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翠丽坚持说:“不,经受得住战火考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所以我要在你最危险的时候,与你站在一起,哪怕我们一起牺牲,也在所不惜。”
田晓东被感动,他一把抱住薛翠丽,拼命亲着她,气喘吁吁地说:“翠丽,谢谢你,真的,我要谢谢你。”
就是在这时,田晓东还是没有把一个“爱”说出口。
薛翠丽没有听到他嘴里迸出一个“爱”字,心想这是一个多么顶真的男生!可是,你越是这样顶真,我就越是爱他。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放弃他!
在男晓东练武迎战的同时,造纸厂厂长吉传帮也在磨刀霍霍,杀气腾腾地准备除掉自已的心头大患。
但还有一件比这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厂的地盘有被抢的危险。
解决田晓东和他的亲信,他化了五百万,从外地请了一个退伍的特种兵。后天,他就带着六名高级杀手,从国外来到东山县,开始猎杀行动。
这是武的办法,黑的渠道。
他准备再化五百万,采取文的办法,白的渠道,来解决地皮被抢的问题。
前天中午,田晓东带着领导和投资商离开造纸厂后,吉传帮回到办公室,气得把红木茶几上那套价值三十多万的茶具掀翻,打碎。
“混蛋,真是气死我了!”吉传帮发疯般大喊大叫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碰到过,敢于当众羞辱我的人。不把他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包小滢听到声音,赶紧走到厂长室里来安慰他:“吉厂长,你怎么啦?你要冷静,不能太激动。”
吉传帮气疯了,睁小滢,责怪道:“都是你!让你那次在省城解决他,你听了周满富的话,说要等他招商引资回来。现在怎么样?他们得寸进尺,把商招都招到我们造纸厂里来了。他们要把我们赶走,这块地让给他们的项目,你知道吗?”
“啊?”小包也惊骇地叫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吉传帮既气又急,脸色铁青,声音奇响,”已经发生了,他们公开提出,这里的地,我们造纸厂与这个新能源项目,二者必择其一。”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包小滢也被吓着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老板发过这么大的火,老板一向是比较斯文的,哪怕要去杀人,也没有这么激动过。
上次他指令小胡他们去撞死黄清兵,也平静得像没事一样,只轻顠飘地对他们说:“去把他解决掉,不要留下痕迹。”
今天,老板如此暴怒,真是因为感到自已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厂里的利益遭到了威胁。
包小滢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话好。
吉传帮气得胸脯呼呼起伏,他沉默了一会,又对她说:“你通知周满富,今天晚上到我们宾馆里来,我要跟他好好谈一谈。关键时刻又到了,我要派他用场。”
老板不让她到镇政府去送货上门,说明这件事非同小可。
“好的,吉厂着,走到自已办公室里,给周满富打电话。
晚上八点钟,周满富正时开着车子,来到造纸厂宾馆。
包小滢给他弄了一个豪华套房。周满富一走进房间,就要抱住包小滢亲。包小滢推开他说:“老板马上就到,你注意点好不好?”
刚说完话,吉传帮就阴沉着脸走进来。
周满富赶紧站起来迎接他,有些低三下四地说:“吉厂长,唉,这事弄得。”
“坐吧。”吉传帮在会客区里一坐下,就不客气地对他说,“所以叫你来,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副镇长,毛头小伙子,竟然掀起这么大的波浪。”
周满富和包小滢都很尴尬,也有些紧张,不敢轻易说话。
吉传帮在自已厂里的利益受到损害时,像变了个人似的。与平时斯文低调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他眼睛里射出两道凶狠的冷光,杀气腾腾地说:“现在,田晓东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不会再顾及招商引资的事了。”
周满富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吓得一阵嘟嗦。
吉传小滢胸前的挺拔,然后把目光移到周满富的国字脸上,不满地提了一下嘴角,冷冷地说:“但这地皮的事,还是要请你们负责,要尽快摆平这件事。”
包小滢娇身一震,花容失色。周满富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在心里说:让我们怎么负责得了?怎么摆平这件事啊?但他还是不敢说话。
吉传帮继续说:“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只好再割一次肉了。呃,我再拿出五百万元钱,交给你们去处理。”
周满富心头“格登”一跳,又要让我去行贿?
吉传帮稍微缓和了一些口气,对他说:“周书记,这件事,还是交给你负责。白道你熟。但我也要,实行责任制。”
在镇政府里呼风唤雨,十分强势的周满富,在这里却变得这么窝囊,这么拘谨。
“责任制?这,这怎么实行责任制啊?”周满富紧张起来,“这是,不能打包票的。我不过,只是一个镇高官,哪里作得了这个主?”
“所以我再给你,五百万元活动经费啊。”吉传帮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我的意思是,我给你五百万,不管你送掉多少,只要你搞定这件事就行。让新能源项目到其它地方去落地,不要跟我们争地盘。”
周满富的心一阵发紧。
吉传帮的口气又狠辣起来:“如果搞不定,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