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炀本想着,褚修不在他更好讲话,没想到陈墨警惕性更高,孟炀想了一会,今日不跟陈墨说清楚,只怕陈墨是不帮忙的,而他这个忙,找陈墨,或许才是最明智的。叹了口气,算了,陈墨是褚家的主母,直说也无所谓了,“姐姐,其实确实不止是人,他们只是护送东西的。”陈墨问道“这么隐秘啊,那看来这个忙我怕是没有能力帮了。”孟炀一开口就拒绝,确实不合适,可是陈墨若不拒绝,答应了孟炀,那有可能会招来麻烦,孟炀是什么人,王爷,甚至一国之君,王爷要做的事又怎会简单。
见陈墨拒绝,孟炀马上换了副委屈的表情,“姐姐,你都还没听我说的嘛,什么隐秘不隐秘的,跟姐姐你,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这事姐姐你知道了,我怕你好奇。”陈墨道“只要与我无关,我有什么好奇的。”孟炀道,“姐姐放心,这事不会牵扯到你的,说来说去,不过是我与梁国皇帝的一个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姐姐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只是我们的交易会涉及一个人,要是这个人知道风声有点不好对付,所以才请姐姐帮忙的。姐姐若帮我,只用帮我把人进庆阳就行了,别的就不用管。”
孟炀话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陈墨也不能再问,这个忙不是大问题,只是她怕牵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孟炀只说是他与梁国皇帝的交易,那就说明这是他们的私人问题,只是……孟炀见陈墨犹豫,随后有些沮丧,“姐姐,你就当帮帮我嘛!唉,你知道的,以后皇位必然我的,可是头顶悬着一把刀,你让我如何能坐得安心,所以我才豁出去做这个交易。”
孟炀说的时候,脸上微微有些落寞,他说的话是实话,只是没有那么严重,他跟陈墨说的这个人挡是挡不了他的路,只是会是个绊脚石,褚修做了家主,辽国不久必然会立太子,挡在他前面的绊脚石,必然不能留着,所以他此次是想借着梁暄除掉他,至于,交易,没有什么交易的,梁暄又怎会从他手里讨到便宜,不过有一点,他确实不会害陈墨,因为只要陈墨把人带进庆阳就行,别的与她无牵扯,对于陈墨,他不想玩花样,当然也不敢,不过好奇心,还是有的,还有,让陈墨帮忙,是有一个保障。
陈墨不想在听他卖可怜了,“行了行了,你把人安排好,我自然会让人带他们进庆阳。”这事孟炀都说到这份,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她手里有的是人,若敢玩花样,她也留了一手,再说孟炀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推辞了。孟炀一听,马上乐呵呵的往怀里掏了块玉牌递给陈墨,“这个给你,路上一切听你安排,人的话,你放心,我保证绝对没有问题。”
陈墨接过玉牌,看了看,一只蜘蛛雕得极其生动,“既然就这么个事,也不是问题,为什么刚刚褚修在,你不说呢?”陈墨能猜到孟炀的意思。孟炀苦着脸“我害怕哥哥骂我啊!怕他说我缠着你,你知道的,哥哥嫉妒心可强了!”陈墨干笑了一声,看着孟炀,孟炀眼睛四处看,就是不敢对上陈墨的视线。
陈墨放下手中的玉牌,“孟炀,是不是对我很好奇啊?”孟炀抬头假装有些糊涂“啊?姐姐,你再说什么?”陈墨冷笑一声,“你说,我在说什么?不要对我太好奇,因为,我脾气不好。”陈墨可以感觉的出来孟炀对她的身份很好奇,在庆阳的时候,孟炀表现出来过,后来,孟炀还试探的问过陈墨,只是没有得到答案。
包括这次孟炀请陈墨帮忙,陈墨不相信他没有可用的人,那没什么要来找陈墨呢?理由很简单,他在试探陈墨,她要带的这些人,她不知道是何人,但是做的事隐秘的事情,凭一个玉牌就能调动,说明是孟炀身边得用的人,所以,孟炀在想什么,陈墨也能猜得到的。
孟炀微微有些脸红,把头偏到一边,“那个,姐姐,我会警告他们听你吩咐的,不会乱来的,呵呵,不会乱来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呵呵,你放心。”陈墨道“这样最好,不然,出个什么意外,我也不好交代。”孟炀道“是,不会的,不会。”
褚修回来时,孟炀已经走了,陈墨边看书,边拿着玉牌在手中把玩,似乎只是个玩的物件。褚修去了没多大一会,因为没有多大事,无非就是梁国的一点破事,说是要找褚修商量,褚修去了,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便赶着会柏院。进来看到陈墨手中的玉牌,拿过来看了看,“这是什么?”褚修怎么看着有几分眼熟呢?
陈墨道“孟炀的玉牌。”褚修皱眉将玉牌递还陈墨,“孟炀来过?”陈墨点点头。褚修有些不高兴,“干嘛?”陈墨接过放回桌子上,“说是让我帮他个事,带样东西去和几个人去庆阳,喏,他给我的信物。”褚修瞥了一桌子上的东西,孟炀的玉牌,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听到孟炀来过,有些不爽,孟炀怎么都是要挑自己不在时来,挑衅他吗?
“就这么个事?”褚修问道。陈墨看看褚修的样子,有点吃酸啊,陈墨往褚修身边靠了靠,“嗯。”褚修顺手揽过陈墨,“早上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呢?还非要弄个事和你单独说。”褚修才到乾坤院看到殷子敖就知道是孟炀搞得鬼了,所以几句话就打发了。陈墨笑道“他说害怕你骂他。”孟炀说害怕褚修骂他,实际上只怕是因为褚修在,他不敢试探她吧。褚修哼了一声,“你答应他了?”
陈墨道“他都可怜兮兮的了,我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