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庞大的林海间前行大半个时辰,前方一座小山突然传来打斗之声,隐隐还有数人厉声吆喝。
“有人!”苏挽晨心中一动,辨认声音的方位之后,他偷偷的『逼』近,不多时,视线中出现数道人影。
两名身着狂字服饰的弟子正狼狈的逃窜,面『色』惊恐不定,另有数名地武宗弟子紧追不舍。
“弟兄们,宰了狂战宗的小兔崽子们,让他们知道和我们地武宗作对的下场。”其中一名血衣男子哈哈大笑,面『色』猖狂无比,其身上血迹斑斑,显然先前有过一场激烈的搏杀。
没过多久,几名地武宗弟子将狂战宗弟子团团围住,一场围杀爆发。
“地武宗?嘿嘿!”苏挽晨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仅仅两三个呼吸间,他快速掠进战团,灌注真力的双拳宛如螺旋般砸向其中一名狂战宗的弟子。
这名地武宗弟子根本没有料到有人突袭,仓皇抵挡之下,被一拳震退,喷出一口血,气息当即变得萎靡不振,他不过是尊者境一重,哪敌得过尊者境一重后期的苏挽晨。
“谁!谁敢偷袭我们地武宗的人,不想活了。”血衣男子大吼一声,目光震动,虽说那名同门的实力并不算强,但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害怕。
苏挽晨可没闲情逸趣报上自己的大名,他身影一个闪动,突然出现在大吼大叫的血衣男子面前,目光充满戏谑。
“你!”血衣男子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挥动手上的大刀向前暴砍,意图『逼』退他。
苏挽晨不闪不避,右拳引动空气闷响,轰在暴砍而来的刀身之上,大刀当即被一击而飞。
砰!又有一拳在血衣男子惊骇欲绝的表情中到来,他狂喷几口鲜血,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气息全无,明显是死绝了,至于另外两名地武宗弟子,眼见领头之人被灭杀,吓得面『色』发青,撒腿就逃。
不过数息时间,这场实力差距悬殊的围杀实现了惊人的逆转,苏挽晨转过身来,面『色』平静的看着两名依旧心有余悸的狂战宗弟子。
虽然曾经谢炎瞑也是狂战宗弟子,但是苏挽晨可不想灭杀其他无辜的人,但是地武宗已经成为血蜓宫的走狗,这就不同了,而且曾经在星武城,地武宗的杭奇可是想杀了苏挽晨的,奈何没有实力而已。
其二人面『色』苍白的走上前来,苏挽晨以雷霆之势瞬间轰杀实力最强的血衣男子,战力十分惊人,一时之间,他们将苏挽晨当做尊者境高阶天才对待,当即恭敬无比的道“谢过师兄救命之恩”。
“咦”,苏挽晨面『色』有些愕然,这两人年约三十二三,应该比起他还要大些,看着苏挽晨的服饰也是和狂战宗差不多的服饰,只是差了一个狂字,但是苏挽晨也没想到糊里糊涂竟成了师兄,他不动声『色』的道“哦,无妨,你们为何在此遭到地武宗的追杀?”。
听到此话,两人面『色』激动,其中一人当即高声道“这位师兄,我们进入遗迹小世之后,碰巧我们狂战宗的人挨得比较近,很快就集合了十来人,在附近一带探查,并且发现一个埋藏有宝物的山洞,但我们的行踪被地武宗和血蜓宫的人盯上,在山洞内我们遭到偷袭,不敌逃了出来。
“哦,藏宝的山洞。”苏挽晨微微沉『吟』,思量起来。
“他们是什么实力,狂战宗是否还有人在山洞?”苏挽晨抬头问道。
其中一名狂战宗弟子咬牙道“这位师兄,他们估计都是尊者境五重,他们尚有两三人,本宗应该只有一位师兄还在苦苦支撑”。
“哦”,苏挽晨应了一句,沉默起来,心中反复计算双方的实力对比,就在此时,两名狂战宗弟子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硬着头皮道“这位师兄,我们二人打算去和其他师兄弟汇合,就不再耽搁时间,就此告辞”。
“竟然如此,你们自行离去便是。”苏挽晨面无表情的道。
“多谢师兄”,听闻此话,两名狂战宗弟子如蒙大赦,仓皇逃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他摇了摇头,这二人竟对被围杀的师兄弟不管不顾,全然没有同门之谊,不过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明哲保身之道,才能活得更长久。
“山洞内形势恐怕十分不利,否则其二人不至于如此胆战心惊。”苏挽晨心中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随即释然,他悄悄『摸』向先前两人所指山洞。
翻过面前的小山,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从服饰来看,乃是先前死去的地武宗和狂战宗弟子,他顺着血迹一路『摸』去,果然发现了一个两人高的洞口。
“看来此洞便是藏宝之地。”苏挽晨观察一会,隐匿了气息,小心翼翼的『摸』黑进入山洞,他步履极轻,缓缓行进。
山洞昏暗,内中有着众多盘根错节的树根,想必是山峰生长的树木太过庞大,竟将粗壮的根茎深深扎到山洞内部,他猜想,此洞的形成怕是与此有着莫大的关系。
沿着粗大根茎走了老长的一段路,前面传来若有若无的打斗之声,又往前走了一阵,一个洞有着微弱的火光散发,火光的来源是散落一地的火折子。
苏挽晨紧贴着泥墙,小心朝洞探去,正在出手的有三人,一人身穿浅蓝『色』弟子服饰,为狂战宗弟子,一人一身血『色』大衣,身材高瘦,他一眼便认出为地武宗弟子,还有一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