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乌白离开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这好好的一次聚餐还是以沉重的话题收了尾。
随后的日子里,乌白时不时的跟林仰天他们议论拓本还有关于石人的事情,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秘密依旧没有人知道,在林震两三岁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林仰天也从来没打算告诉林震。
钟凌来到盲区是四天以后,她风尘仆仆的带着土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当时乌白就对这个陌生男子心存敌意,而钟凌告诉乌白此人是同金一起到土墩墓的其中一人,而他正是当时给金还有琼斯他们几人照相的那位。
这个被钟凌带来的男子名叫孔狌,是中国四川人,起初是金找到了他,并且金要求孔狌跟自己一起做事,后来随着接触孔狌才知道金是邪教中人,而他找到自己是为了家族中的一个传说。
不久后,金就带着其余几个人来到了窑头山,而他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古墓的确切位置,那次进入古墓众人就被接踵而至的情况打散了队伍,金还有一个叫鞑的男子跟自己一组。
据孔狌说,等到他们找到其他几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树的供养,因为这些人被一种植物的根须死死的缠绕在泥土中,当时的情况别提有多么诡异了,时隔这么多年,当孔狌再次说到此段的时候,乌白他们依旧可以从对方眼里看到惊恐之色。
现场几人听的早已入了神,孔狌见状知无不言的继续说下去:后来孔狌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当他们到达一个偏室的时候,金与鞑二人神叨叨的做了一场法事,没过多久金就扭动着身体在地上挣扎着,又过了片刻,金开始用手撕下自己眼睛周围的皮肤……
孔狌确实受惊不浅,他一遍还原着当时发生的事情,另一边他还要刻意的避开那些被自己自动屏蔽掉的画面。
“当时你和那个什么鞑难道就没有出事吗?”万宏峰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打断了对方的话,不等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万宏峰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鞑是什么来头?”
林震非常受不了万宏峰,他总是在当事人说到关键时刻的时候插话:“我说万爷,您老能消停一会不,你先让人家把话说完。”
孔狌闻言,继续说下去:“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看到了如此渗人的画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你们根本不可能想象到,那金顺着眼眶直接将整张面皮撕了下来,鞑在一边跟个定海神针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金折磨自己,那家伙见金脱去衣服并且全身出现了大面积蜕皮之后,脸上竟然出现了邪邪的笑容。”
“乌白,有没有听出什么来?”钟凌突然对保持发呆状态的乌白说道。
乌白一笑:“鞑靼是中国古代北方有多重含义的民族泛称。”
乌白口中的鞑靼又作达旦、达怛,最早见于唐代突厥文碑铭和某些汉文记载,指蒙古高原东边的塔塔尔部。
塔塔尔部为我国北方突厥汗国统治下的一个部落,突厥的衰亡和回鹘的西迁等,一再给鞑靼人提供了向西推进的机会,使其逐渐强盛,遂为其他突厥部落所尊,后来这些突厥部落被统称为“鞑靼”。
关于鞑靼的信息在场所有人都稍有涉猎,可是其他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那麻衣的主人就是鞑!”万宏峰突然惊愕失声道:“他是石人!”
万宏峰此话刚出口,林震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直流,因为他看到万宏峰话还没有说完,那孔狌双眦欲裂的瞪着万宏峰。
“你、你说、什么?什么石人?”孔狌连退两步嘴里期期艾艾的说道。
钟凌见状走上前,冷哼一声,然后她不加思索的就将手中的刀架在了孔狌的脖子上,一时间在座皆惊,所有人都不知道钟凌这演的是哪一出戏。
“孔狌,我告诉你,既然我能不辞千辛万苦把i找到,那么只要你不乖乖听我话,你的贱命我随时都可以取了,我劝你识相点。”钟凌的弯刀出鞘就带着杀意。
孔狌就是一普通人,在几年前他已经经历了一次忘却不了的梦魇,时隔几年,噩梦再一次降临,孔狌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好吧,我有选择的机会吗?”孔狌幽幽说道。
钟凌小人得志的扬了扬嘴角,然后她对乌白使了一个眼色,乌白见状开始为其介绍在场的陌生面孔,而林仰天与钟凌四目以对之际,她明显看到对方眼里的厌恶。
“既然大家上了一条船,以后就和睦共处吧。”庄禅亭可不想双方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就先反目。
可是庄禅亭这个和事老行事并没有得到钟凌的领好,只见轻蔑的瞪了一眼林仰天后径直走回了孔狌身边,那孔狌本来对钟凌就没有好感,再加上几分钟前这个女人还用刀对着自己,所以当他看到钟凌又向自己靠近赶忙后退。
“说,古墓壁画中所描绘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你们为什么都问我一个问题,金同样逼问过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见孔狌还在嘴硬,钟凌一笑,然后她转过身子背对着对方:“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不说,那么金在找到你后,你觉得你的下场会如何?”说完钟凌回过身子,继续说道:“如果你跟我们合作,那么我可能保护你。”
“可是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
“果然是煮熟的鸭子,孔狌我告诉你,金既然可以找到你,你就不必再装疯卖傻了。”钟凌目光一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