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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以前,雪已经停止了。随着黎明到来,云彩慢慢消散,太阳出现在东方,像车轮一样大,红得像熔化的铁汁那样鲜艳耀眼,慢慢地从树梢上升起来,照得城头上、房坡上。旷野里一片银光。
从开封城头向东、向北瞭望,是无边无际的茫茫白雪,但在十里之内,到处都是农民军的军旗和宿营地。密密麻麻的帐篷、窝棚,和旗号,形成了一大片起伏不定的波浪。
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这里那里一片片军营,一座座灰白色的帐篷和临时搭建起来的窝棚散布在高高洼洼的地方。因为帐篷内生着火,所以帐篷上的雪随下随化。农民军将士纵然在下雪的时候也没有完全休息。特别是城东北角,离城大概五六里远,有一大片庙宇和房屋,是打造箭矢修整兵器铠甲制造火药的作坊。日夜不停地从各地运来制造火药的材料。还有几十个碾盘,用骡子和毛驴牵着,将柳木炭碾碎成炭末;许多的工匠和杂役在那儿“咚、咚”捣碎灰烬,还有许多人用细箩在筛灰烬,筛出细的黑色的粉末。又有人按着规定的比例,在柳木灰中加进硫磺、硝等东西,制成火药。稍远处,骑兵小队在雪地上不断地巡逻。
庙宇之内,作为罗虎、王龙二人的临时下处。二人得到了最高的荣誉,李自成和罗汝才亲自领着文武大员们出营数十里迎接,并且为他们安排宿营地。
因为罗虎、王龙二人的归来。让李自成和罗汝才二人手中突然凭空多了十几万人的可用之兵,顿时心情大好。当李自成与罗汝才二人到龙虎营驻扎的杞县、睢州等地校阅一番之后,更是心中大喜!
原本小袁营的那些部众、饥民,在罗汝才看来,虽然不能算是精锐,但是也可以使用。至于说王龙、罗虎二人的嫡系部众,更是让老罗啧啧称赞。以六千人马出去。带了两万有余的精锐,不但装备齐整,马匹健壮。更是能够一战击溃小袁营二十万人,罗汝才虽然向来号称善于野战,自忖也没有这个本事。
“舅舅!您忒意的夸赞了!”饶是王龙脸皮厚,但是在听到自己娘舅没口子的一番称赞后。却也是半是客套。半是得意的谦虚起来。
“你二人也不必客套。”李自成也是这般言论。“这几个月你们确实干的非常不错,不光是给大军接济粮食军械物资,更能拉出这样一支精锐之师,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也经历了很多事。原本你二人得胜归来,又在我大军东面解决了小袁营,扩充了我军实力。本应该给你二人和全体将士好生嘉奖一番。可惜现在军情紧急。不然真该秉烛夜谈,讲个几天几夜。”
“父帅。开封情形如何?听张鼐和双喜两位哥哥说攻城之事不顺?”作为李自成身边长大的孩子,罗虎自然算是李自成的养子之一,和执掌火器营的张鼐,掌管老营亲军的李双喜一样,都是心腹子弟。
“开封数代都城。城高池深,再加上城内军民在各个狗官的督战下拼死作战,攻城不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闯王说的对!如今开封城中的几十万人都被官绅宗室蛊惑,还成立了什么义勇大社,将各坊丁壮组织起来守城,抗拒我义军天兵!”
“舅舅,那到底攻城情形如何?”
两个统帅互相交流一下眼神,都不说话了。
“不顺手!dian子有dian扎手!”闯营的中军主将高一功接过了话题,“围城数十日,靠着你们不断接济的粮食火药,大军倒还维持的下去,不至于因为缺粮而往别处去。这些日子大炮轰城,矿丁挖掘,几度险些破城。可惜陈永福那厮久历战阵,经验丰富,所部又较为精锐,最终没能得手,功败垂成。”
“就是!少帅,你是不知道。若不是你们解决了小袁营,将大军屯驻于杞县、睢州这一些,逼得左良玉的人马不得不夹着尾巴向英山霍山一线退却,只怕我义军便要两面被敌了!”
吉珪,这个曹操收入麾下不久的谋士,见王龙此次兵强马壮的归来,少不得要巴结讨好一番,但是,却也说的是实话。左良玉在得知有这样数万强兵横在自己军队面前时,立刻毫不犹豫的向后转进,向英山霍山方向发起攻击去了。
“嗤!区区的一个左良玉,也敢冒犯我义军!”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王龙与罗虎对左良玉表示了一下鄙视。倒是让在场众人有dian惊奇,两个小家伙不至于狂到了如此地步了吧?
“父帅,我等这数月在山东与鞑子交手,顺带着从宁远伯麾下军马身上偷师学艺,算是涨了不少的见识。”
“就是!舅舅!您觉得,老左的兵马,比辽东鞑子如何?”王龙也是撇撇嘴,对左良玉的所谓精锐劲旅表示出不屑一顾。
“老左的兵,比关宁军如何?比当年卢象升卢大人的天雄军又如何?”
提到了这三支部队,不由得让李自成和罗汝才、高一功等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辽东反贼们战斗力如何,他们不得而知,但是当年的卢象升、祖宽等人可是将他们打得望风而逃,动辄便追杀数百里的。
“边军精锐嘛,自然是要强盛过老左的军队的。”罗汝才打得一个哈哈,便欲将这话题转过去。
“舅舅,若是今日又有天雄军或是关宁军在,我在这里夸一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