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传来之间,一只苍白的手掌,陡然从身侧探出。
朝着凌剑辰手中的铜镜抓了过去。
凌剑辰眉宇一挑,眼中露出一抹寒光,手腕一翻之间避开了那探来的手掌。与此同时,脚下一个后撤,让得那手掌的主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我艹,你竟然敢躲?”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那踉跄身影口中传来。
这是一个黑发青年。
脸上长满了红色痘痘,一张脸如麻子般,有着暗黄色脓水蓄势而发,让得这张脸显得格外的狰狞。
凌剑辰眯起双眼,看着青年:“这铜镜已经是我的了!”
“我看上了这面铜镜,你不乖乖将它交给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躲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青年一脸阴沉,面目狰狞,冷冷说道。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当他们看到青年的容貌之后,无不是露出畏惧之色:“那不是清河佣兵团副团长沭河家的儿子沭怔吗?那少年运气也太差了,竟然被这个二世祖给盯上了!”
“沭河一世英明,却生了这么个仗势欺人的二世祖,真是虎父犬子!”
“你小声点,沭怔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你这话若被他听到的话,肯定要被他报复了!”
“唉清河佣兵团可是栖霞城中,排名前十的佣兵团,拥有四名武王强者坐镇。这少年得罪了沭怔,哪怕不死,也要付出惨重代价了!”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沭怔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沭怔抬起了下巴,满是痘痘的脸上满是傲然之色,趾高气昂的看着凌剑辰:“小子,你也听到他们的话,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限你在三息之内,跪在地上爬到我的面前,将那铜镜交给我。并且,当众学狗
叫三声,我可以只断你四肢,留你一条狗命。否则的话,你休想活着离开赌街!”
那独眼中年摊位仅剩的眼睛扫了眼凌剑辰,苦笑道:“你还是把那铜镜交给沭少吧!”
“小家伙,就当破财免灾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交了铜镜,至少能保住一条命啊!”
众人纷纷劝道。
沭怔却是得理不饶人,双手环胸,一脸淡漠道:“小子,三息时间已经到了。还不跪下,爬到我的面前?”
“我若说不呢?”凌剑辰玩味的看着沭怔。沭怔一愣,满是痘痘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冷笑,咧嘴道:“好好好,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遇到你这样有骨气的人了。胆敢挑衅我清河佣兵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但要斩断你的
四肢,还要废了你的修为,给你牵上一条狗链,让你如死狗一般”
啪!
沭怔的话都没说完,便是被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给打断。
他捂着肿胀的左脸,一脸懵逼的看着凌剑辰:“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没听到我的身份吗?我可是清河佣兵团”
啪!
这一次的巴掌,落在他的右脸。
“”
沭怔双手捂着两边的脸庞,这两巴掌的力道不轻,将他两边脸上的痘痘生生挤爆,暗黄色的脓水顺着指缝流淌下来,脸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让得沭怔的脸色一片青紫之色,双眸之中,满是怨毒和愤怒:“你死定了,没有人能救你!”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箭。
狰狞的怒吼道:“胆敢得罪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一直穿云箭,千军万马”
啪!啪!啪!
接连十几个巴掌接连成幻影,落在他的脸上。
“我让你抢我东西!”
啪啪啪!
“我让你横行霸道!”
啪啪啪!
“我让你一直穿云箭”
怕!
最后一个巴掌,狠狠将沭怔整个身体都是抽飞而起,双腿离地,在半空之中不断旋转。如同陀螺一般,呼呼转动着,足足倒飞出去数十米,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之上。
两眼一翻,顶着一颗如猪头般的脑袋,昏死过去。
嘶!
周围众人纷纷倒吸凉气。
看向凌剑辰的目光,满是震惊和骇然。独眼中年人也是愣了半天,苦笑着摇头道:“小伙子,你、你闯大祸了。那沭河就这么一个儿子,非常护短,你把他儿子打成这样,沭河和清河佣兵团不会放过你的。你快些离开栖霞城吧,否则的话,没人
能救你!”
“无妨!”
凌剑辰淡淡一笑,随即转身朝着远处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
凌剑辰在栖霞城东城中,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客栈,选了间上房。
房间之内。
凌剑辰取出铜镜,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这面铜镜不知道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能够让我产生心动的感觉。且破开它的封印禁制看看!”
按照摊主交代的手印,凌剑辰很快打开了铜镜的封印禁制。
嗡!
禁制消失,铜镜绽放出古铜色光芒。
明亮无比,照应在脸上,倒映出格外清晰的面孔。
“竟然还隐藏着三道封印?有趣有趣,看来连那摊主都不知道这铜镜的真面目,这三道封印可不是那么容易破开啊!”凌剑辰舔了舔嘴唇。
手印接连变换,落在铜镜之上。
三道封印,足足耗费了他三炷香的时间。
当封印破开之际。
铜镜之内,陡然绽放出一股奇异的光彩,那是一股七色华光。不过这璀璨光芒只是一闪而逝,便是消失不见,而在凌剑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