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杜布罗夫尼克,邮轮径直地开往苏伊士运河。过了苏伊士运河就是红海,过了红海就是阿拉伯海。塞义德王国就在阿拉伯海的东岸。
苏伊士运河,这条连接地中海与红海,贯通大西洋与印度洋的东西方重要航道。它不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运河。它在近代史上发挥着非同寻常的作用,也因此格外引起世人的瞩目。
红海的海滩是大自然精美的馈赠。清澈碧蓝的海水下面,生长着五颜六色的珊瑚和稀有的海洋生物。红海沿岸浪柔沙软,波澜不惊,是开展水上休闲运动的绝佳场所。
红海是地球上最年轻的海,它实际上是东非大裂谷的延伸,是一条长达2000公里,大体上南偏东一一北偏西走向的狭长海湾,在赫尔加达一带,大约宽200公里,对岸,也即东岸,是沙特阿拉伯,红海现在还在不停地扩宽加深,只是人无法直观感受到了就是。
由于红海是地壳断裂带,海岸陡峭壁立,往往在很短距离内海深就有剧烈变化,海底就是岩浆湧出的地缝,加热了海水,使之成为最热的海,两岸多为干热的沙漠,没有任何河川流注入,海水含盐量高,透明度好,沿岸没有滩涂而多珊瑚礁。
等等这些独特的地质、地理条件,使红海成为一个充满魅力的旅游、休假胜地。
红海,只要一眼看到就足以动人心魄的,是那海水之蓝,这是那种深海大洋,不含陆地冲下来的污染物的高度透明的海水才能有的色相,且称之为"洋之蓝"吧,红海虽然不是大洋,但她正具备了甚至更好的地质、地理条件,她的海水更美,而且往往离岸几步,即达深海,即是蓝海。离岸不远,就是深海,海水是纯净的蔚蓝色!让人陶醉的蔚蓝色!深海与浅海,转换急剧,蓝绿分明。在绿色的浅海区,又出现一个个深蓝乃至发黑的小区,这并不是出现了一个个"深坑",而是一片片珊瑚礁。这些珊瑚礁往往靠近小岛,上覆海水很薄,甚至部分露出水面。
浅海礁区是最好玩的地方,船上的水手撒下鱼饵,马上聚拢来一群鱼儿,个头看来都不小,可是又不浮上水面,在水中成了一团快速变幻的黑影,还真有点诡异。
船行海上,见海面波涛起伏,色彩多变,近处墨蓝色海面,推浪翻白。中远异色海面,翠绿如玉,围绕赤色沙丘岛屿。远处灰蓝天空,连成一体,相互映衬,游船来往,海鸥翱翔,交织成一幅丰富多采自然画面。
忽一阵凉风,二人不觉一阵寒颤,不自主地相互抱紧。抬头瞭望大海,海天茫茫,人在船上闲游,何等渺小,人融自然,无非过客,来此一游,实属短暂偶然。若干年后人匆匆离世,景在人非矣!何敢与天地相比,自然相争,众人有幸相聚异国观光,实在难得。
出了红海就是阿拉伯海,穿过阿拉伯海就是赛义德王国的海岸。
大郎和秋心经过几天的心灵洗礼,已经逐渐地平复下来了。
“大郎,你是根据什么确认那尊金佛是真品?我觉得你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有一天闲聊的时候,刘大中突然间问了一句。
“我当然没法确认它是真品。但我有办法证明它不是赝品。”大郎随口答了一句。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大中不懂。
“当然有。当代的高仿叫赝品,那古代的高仿呢?”大郎反问了一句。
“古代不可能有高仿,因为那时没有高科技。说白了高仿就是高科技仿制的简称。”这个问题对于刘大中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高仿没有,那低仿总是有的吧?”
“同时代的仿造,应该不算赝品。”
“着啊,高科技仿制的肯定不是真品。对不?我只要认出它是高科技做的不就完了嘛。”
刘大中恍然大悟。这小子跟我们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啊。
古玩鉴定,凭的是丰厚的专业知识和长期的工作经验。就这样,也还有走眼的时候。刘大中在业内人称“神眼”,靠的就是磨练的年头太多了。
比这个,大郎当然不行了。大郎对古玩行业是一窍不通,但他懂加工制造。从加工手段来判断制件的制造年代,应该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其实,这种鉴别法难度更大。古玩专家有几个懂加工的?最起码的刘大中就不懂。
一般的懂还不行,必须得精通。
大郎自从到华夏后,一直在钻研机电仪一体化的工艺品加工设备。这方面的知识没有,老爸有啊。不敢跟老爸要,跟姑父要啊。
现在的大郎,不吹牛的说,他是艺术家里最牛的工程师,工程师里最牛的艺术家。
有人说,机器可以完全模仿手工作品。这就是外行的说法。
手工作品的加工痕迹,根本就没有两处是一样的。无限深度的模仿,在理论上是可以的。真正要做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成本会奇高,甚至高过原件。
大郎现在还有一项特异功能,就是肉眼可以做物体的三维座标扫描。比如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大郎站在周边不同的角度看三眼,最多五眼,在大脑里就能建起三维模型。
把这个三维模型输入到加工机械里,很快地制件就做出来了。
“干爹,您看这尊金佛怎么样?要不要我给您做一件高仿的?”
“你?就凭你看了两眼就能仿出来?”
“我已经做出来了,不过不是金的。是铜的,外面镀的金。我没有做旧,因为我不想骗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