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爷没闹。”轻轻的吻印下去,只不过是刹那间,阮烟罗就浑身一颤,紧接着就是男人如狂风暴雨般的热烈。
停在客栈外柳树下的马车一直在晃动着。
阮烟罗不知道自己丢了几次,直到累极的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她恍然就觉得燕寒墨是不是从来也没有中过毒?
哪有中毒的人体力这样棒,需要这样大的。
大的,她几乎招架不住他。
这一做,就到了四更天。
直到她累极的再也不想动的死赖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时候,燕寒墨才终于放过了她,“担心我?”男人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子上,带起丝丝的痒,不过她脑子里全都是他刚刚问过来的话。
“燕寒墨,你中毒了,还怎么”可话只说了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也不好意思说他太凶猛吧。
“爷怎么了?”没想到,她不敢说的,燕寒墨却追问她要她说出来。
“没没什么。”阮烟罗咬唇,脸色继续红,从一张小脸一直红到了脚趾。
“谁让你又跟燕君离出来的?”燕寒墨大掌悄然向下,很快就落在了被他催残的已经红肿了的地方。
阮烟罗身子一颤,“别。”
他再碰她,她就觉得她整个人都要再次醉在他为她所制造的氛围中,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
“别打岔,告诉爷,谁让你与燕君离出来的?”燕寒墨继续问,大有她要不老实交待他就不放过她的意思。
阮烟罗吸了吸鼻子,然后促狭的道:“怎么这么酸?”
燕寒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过来,“酸不酸爷自有定论,告诉我爷,谁让你与燕君离出来的?”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轻瘦的样子,心有些疼,都是他身体里的毒惹得祸,否则,以他自身的身体状况,谁也别想对他做什么的。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谁想要给他下毒都难。
“阿墨,你的毒,是该解了,你瘦了很多。”
“就为了给我解毒,你就再次跟着燕君离出来了?”燕寒墨一挑眉,眼底眉梢可不全都是风情,而是染着薄刀。“阿墨,君离有莫湛的下落,还有,芸儿也一起来了,算起来,我才是他们两个即将要大婚的小夫妻间的电灯泡呢,你不许再提这件事。”阮烟罗抬手就拧了一下燕寒墨的手背,这男人有时候就象是个十足
十的大男孩,说醋就醋,说不乐意就不乐意。
“那你不许再与燕君离一起。”燕寒墨说着,一俯首就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疼。
很疼。
阮烟罗实在是没想到燕寒墨居然玩真的,居然真的咬她了。
咬着牙,她不改初衷,“你的毒,必须要解了。”
“许郎中会为我再开药方的,他开的药方多少还是能稳一下的。”
“可那是只治标不治本,燕寒墨,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再不治好,只会越来越严重。”阮烟罗气恼的怒瞪着燕寒墨,他不许她求医,那他身体里的毒怎么办?
她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这个世界的。
那太残忍,她不接受。
燕寒墨大掌轻轻一搂,就搂住了阮烟罗靠在了他的怀里,嗅着她身上小女人的气息,阮烟罗淡淡道:“爷又没有病入膏肓,生龙活虎着呢,哪里就要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还是,你觉得刚刚爷做的还不够好?不够让你尽兴,所以就觉得爷病入膏肓了?
要是这样,反正天还没亮,不如,我们继续?”
“燕寒墨,你滚。”阮烟罗伸手去推燕寒墨,恨不得掐死他,太坏了。“可以呀,象刚刚那样,我跟你一起滚,这样才是真正的夫妻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更何况,这只是要咱们一起享受两个人一起时的美好。”燕寒墨一张脸不红不白,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男人就要大大
方方,想要就要自己去争取,否则,靠别人换来的,就算得到了也没有什么趣味。
阮烟罗被他说的脸更红了,“阿墨,我不管你现在的精气神怎么样,既然你是因我才中的毒,你这毒必须要由我而解了。”否则,她又岂会心安,分分秒秒都在煎熬着。
那种滋味有多难受,她是深深懂得的。
从知道燕寒墨身体里的毒越来越严重后,她就从来都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心有多担心,只有她最知。
“好,既然你这样要求,那我同意了。”
“你真的同意了?”阮烟罗有些意外,没想到今天的燕寒墨似乎特别的好说话。
“嗯,同意陪你去找,不过,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爷不想再跟上两个电灯泡,你做一个电灯泡都觉得别扭觉得多余呢,那要是一下子来了两个电灯泡,爷不许。”燕寒墨霸道的道。
阮烟罗微微皱眉,“可是,莫湛的下落我并不知晓,都是君”
“不准只叫名字。”燕寒墨打断了阮烟罗,拧眉低喝了一声。
阮烟罗身子一抖,此时就觉得燕寒墨特别的可笑,堂堂一个墨五爷,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此时就觉得搞笑。
不过,想到他中了毒,还是因她而起,阮烟罗忍了,继续道:“都是燕君离出的主意,他说他知道莫湛的下落,所以才带我去找的。”
“那你直接向他问出莫湛的下落,爷和你一起去找,这样只要找到了,立刻就可以开药方,本王立刻就可以服用了,免得浪费时间,多无聊。”燕寒墨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