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艳还没来得及惊叫起来,就被陈明亮压倒在床上。他比吉传帮还要得法,他先用左手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压在她的胸上。蒋雪艳被压得动弹不得,脸涨得通红,就张嘴大声呼喊:“流氓,放开我。”
陈明亮淫笑道:“你喊吧,这里反正没有别人,你越喊,我就越开心。你人长得漂亮,连喊声也是动听的,很刺激啊。”
蒋雪艳气死了,想拿出贴身防狼拳反击他,却被陈明亮死死按住上身,又用左肘挡住头部,她根本昂不起头来,只得拼命蹬踢两脚,却脚脚踢空。因为陈明亮还站在床前她的腰眼处,她根本就踢不到他。
陈明亮真是个得法的sè_mó,他开始用右手解她衣服和裤子的钮扣。好在蒋雪艳上身穿了四件衣服,一层层紧紧裹着,再加上她的身子像海浪一样拼命扭动,陈明亮就是力气再大,也有些使不上。
惊心动魄地坐在门口床上看着的吉传帮,想走过来帮他,但他还是痛得站不起来。
“美女,你不要动。”陈明亮猴急得不行,嘴里开始用污秽的语言劝蒋雪艳,还用荒话来哄她,“你只要顺了我,我就不会再让我的兄弟来碰你。真的,美女,我说到做到。而且美女,我的这方面功夫特别好,你只要乖顺,我保证你开心,舒服,然后就。”
“混蛋——”蒋雪艳气得嘶声大喊,“流氓,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陈明亮开心地笑了,“你要杀了我?真是颠倒乾坤了,是我要杀了你,而是不是你杀了我。”陈明亮没有了耐心,sè_láng本性暴露无遗。
他改变办法,把蒋雪艳的双手反着塞到她背后,然后抬起右腿将她乱踢乱蹬的双脚压住,他把左手臂压住蒋雪艳的锁骨处,把右手伸进她的衣服。
蒋雪艳啊地一声惊叫起来,但任她怎么摇头摆尾挣扎,都没有用。于是她就想,还是不能跟他硬拼,要讲究策略,制造一个可以袭击她的机会。
这样想着,她就不再反抗,而是装作被他驯顺的样子,躺在那里不动,任陈明亮的手在她身上乱动。陈明亮果真开心地淫笑起来:“嗯,美女,这样听话就好嘛,我保你不会伤害你,也保你舒服。来,美女,让我吻一下你。你的脸蛋太漂亮了,我一定要好好吻一吻。”说着,他就把压住她的左臂拿开,将嘴巴凑上来吻她。
蒋雪艳知道机会来了,便运作力量猛地昂起头,用额头去撞陈明亮的鼻子。
噗地一声,撞了个正着。陈明亮本事再大,也是痛得惨叫一声,从她身上滚退下来,捂住鼻子,在那里痛得直跺脚。
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他赶紧往上仰起头。这样他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蒋雪艳面前,很高地凸在那里。蒋雪艳一不做二不休,心想至多一个死,就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于是她一个鲤鱼打挺,在身子往前窜出去的同时飞起一脚,用右脚脚尖朝他的凸出部分踢去。
这是远距离防狼拳中的一个飞毛腿,力量很大。没有防备的陈明亮被踢中,痛得嚎叫一声,就蹲在地上起不来了。他一手捏着流血的鼻子,一手托着被踢痛的私处,痛得要昏厥过去。
外面的杀手听到叫声,赶紧冲进来,惊恐不安地看着陈明亮:“老大,你怎么啦?”
“快,把这个,臭娘们,绑起来。”陈明亮痛得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说,“把的衣服,扒下来。你们一个个,轮她,把她轮死。”
两个喽啰赶紧上去帮陈明亮制血,扶他坐到吉传帮那张床的床沿上。壮汉等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扑上来按住蒋雪艳的身子,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和裤子。有人拿来一根很粗的麻绳,要绑她的手脚。
蒋雪艳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吉厂长,我有话跟你说,”
吉传帮一听,眼睛一亮,连忙对那些杀手喊:“慢,慢点绑她,先听她说。”
杀手们都回头朝陈明亮看。他们是听他指挥的。陈明亮痛得眼前发黑,嘴里咬牙切齿地抽着气,还是冲他们点点头。
他们就放开蒋雪艳。蒋铁怡赶紧掖紧被他们撕开的衣服,缩到床上,像一只从狼嘴里逃出来的羊羔,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们。
吉传帮对她说:“你说,什么话?”
蒋雪艳讷讷地说:“你可以派人,去跟田晓东谈判。你只要保我不死,保我不受伤害,让他不要再与你们造纸厂作对。”
“哦。”吉传帮哦了一声,眼睛大亮,佝着的身子也挺直一些,“他会同意吗?”
蒋雪艳说:“为了救我,他应该会同意的。”
这是她的一个计谋,也是最后一个自救的办法。
吉传帮爱厂如命,保住造纸厂,就是保住巨额财富。造纸厂就是他一个取之不尽的金库,一个漂亮女人算什么?他有的是女人,尽管都没有蒋雪艳漂亮,但厂里新招聘来的那个小美女也不错。搞她反而更加安全,方便,开心。因为她清纯,可能还是个处。如果陈明亮不同意,我可以把王春霖承诺给他搞一次,用她的身体来补偿他。
想到这里,他就对蒋铁怡说:“好,我这就派人去跟田晓东谈。要是他同意,我就放了你。要是田晓东不同意,就让他们轮死你。”
他说完话,正要掉头去看陈明亮,陈明亮就摇着头说:“不行,这个臭娘们,居然敢袭击我,我非要她不得好死,让他们轮死她。”
吉传帮怔住了。他知道陈明亮丢了脸,受了伤,当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