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的疤,是让人心疼的。
可是看着,又特别的man。
莫湛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身后,紧跟着的自然是燕寒墨派过去的他的暗影。
两个人的身影绞在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二子坐在了山间,浑身还是微微的颤抖着,他是真的中了毒。
这样的一个插曲,其它的人自然是再也不能前行了。
阮烟罗轻靠在燕寒墨的身上,从有小产的征兆后,她的身体就特别的虚弱,就觉得仿佛一道风就能把自己吹跑了似的。
仰头看山顶,山不高,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只是这座山上根本没有什么植被,就算是中毒也堪不出毒源在哪里。
总以为最可能的毒源或者草药是在那片草地上,结果,让二子出现状况的居然是这光秃秃的没有什么植被的山上。
不懂医的几个人,只能安静的等在那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阮烟罗的心底里甚至有些微慌了。
毕竟,莫湛并不是属于他们的人。
万一他出去了要是使坏做点什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从此走不出去这里?
只是想到跟着莫湛出去的那个暗影,心才略略的舒服了些。
果然还是燕寒墨想的周到,哪怕那个暗影可能不是莫湛的对手,但至少他跟出去的这个行为,能让等在这里的几个人放心一些。
如果不是二子中毒,再加上她不便奔波,一行人也许全都跟出去了。
毕竟,出去了更好为二子诊治。
可是再进来,缺了二子也是万万不可的。
这个,阮烟罗是深深知道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莫湛和暗影还没有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所望的方向还是没有半个人影。
二子还是隐忍的坐在那里,看得出来,他很难受。
想起燕寒墨毒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难受,心便不由得又揪了起来。
忽而,阮烟罗发觉燕寒墨微动了一下,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有人来了。
只是,目光所及,却根本不只是两个人。
还多了人。
莫湛一个,暗影一个,其它的人,远远的还看不清楚,但已经可以看出是其中一个人是女人的轮廓了。
“阿墨,那几个人是谁?”原谅她,她还没有看清楚。
进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陷井都是机关,最不想陌生的人跟进来,也不想自己的对手跟进来,那样,都是不安全的象征,随时都有危险的。
所以,看到莫湛后面紧跟着来的人,阮烟罗是紧张的,也是担心的。
燕寒墨静默无声的看着那个方向,眼看着几个人又近了些微,他终于开口,“阿罗,是燕君非和顾水凝。”至少其它的,他一时间也没看出来,应该是燕君非的人吧。
“顾水凝?”阮烟罗的耳中却只听到了这一个名字了,自动自觉的把燕君非先给屏蔽了。
倘若不是顾水凝对她下手,她不会中毒,燕寒墨就也不会为了她而中毒,也就不会冒着风险来探这个古墓了。
却没有想到,顾水凝这个时候居然出现了。
一想起燕寒墨毒发时的样子,她就恨不得一掌劈死顾水凝。
呼呼的喘着气,越看顾水凝越是生气。
这个时候,她也看清楚了,那个飞奔而来的女人就是顾水凝。
可是不对呀,怎么她才看清楚是顾水凝,但是燕寒墨早就看到了呢,小手捅了捅燕寒墨,“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是她了?”这是有多熟悉呢,所以,一眼看过去就认出了。
她都认不出呢,这说明,燕寒墨对顾水凝是相当的熟悉了。
那一捅,阮烟罗虽然没有用全力,可还是使了些力气的,而且因为夹杂着一丝幽怨,可以算是她用过的最大的力了,身子一僵,燕寒墨先是一愣,随即唇角勾起了抹弯弯的弧度,笑开了。
阮烟罗看着燕寒墨脸上的那抹笑意就火大,“燕寒墨,你笑什么?”阿墨也不叫了,她此时就是在生气呢。
顾水凝来了,他就笑了,是不是?
怪不得顾水凝对燕寒墨还是不死心呢,原来,他还是在关注着人家……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心里越别扭。
一双眼睛也哀怨的瞪向了燕寒墨,恨不得要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但也还是不能解恨,她此时都要不知道怎么着燕寒墨了。
燕寒墨轻轻抬手,已经再不关注远处飞奔而来的人了。
大掌重新又握住了阮烟罗的小手,“阿罗,谁洒了一大坛子的醋?”
“什么醋?”阮烟罗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全都是燕寒墨一下子就认出顾水凝的这个事实,让她特恼火。
可反问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慢半拍,“燕寒墨,你才吃醋了呢。”他原来是在暗喻她,这个坏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骨节分明的指轻蜷,随后点在她的脸蛋上,“真没醋?”
阮烟罗小脸微垂,心虚的不敢看燕寒墨了,仔细回想一下,她刚刚的行为好象真的就是吃醋了的感觉呢。
这会子,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燕寒墨了,不过,打死也不能承认吧,不然,太没面子了,“我才没有呢,是你胡说。”
燕寒墨哭笑不得,“好好好,就是爷胡说,我的阿罗没有吃醋,那么酸,吃着伤胃呢,乖,等一下他们到了,二子就有救了。”
被他拍着脑袋,就象是在安抚小孩子一样,阮烟罗很想推开他,可想到自己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