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大怒:“荒唐!这是什么狗屁河神,分明是魔种!你这么大的块头,空长了一身的蛮力,就眼睁睁看着孩子们坠入魔口?你们潭州的男儿都去哪了。还有,你们潭州百姓就任由这神婆胡说八道?”
这大汉捂着膝盖,一个劲的诶哟……诶哟叫着。
突然李白耳畔生风,“有暗器?!”李白心动就立即行动,右手迅速一接,手中却软乎乎,还透着温热,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吃了一半的鸡蛋。李白放眼看去,只见刚才的老人,睁大眼睛说:“是真的!”
刚刚没好声没好气回答李白问话的老头说:“我的孙子,三年前偷偷跑到河里耍水没有回来,胡四嫂告诉我,我那淘气的孙儿就是被河神认作干儿子了,我……我们家虽然舍不得,但是那一年我们潭州都是风调雨顺的,河神保佑了我们!”
他又说:“又不是他们两家,我们潭州城家家户户都送过。我们每年给河神大人送一对金童玉女,大家都是这么干的,你别在这里干扰我们,等下河神发怒了,害了我们潭州,你担当得起么?”
众人纷纷称道:“是,是河神在保佑我们。”有的更是叫李白快滚。
李白听了,心下不是滋味,暗自叹道,这群无知无耻又无奈的百姓。他也不跟这些人争辩,兀自朝两小孩处走去。
众人不敢阻拦,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李白走到那被押着的两个少妇面前。对两大汉说:“你们两一起上吧。”
两个大汉正要出手,只听到那被叫做“巫祝婆婆”的神婆高喊一句:“慢着!”
只见她缓缓向李白走过来,说:“年轻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李白回答:“我在救人。”
这神婆对押人的两个大汉说:“放了她们俩吧。”
随即两少妇挣脱开来,冲向俩个小孩子,用力抱起来,嘴里喊着“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哄着哄着,两小孩逐渐收住了哭声,但是大人却哭的泣不成声。
神婆对周围的人说:“不该让她们见面,见了面也不是好事。等下祭典还是要照常进行的。”
神婆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等下河神就要过来,大家伙让两个娃娃走过“干亲桥”。让他们成为河神身边的小仙童和小仙女。河神今年又会保佑我们潭州了。”
她又转过头去,对李白说:“外地人,我看你一身功夫俊得很!但是你可别惹恼了河神大人,不然你会有报应的!”
这神婆又劝到:“外地人,你拦得了一时,能拦这事一辈子么?就算你把他们带走了,我们还是得另外找娃娃,这河神今年没得干儿子干女儿收,到时候发怒,我们这潭州城百姓都要遭殃!你这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是在害我们潭州。”
李白冷笑:“你这老巫婆,少在这里蛊惑人心了。”
李白又望一眼众人,问四周的人:“你们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娃娃献给妖魔鬼怪?”众人低头不语。
神婆说:“什么人祭,这是给河神送子。你不要坏了我们的事。”
李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说:“你们这就是搞人祭,从没听过有什么神仙菩萨,要活生生的童男童女做儿女了。”说完就走到两少妇跟前,对她们说:“你们快带孩子走吧,这里人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