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因为是下意识的反应,所以阮烟罗条件反射的一点也不打折扣的就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的挥向身后的那个人。
“啊……”阮烟罗挥出去的手臂被一只大掌倏然握住。
同时被握住的还有她的小蛮腰。
别看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阮烟罗的腰一点也不粗,细的不盈一握的感觉。
于是,阮烟罗的一掌就这样的被身后那个人的大掌化解了。
化解的半点作用都没起。
还有她的小腰,也被男人轻轻一带,就带到了男人的身前。
而她这一声惊叫,不过是须臾间就被一双男性的唇碾压回到了她的嗓子眼,再也喊不出来了。
轻轻的,温温的,大白天的,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旋转在阮烟罗的世界里。
当熟悉的男性气息拂过鼻息间的时候,阮烟罗的大脑先是放松,随即就是空白了。
放松是因为知道这个搂住自己腰的人不是坏人,也不是袭击墨王府的人。
而就是这墨王府的主人燕寒墨。
这男人居然回来了。
可她脑子里不过是闪现出燕寒墨回来了,再然后就真的是一片空白。
这是被燕寒墨亲的。
亲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她的男人回来了。
这是亲自回来庆祝她的倾妆客栈开业吗?
甚至还带回了一支支的花。
阮烟罗是真的不会思考了。
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千想万想,也不想到这把整个墨王府都改变了的人居然就是燕寒墨。
是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需要安静,整个墨王府都不会传出半点声音来的。
他还真是能耐,这前线还在打仗呢,这都快到边域了,他说中途回来就回来,他也不怕留在边域的手下给他打败仗?
到时候,岂不是毁了他自己的名声了?
阮烟罗实在是想不通,是谁给燕寒墨的胆子,让他一个元帅,居然才开拔就有胆子偷偷潜回京城来。
不过,她想问此时也问不出来。
直到氧气即将殆尽了,直到燕寒墨终于放开了她,阮烟罗才终于有机会开口了,“燕寒墨,你就不怕你那些手下坑你?”
燕寒墨眸色微暗,他没有开口,而是微一倾身,打横一抱就抱起了阮烟罗,飞身一起,墨色的长袍猎猎生风,抱着阮烟罗几个起掠就到了园子里的秋千处,抱着她一起坐下。
秋千微荡,他环着她腰身的手微微收紧,“阿罗,你觉得洛雪宁可会坑你?”
这一句,带着微微的沙哑,他的声音紧贴着阮烟罗的耳际,带起丝丝的惑意,阮烟罗的大脑里又是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清醒了起来,“她不会。”
反正,她就是信任洛雪宁。
洛雪宁不会坑她的,要不是洛雪宁,她可是要被关在天牢里好久呢。
想想,便都是感激。
“我把她训练成你的替身时,就有过告知,她背叛谁也不能背叛你,同时,找到的那个与我很相象的人,我也是这样告知他的。”
“可万一呢……”
“没有万一,他只不过是一个替我坐在军营里的人罢了,真正发号施令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倘若有人要背叛我而被他发现了,他可以取代那个手握我兵权的人。
所以,两个人是相互制约的。”
燕寒墨耐心的解释着。
阮烟罗这才懂了,“燕寒墨,不要告诉我,你培养你的替身很久了?”
“比洛雪宁还要早一些。”
“我的天,那那人会不会顶着你的名头来见我,而我又傻傻分不清呢?”阮烟罗的靠在燕寒墨的身前,两个人随着秋千轻轻晃动着。
这样的静夜,又是这样的秋千,就给人一种岁月静好,两相缠情的味道,很美。
燕寒墨一手搂着阮烟罗,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这一瞬间,四目相对,星光下,他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笑开,“我的阿罗不会分不清的。”
阮烟罗脸红了。
这男人肉麻起来居然如此的自然,自然的让她招架不住了。
眼睑微垂,她低头看着两个人一起倒映在草地上的影子,抿了抿唇,“要是我真的分不清呢?燕寒墨,你会不会休了我?”
“老婆放心,绝对不会。”
“呃,这么肯定?”
“对,因为,我压根不会允许我那些个替身有靠近你的机会,爷养着的暗卫,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阮烟罗大眼睛扫扫周遭,“你到底派了多少人跟着我?”
“这个,保密。”燕寒墨还是笑,只要他不想说,阮烟罗就绝对套不出来。
“燕寒墨,你说不说?”阮烟罗严肃脸,太好奇了,她想知道。
“就不说,你想把本王爷怎么样?如果你想要我自己偿,那本王爷就牺牲一下,就偿你好了。”
“我才不要,燕寒墨,你才出去没多久吧,你变坏了。”
“呵,是谁跟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着?不是你阮烟罗给我燕寒墨讲的你们那个年代的俗话吗?难不成,你还想我给你录音?
可这里没有录音设备呢。”
阮烟罗愁了。
完了。
她之前跟燕寒墨讲过的那些现代社会里的典故和一些有趣的见闻什么的,这男人全都记住了。
而且,一说出来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的现代人,而她就象是个冒牌的一样。
真愁人。
“燕寒墨,你坏蛋。”
“反正,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