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大喊冤枉:“十一块一杯的奶茶,所有原料加起来才不过三块钱,还不够便宜啊?
你老爸已经是茶叶厂的厂长了,你去问问他,他出厂价是多少,总公司有没有坑你?”
鲁末末不以为然:“我老爸是厂长又不是董事长,那茶叶收来多少钱一斤,被你们整一下又是多少钱一斤,那么多茶农加起来也没有加工厂的利润多,全被你这个黑心商人给赚走了。”
张慕是真叫屈了:“末末啊,我们那儿的条件你是知道的,开这个厂的固定资产投资得比其他地方多一倍,道路运输条件又那么差,如果不是奶茶店在后面撑着,这样的茶厂谁撑得住?
至于利润多少,你老爸是有2.5个点的干股的,你问他去年赚了多少钱?”
鲁末末嘻嘻地笑了:“我老爸去年乐的不行,一个劲的夸你的好,说他几十年赚的钱没有去年年底的分红多,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家?小慕,什么时候跟我回趟家呗?”
张慕直摇头:“以前还敢去,自从你上次说过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去了,怪不得你爸妈对我这么热情,我还以为是你们苗寨人特别好客呢,现在我一想起来就脸红,哪里还有脸再去见你爸?就感觉我偷了你家的东西一样。”
鲁末末乐不可支:“我老爸现在肯定可劲的想让你去偷,然后把我一起带走,再早点抱外孙,完成他的人生大规划。”
张慕话锋一转道:“说起来,罗家涛去过你家没?”
鲁末末哼了一声:“他那种公子哥,怎么受得了那种地方?你别跟我提他,说起来我就牙痒痒,我就知道你跟他之间藏着什么秘密,问他居然还敢说没有,现在我知道了,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理他?”
张慕连忙道歉:“末末、末末、你消消火,这事不怪人家罗家涛,非要怪,那也得是怪我,人家堂堂上市公司少掌门,来赔我玩这种游戏,已经很屈尊了,你就别再怪他了。”
鲁末末不以为然:“有什么好屈尊的?他不是喊你小叔吗?替小叔做点事,有啥丢脸的,下次我让他喊我婶婶,看他的脸能绿成啥样。”
张慕哭笑不得,在心里想,如果鲁末末真逼着罗家涛喊婶婶,那罗家涛的脸一定绿得跟菠菜似的了。
鲁末末道:“小慕,我老家你不去,那我新买的房子你可以参观参观嘛?”
张慕高兴了:“可以啊末末,这工作没几年,房子都买好了,小富婆了啊?”
鲁末末啐了他一口:“有钱什么啊?买房子的钱,我才出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是薇薇出的,就连心怡也赞助了一些,不过心怡的钱,我以后会还给她的。
我真没想到我居然没有薇薇有钱,这也太坑了,说出来就丢人,而且,幸亏去年开了个奶茶店,光靠工资,猴年马月才能买的起房。
现在这个房价简直一天一个价,今年年初我买房实在是太及时了,现在就我们那个小区,房价涨了快一千了,杨木的一般职工,三年的工资也赶不上这涨价的钱,太疯了。”
张慕道:“现在房价是涨的凶,不过这也是市场的需要,拉动内需吗?
我在烟雨湖有个项目,按小区逐个地块推进,每期基本上按前一期上涨15到20个点,就这个价格,也是一抢而空,不瞒你说,一个购房的号码转手可以换5万块钱。
我们这些股东现在是担心啊,这样下去,我们跟当地政府原来约定的税收协议肯定执行不下去,我们得做好补一笔税的准备。
上次股东会议决定,每个股东都要多消费一些,摊到我名下,得买三四两豪车,你缺车不?到时候送你一辆。”
鲁末末又惊又喜:“小慕,你要送我车?”
张慕点点头:“嗯哪,上次我去甬市,开了一辆悍马过去,后来留给了严唯一了,也算是赔了那几个月我给他惹的麻烦。
你怪我一声不吭把你拉下搞失踪,我也送你一辆车,算是向你赔罪。”
鲁末末愣了愣:“你怎么拿我跟严唯一比?”
张慕眉毛一扬:“你们都是我少年开始一直走到今天的好伙伴,不是一样吗?”
鲁末末白了他一眼:“算了,不跟你争,我只问你,我的新房子,你到底去不去?”
张慕小心翼翼地道:“我第一次去你宿舍的时候,你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连家也不敢进,这一次你确认肯让我进门?”
鲁末末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她举起手边擦嘴的小方巾,直接就砸到张慕的脸上:“小慕,骂人不骂娘,揭人不揭短,我误会了你一次而已,你有必要记那么牢吗?”
张慕嘿嘿傻笑:“末末,你误会我,好象不止一次吧?”
鲁末末这下更窘了,她看看手边,汤汤水水的没东西可以扔,于是跳起来,跑到对面对着张慕一阵“拳打脚踢”,等她定睛一看,自己砸在张慕脸上的小毛巾上还有点口红印,这下她更窘,拿起毛巾,蹭蹭地坐回自己原来的座位。
张慕意味深长地道:“我现在终于确信,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装淑女,你和薇薇果然是两姐妹!”
鲁末末差点又想跑过去咬他两口,不过终于忍住了,气呼呼地道:“你会打架,我打不过你,只好装淑女,行了吧?”
张慕哈哈一笑:“这样的态度好,真性情,以后你如果跟罗家涛在一起了,我也就不怕你吃亏了。”
鲁末末鼻子一缩:“谁要嫁给他了?我和你之间还有个仪式没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