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杯预选赛上,诚凛打败丞成高中成功赢得胜利,与此同时,进入预选赛的还有泉真馆,秀德以及雾崎第一。
雾崎第一,这四个字黑子很熟悉,很那忘记,那场比赛带给木吉前辈的伤害和带给他们的震动,让黑子很难忘记。
“木吉前辈。”循环赛前,黑子找到了木吉。
“黑子啊,怎么了?”木吉对他们队里的小王牌来找自己还是很惊讶的,黑子一向安静努力,这种有针对的寻找谈话还是第一次。
“这次比赛我们会遇到……”
黑子晕倒了,在他和木吉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诚凛的众人焦急地将他送到了医院。黑子是火神一路背过去的,到了医院之后,却得到医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回答,火神在一旁黑了脸,不相信好好的人晕了会没有问题。
医生见多了这样不理智的人,对他的怒火并没有多少诧异。事实证明,医生说的没错,黑子很快就行了。
醒来后的黑子一直很沉默,用手抱住头仰坐在病床上,像是对秋天到来无可奈何的夏蝉,发出了沉默的悲吟。
命运是种很无奈的东西,人们从世界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兜兜转转又是一个轮回。
火神抓挠着头发,对他突然的消沉很纠结,一头凌乱的红发被挠得更加毛躁。
“火神君,如果你知道一件事情的结局是不好的,却又不能去改变它,你会怎么做呢?”黑子的声音很低沉,却又带着一些依赖。上辈子真的改变了很多东西,其中之一就是他对火神的那种在一次次的比赛中建立的信赖感。
“我是不懂你说的那些东西的。”火神坐在床边,一只手拦住他的肩膀,想要给他一些无声的安慰,他思考了半天,终于犹豫着说道,“既然我不能通过改变让事情的结局更好,那就让事情不要比预期变得更差吧。”
黑子的心里有些触动。火神说的没错,既然他已经不能改变那个可能的最坏的结局了,那就不要让那个解决因为自己更坏就好了。
他的嘴角露出微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火神的内心,于是板着脸木木地说道:“火神君这样一本正经地谈论这些事情还是真让人有些不习惯呢。”
“
既然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那就不要让他变坏。”他鹦鹉学舌,故意不好好讲话,火神刚才帅气的表情瞬间消失,又变成了那个一点就炸的篮球笨蛋。
“不是你这个家伙先说出那种丧气的话的吗?”他用胳膊夹着黑子的脖子,将黑子圈在怀里抵着拳头使劲揉他的头发。就该好好教训这家伙,天天一本正经地欺负人。
黑子被揉着头,完全动弹不得,却不生气,陪着火神笑闹。
“小黑子,小火神!!”惊讶夹杂着醋意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大脑,两人同时回头,黄濑正站在病房门口,病房门打下的阴影似乎都快与那张俊脸糅合在一起了。
黑子莫名觉得一冷。
黄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为了检查之前遗留下来的脚伤问题,居然会碰到诚凛的队员。询问了一下诚凛那个非常能干的,颇有气势的女教练才知道,黑子居然晕倒了,现在正在休息,问明了黑子所在的病房,黄濑赶来的路上担忧地不行,却没想到居然会看到黑子和火神肆意笑闹的一幕。
鼻子里有点酸。黄濑强忍着才让自己能在黑子看过来的时候挤出一个微笑。
像这种笑闹,曾经明明是属于他们的。时过境迁,明明只是几个月的区别而已,小黑子就已经不是帝光的黑子哲也,而是变成了诚凛的。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三个人一时间都没了动作。
最后还是黑子打破了沉默,他看了一眼旁边火神,说道:“火神君,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
“黑子,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想挨揍吗?”火神伸拳头在他头上砸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经过黄濑的时候,他在黄濑的肩膀上砸了一拳。是安慰还是不满,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黑子揉着自己的脑袋,无奈地笑着。黄濑怔怔地看了他的表情好几秒,才在黑子的招呼下低着头走了过去。
“小黑子现在很开心呢。”他扯了扯嘴角,没有扯动。
“我很抱歉。”黑子开口就是抱歉,让黄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连之前的郁闷都有些遗忘了。
“小黑子你道什么歉啊?”黄濑张着手向后退了两步,有些紧张和不明所以。
“当初因为心情太过不好,不管是退部还是转校,都没有和你们有过任何联系,其实当时心里还是有些赌气的吧,就连进入诚凛,其实除了当初诚凛的理念打动我之外,什么打败奇迹的时代也是有赌气的成分在内。”
黄濑发现黑子是真的想要和他说得更多,终于安静了下来,却还是遵循着心里的想法,悄悄向黑子身上挪动了不少。
黑子察觉到他的动作,却由于心中一时的心软,终究没有打击他。黄濑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靠得更近了。
“和帝光的相遇并不一定只是悲伤,也有快乐,只是大家都是要成长的,当初一直以为,只要一直试着维持着彼此的关系,帝光的大家就会一直不变,可是,结局给我的答案并不美好。也许当时的大家都还处在成长的关系,就算察觉到了不对,却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所以呢,小黑子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