山西的黄仲怎么过分,想低价收购商队的茶叶,扬言不答应就下黑手云云,然后又说明要是茶叶被劫,大队长就没有足够的银子给大家发月钱和购买肉类等,反正怎么激起他们怒火就怎么说,让纠察队员的心中有一股气,到时真刀真枪干时,不会手软。
果然,年青人性子还没有稳,容易冲动,那仇恨一下子就拉起来了。
看到一脸不愤的大山,陆皓山笑了,记得后世有一句话: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上,其实应该还有一句,那就是有些真相只会有少部分人知晓。
心情大好的陆皓山笑着说:“不是怕,有时示弱,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
大山不是很明陆皓山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大队,袁教官好像脱离了商队,纠察队中也少了二十多人,他们去哪了?”
“去给我们的好同行准备一份厚礼,不用多久,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们了。”陆皓山一脸神秘地说。
昨晚二更时分,袁三就带着二十多人摸黑出发,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营地,此事是秘密进行,不过精明的大山还是发现了,看得出他说办事很细心。
“是,大队长。”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往下就是关健部分,属于机密,陆皓山不说,大山也不问。
看到大山退下后,陆皓山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有意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终于开始兵戎相见了,到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黄仲,到时看你计划周详,还是我手段高明。”
陆皓山的商队一早就静悄悄地走了,黄仲却日上二竿才起床,刚起床就听到江油的商队已经拨营起寨了。
“仲少爷,那些人跑了,我们怎么办?”黑狼有些焦急地说。
黄仲浑身赤裸地站起来,嘴边露出一丝冷笑道:“嘿嘿,不急,煮熟的鸭子跑不了,他们一大早就跑,反而暴露他们实力不足的弱点。”
黑狼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具赤裸的、曼妙的胴体正殷勤地、小心翼翼地替仲少爷穿上衣裳,一看到那美妙的胴体,口水都流了,突然发觉自己走了神,连忙把目光收回,不敢再说了,低头盯着地面说:“仲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的小动作,黄仲尽数收入眼底,可他并没有当场点破,对他来说,很享受别人对他流露妨忌、羡慕的眼光,这些眼光让他有一种无言的优越感,闻言淡淡地说:“老猫会单骑去找牙格族长,到时他会在天风岭设伏,牙格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就凭那帮娃娃兵,吃奶还差不多,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黑狼有些担心地说:“仲少爷,昨晚我故意撞倒他们一包茶货,估摸最多也就一百斤,他们的马背上只驮二包,也就是说他们的马负重只有二百斤,而我们的马负重是三百斤,有的还超过三百斤,这说明以我们的马程跟不上,而距离也会越拉越大,到时跟不上,会不会让牙格吃独食的?”
不错,黄仲心里暗暗点头,自己这个手下虽说好色贪玩,但是还是挺会动脑子,这些细节自己没有特别吩咐,他已经注意到,不错,可以培养。
“你能留意到这些,说明你很用心”黄仲赞道:“那商队加上马夫和娃娃兵都不足三百人,没必要劳师动众,这里离康定不过三十里,从康定城向西,危险也不大,本少爷决定由你带二百人轻装追上去,配合牙格把他们拿下,然后把战利押回来,这是一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
说完,嘴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等你回来后,这个女的,就赏给你了。”
把这美女赏给自己?
黑狼一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个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自己不知想入非非多少回了,虽说被仲少爷玩过,但是玩过也是美女啊,那青楼里的红牌花魁,不知给多少人玩过,那些公子少爷、达官贵人不是也去一亲芳泽吗,自己可不介意,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天天把这女的压在身上,肆意玩弄,下面都硬了。
想归想,可是嘴里一点也不含糊,马上兴奋地说:“谢仲少爷,小的无论如何,都把那批茶货给少爷抢回来。”
“好了,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是,仲少爷,谢仲少爷经我机会,以后只要仲少爷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俺黑狼绝不皱一下眉头。”再三感激之下,这才屁颠颠地去准备。
“少爷,衣裳已经穿了,奴家侍候你洗刷吧。”那女子赤裸露着身子,黄仲当着自己的面说送给别人,犹如一件货物一般,可是她没有一丝的不满或羞耻感,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她的心已经死了,再说这些事,根本就论不到自己作主,还不如装着听不到。
黄仲嘿嘿一笑,用力拍了一下那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翘臀,有些玩味地说:“没想到你这浪蹄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