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爱民沉默了一下,说:“你这样说,倒是合理的。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两个人,就敢深入狼窝救人质。你是果断的,英勇的,也是有本事的,可你这样做,是对公安局的不相信,所以龚局长有些生气。”
蒋雪艳气愤地说:“公安局应该对他们的见义勇为进行表彰才对啊,龚局长怎么这样理解?这是不对的,怪不得我们县里的黑道这么猖狂的。我要举报吉传帮和陈明亮,也要替田镇长和丁小刚申请见义勇为奖。”
吕爱民沉吟着说:“可以的,蒋镇长,你先来报案。我再跟龚局长说一下。我们县不仅黑道猖狂,连白道上也有人很疯狂。这样下去是不行,一定要改。好了,我挂了,你们快来报案。”
挂了电话,蒋雪艳愤慨地说:“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田晓东说:“我们快吃饭,吃完,赶紧去县公安局报案,你再把手机等被歹徒拿走的东西补办起来。”
“对对,手机最要紧。”蒋雪艳感激地看了田晓东一眼,“我都气糊涂了,把补办手机卡和手机的事给忘了。”
于是他们加快吃饭,然后与丁伟华一家人告别。告别时,田晓东紧紧握住丁伟华的手说:“丁站长,你上班后,整理一个造纸厂的水质报告和污染情况的材料给我,我要去省里举报他们。能告倒他们最好,告不倒他们,我们还要想别的办法。”
丁伟华答应说:“两天之内,我把资料发到你邮箱。”他问田晓东要了邮箱号码。
田晓东让蒋雪艳坐到车子后排,他把车子开出去,开了前面的山路上,就加快速度直奔县城。他们先去公安局报案,然后再去街上买手机等东西。
回到镇政府,已是饭后时分,蒋雪艳直接回宿舍,免得跟大家寒暄难堪。田晓东也是先回宿舍,然后准备去找薛翠丽和韩玉雪,教她们防狼拳。
这次蒋雪艳被绑架,刚刚学会的防狼拳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田晓东就想赶紧教一下另外几个美女,以防不测。
下午去公安局报案,公安局明确表示,事后来报案,没有确切的证据,要追究吉传帮和陈明亮的绑架罪有难度。只有等他们再犯,当场抓获他们,才能治他们的罪。
田晓东就想,吉传帮和陈明亮躲在外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不敢明着来,就在暗中来阴的。他们很可能还会在女人身上动手,然后引他出来实施报复。
现在张晚秋的危险性最大,因为周满富早就把她的情况告诉了吉传帮,吉传帮就以为解决了张晚秋,就扫除了造纸厂的障碍。当然,薛翠丽也有危险,现在镇政府里都知道她是田晓东女朋友,所以他们也会对她动手。
田晓东去敲薛翠丽宿舍的门,薛翠丽打开门见是他,漂亮的脸刷一下就拉下来,她没好气地说:“你还来干什么?”
说着就要关门,田晓东赶紧用肩膀顶住,说:“不要生气,我有话跟你说。”
薛翠丽当然顶不住,就放开门,转身走进布帘,坐到床沿上,偏着头不理他。
田晓东挑开布帘,见韩玉雪也坐在床沿上,就对她们说:“你们两人正好都在,今天晚上,我专门来教你们防狼拳。”
薛翠丽像跟他吵架一样,高嗓大调地说:“谁要你教啊?你还是教她去吧。”
田晓东一点也不生气,嘻皮笑脸地说:“不要我教,要是你们碰到sè_láng怎么办?”
薛翠丽的的鹅蛋脸拉得很长,有些可怕:“我们碰到sè_láng,关你什么事?”
韩玉雪比她高兴,她见了田晓东,就眉开眼笑的,既要用目光来盯他,又要主动跟他说话。但今天当着薛翠丽的面,她也不能太高兴,就故意替薛翠丽说:“我说田镇长,你为什么总要惹薛翠丽生气?”
田晓东与韩玉雪对视着,说:“我没有惹她生气啊。”
“她气得茶饭不思,你还说没惹她生气?前天晚上,你一夜没有回来,她替你担心死了。昨天晚上,你又不知到哪里去了。薛翠丽来找你,你不在;给你发微信,你不回;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夜没睡好。”
田晓东走进来,真想坐到韩玉雪身边去,他对小家碧玉的韩玉雪总是有温馨感,也一直有亲近她的yù_wàng。而他对薛翠丽反而有些害怕,甚至还有陌生感,真的很奇怪。所以他没有亲昵地坐到薛翠丽身边,而是在她床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他有些神秘说:“你们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哪里吗?”
薛翠丽猛地掉过头看他,但没有出声。韩玉雪看了她一眼,问:“你哪里?”
田晓东夸张地说:“在北蒙山区一个煤矿塌陷区,我整夜与十多名绑匪进行激战,最后我成功地把蒋镇长救了出来。”
“啊?”两个女孩同时啊出声来,“真的,现在蒋镇长人呢?”
“在宿舍里,她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歹徒的伤害,但心理影响很大,需要调整。”田晓东还是夸张地说,“好在我教了她防狼拳,她击退了十多个sè_láng的侵略,保护了自已圣洁的身体。所以,我也要来教你们。”
韩玉雪惊骇地张大嘴巴,也很好奇,说:“她用防狼拳,击退了这么多sè_láng的侵略?快给我们说说,她是怎么使用防狼拳的?”
田晓东就把蒋雪艳如何击退打伤吉传帮陈明亮张老铁等人的侵略,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两个未谙男女之事的女孩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