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不起,我昨晚喝的有点多,又忘了。”沃尔夫吐着舌头挠了挠头“回去吧。”
“我特么”西蒙斯刚开口,只听得阵整齐划一的刀剑出鞘声,满满一班队的值勤士兵抽出剑来将他团团围住“很好,再见。”
“哎,等等。”沃尔夫这回连坐起来都免了,直接死鱼一样躺在甲板上,周边的黑加仑士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瘸腿儿,等一等哎!”
西蒙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沃尔夫也一点不着急:“你就不想听罗斯科迪的消息吗?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虽然很想说关我屁事
,但西蒙斯还是口嫌体正直地一瘸一拐晃了回来,脸色铁青地站在沃尔夫面前。
“嗯,很好,继续这样恨我,越恨越好。”沃尔夫努着嘴摇了摇头,那模样像是在打量一头被欺辱却无可奈何的小狗“罗斯冲出了城门,非常幸运。如果他足够聪明,就该不声张乖乖回到苏诺,这辈子都别钻出来。你也一样。”
“你觉得斯瓦迪亚人都死光了吗?”西蒙斯昂首挺胸,剑刃折射的光晕晃花了他的眼睛“你真觉得,诺德狗挑断的了斯瓦迪亚的脊梁吗?”
年轻的沃尔夫看着这个站得笔直的中年人,就像年轻的诺德王国睥睨着斯瓦迪亚广阔而苍老的土地,认真点了点头:“是的,伤好后滚回家里去,否则你会是大难临头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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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用力挡开挥舞过来的长剑,一脚蹬在那剑盾步兵的肚子上,沉重的铁板震得他右脚发麻。
这个熟练的老兵穿着简易的板链混合甲大致可以理解为,在锁子甲前加一块铁板护胸。但同样的道理,这沉重的盔甲减缓了剑士剑盾的攻速防速,罗斯狠狠地把骑士剑贯进重甲剑士的喉咙里。
垂死的剑士捂着脖子倒了下去,罗斯花了好大劲才把剑从敌人的脖子里b。
一个斯瓦迪亚弩手大叫着拎着重弩底座冲了过来,罗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被那沉重的射击武器当场近战亲吻了脸庞,他只觉得鼻子一痛、头脑发昏,人如同面团那样软倒在地。
“滚!”一声怒吼伴随着刀剑入肉的声音将罗斯激醒,他万分勉强地睁开浮肿的眼皮,只见一柄大剑顺着弩手的肩膀劈了进去,现在连人带皮甲完全掀开,罗斯想看的不想看的全都看到了“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有事达斯,咱们的人没散花吧?”罗斯捂着鼻子,顺着手指的缝隙鲜血不断涌出,顺着血红的视觉,看到面前一个全身穿着斯瓦迪亚式重链甲衫的维兰士兵把他救起“这些家伙笨得狠,格挡都不利索,我们不用慌,他们除了人多一无是处。”
“在莱森大人的组织下,大家击退了他们的进攻。都是些农民,鬼知道听了谁的摆弄来送死阿瑞斯!阿瑞斯!你这狗儿子,大人在这里,开路,开路!”
一名叫阿瑞斯的诺德大汉挥舞着沉重的双手大剑,如同活生生的人体绞肉机,在一队惨痛不堪的步兵中掀起腥风血雨。即便在诺德人中,这尊两米高的铁塔也是巨人。那些只有一套皮甲、一根长矛的乡村征召部队算是倒了大霉,怎么也不可能是维兰部落大剑士的对手,硬生生被接连劈死五个,剩下的才终于反应过来扔下武器撒腿就跑。
“阿瑞斯?”罗斯笑着问身边的维兰部落武士达斯,只是那鼻子还在不断窜血,看着笑容好不凄惨“这可不是个诺德名字。”
“他是个哑巴,史蒂夫大人起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爱叫什么叫什么吧。”达斯扶着罗斯,右手狠狠劈开一个剑士的盾牌,把那人贯了个透亮,结果大剑也跟着那死人一起跌倒边上,维兰战士不得不抄起一把短剑继续作战“咱们被人搞了,头儿,按我们的规矩,咱得把这些就会冷箭偷袭的怂包家给烧了。”
这格陵兰的风俗让罗斯哭笑不得,哑巴阿瑞斯在前面开路,那些围攻上来的斯瓦迪亚伏兵东倒西歪地散开,除了某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乡绅剑士格挡了三下就被踢到泥里,剩下基本就是当场暴毙和等会咽气的问题。
面前那个铁塔一样的诺德大哑巴朝他们比了比手指,达斯看了一下,对罗斯说道:“大人,对面来了个骑兵,他叫我们藏好。”
话音刚落,一个骑着猎马的骑士手持骑枪冲了过来,那突如其来的寒光闪闪枪头看的罗斯一时n。在地面上遇到骑枪冲锋,在实战中这还是头一次。
阿瑞斯没有慌张,那骑士冲击速度并不快,维兰士兵侧身避过锋芒,同时立刻一手拉住骑枪头,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骑枪弯曲声,他就那么顺着惯性把那骑兵硬生生扯了下来。
“别杀我,我是贵族,我有赎回自己啊啊!”双手大剑可不会听懂他在说什么,经过疯狂的上下起伏,地面上又多了一具近乎完全解剖的尸体。
等到罗斯鼻血停流的时候,大家已经在这小小的林间空地集合完毕,剩余的一百十多人各个面带鲜血,这次伏击非常失败且糟糕,但还是让他们失去了七十几个宝贵的战士。
“有人想要我们的命。”罗斯看着地上那些尸体,没有穿着号衣,有乡村征集的步兵、城镇守卫的弩手、不知哪来的贵族骑士,习惯性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而且手眼通天,调动周边的军队与领主如臂指使。”
“王国里这种人不多。”莱森摇了摇头“罗斯你应该记得,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