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阮烟冰急红了的眼睛,小凤只好拿着那个空匣子走了出来,并递向阮烟冰,“小姐,里面真的是空的。”
阮烟冰低头一看,整个人顿时都不对了,“是谁?是谁偷的?都给我出来,全都到院子里,我今天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偷了我的房契。”
看不到房契,阮烟冰彻底的懂了乱来,这一刻,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回想阮烟罗的自信,隐隐的已经猜到了什么。
阮烟罗看好戏的坐在石椅上,悠闲自的仿如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你,你说,是不是你拿了匣子里的房契?”阮烟冰指着为首的一个侍女,低吼着问到。
“我,我没拿,我真的没拿。”
“真的没有?”阮烟冰不死心的问到,找不到房契,她就不能证明自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她就没有赶走阮烟罗的底气和资本。
“没有,我没拿。”侍女笃定的说到。
“是不是你?”阮烟冰的目光转身就落在了第二个侍女上。
结果,连着追问了所有的侍女,谁也不承认。“呃,难不成这匣子里的东西自己长腿跑了吗?全都给我跪下,你们不承认是不是?我今个就用刑,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偷了我的房契。”阮烟冰发狠的看着自己的侍女,此时已经气极,“小凤,去把银针拿来
,只要没有承认,我今个就一个个的扎烂她们的手指头。”
跪着侍女全都是一个抖擞,手也禁也不住的背到身后,仿佛下一刻钟就被要阮烟冰给扎烂了手指似的。
十指连心,那会疼死的。
小凤很快就拿出了银针。
阮烟罗还是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热闹,同时拿出了随身带出来的一包瓜子,漫不经心的嗑起来。
这样的一场闹剧,她可不想错过了。
就看着阮烟冰是怎么自己打自己的脸。
就凭阮家人和燕勋算计她和燕寒墨,她今个就不想放手了。
“阿冰,你是不是放别处了?”一旁,阮烟雪看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跟着着急。
“不可能的,我亲自放进这个匣子里的,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就放这里了。”阮烟冰摇头,她自己放的东西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她又不是老糊涂了,说忘就忘的。
拿着银针,阮烟冰选了一个此时正哆哆嗦嗦的侍女走去,“把手伸出来。”
那侍女抖擞着伸出了手,可是已经吓得全身都颤抖着,“小姐,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你饶了我吧。”
阮烟冰手上的针一落,便狠狠的扎了下去。
“啊”侍女痛得如杀猪般的大叫起来。
一个,又一个,转眼几个侍女全都扎了一遍,可没有一个人承认。
“都不说是吗?再不说,那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都送去青楼里接客,到那时,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走出那个泥潭。”
其中一个听她这样说,身子一软,昏倒了。
其它的人看见有人昏倒了,也全都软了,全都哭喊着没拿东西。阮烟冰环视了一圈,最后,走到那个从一开始就慌乱不已的侍女面前,一把抬起了她的下颌,“你知道是不是?说了呢,以后每个月给你提一两的月例,倘若不说,也不用把你送去青楼里那么麻烦了,我叫
人把你送到后院的狼狗窝里,直接让狼狗把你撕扯了吃了,你说什么样?”
“啊我说,我说,我全说。”小丫头吓得惊叫出声。
阮烟冰眉头一皱,“还不快说。”
“是是”可小丫头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
阮烟雪一看就明白了,轻轻走过去,低声笑道:“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我和阿冰妹妹保证不会有人报复你,嗯,说吧。”
那丫头一咬牙,这才横下心来道:“是谨少,是他前几天来拿走的。”
“予谨?”阮烟雪一愣,怎么也没有想以是阮予谨。
“你说什么?”阮烟冰也没有想到。
“谨少爷说他有急用,还说他用几天就还回来,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拿给了他,是不是?”阮烟冰一脚踹过去,此时已经心明净了,阮予谨那一拿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拿回来了。
阮予谨好赌,这是阮家人全都知道的。
她这个哥哥就是这样不成器。
“呜呜,是谨少爷逼着我的,否则,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呀。”小丫头哭了起来。
阮烟雪一把抢过阮烟冰手里的银针,便狠狠的往小丫头的身上戮去,“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一定是予谨许了你什么,是不是答应你很快就把你抬了去做小妾呀?”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小丫头没想到阮烟雪说的这样准,吓的顾不得那扎下来的针的疼了,一直一直的嗑头,只想求饶。
阮烟罗惬意的看着,此时抬手鼓起了掌,“真好看。”
阮烟雪一个转首,“阮烟罗,房契是不是在你那里?”到了这个份上,她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就是蠢了。
阮烟罗起身,微笑的走到了阮烟雪的面前,“三姐姐说的没错,是在我的手上,我也是济世救人呢,我要是不出手,阮予谨没要命是损了我们阮家的声誉可就事大了,三姐姐你说是不是?”
“你你”阮烟雪气得身子都抖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阮烟罗,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你快还给我。”阮烟冰此时只关心她的房契,房契没了,她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这可是当初燕寒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