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微微一笑,“如果没有我父皇,我的人没人救,我的毒也没人解了。”
“燕寒墨,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阮烟罗咬唇,被燕寒墨这样吊着胃口,好难受。
“那一对老夫妻是大燕国的通缉犯,因为遭到了通缉,所以就找到了那个悬崖下的山林深处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所以我说,要不是我父皇通缉了他们夫妻两个,他们两要是不在那崖底附近的林子里居住,阿罗,你此刻也就看不到我了。”
阮烟罗撇了撇嘴,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原来这么简单呀。
“老爷爷老奶奶懂医术?”
“嗯,懂的。”
“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阮烟罗娇嗔的埋怨道。
天知道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顶着所有的压力有多辛苦,明明很伤心,却不得强颜欢笑,那是一种心里很苦却要装作很甜的样子。
要多难就有多难。
那是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走过的所有是多么的艰辛。
“伤了筋动了骨,呵呵,好在我的伤在腿上,现在也完全好了,倒是燕君非,当时的腿就断了,脸也划伤了,算起来我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当时我拽着他一起跳下悬崖,其实是我先跳的,他在后面,但是落到树干上的时候,他那一边的树干首先断折,所以,是他先掉下去的。
不过,他掉下去的瞬间硬是扯了我一下,于是,落下的时候,正好他在我身下。”
“所以,他不止是折了腿,还毁了容,是吧?”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就是燕君非撺掇着顾水凝给她下的毒,果然是那句老话,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燕君非这就是报应。
“是,我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他是足足昏睡了半个月才醒过来。”
“所以说,能抢一条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对不对?”如果是在现代的话,那就是危险期,不过现代通常只要二十四小时,就可以确定是不是能度过危险期了。
不过在这古代,哪里有那些先进的仪器检查,凡事,只能靠大夫的把脉来判断了。
“嗯,醒过来后身体特别的虚弱,我是中毒,他是五脏六腑都受了伤,所以,我们两个能存活下来,已经算是运气了。”
阮烟罗听着燕寒墨讲述这些,听起来就象是故事一样,可她明白,燕寒墨当初经历的时候,一定是很煎熬的。
就象她,平时没什么病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舒服。
但是偶尔得个牙疼的时候,就开始怀念牙不疼的时候什么感觉。
也才知道不痛不痒的日子就是一个人最幸福的日子。
健康,才是福。
再多的金银财宝,可要是没福气去享,要了也没有用。
好在,现在燕寒墨挺了过来,他的毒解了,人也完全的好了。
“阿墨,你真善良。”阮烟罗想起燕君非,不由得轻声说到。
“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醒了他未醒的时候,我还能让他活到今天我是善良的对不对?”
“你知道就好,要不是他乱出主意,甚至帮着顾水凝拿到了那毒,你也不会差点”一说到毒入肺腑,阮烟罗的心就一颤,回想起来,都是痛,都是担心。
燕寒墨轻抚了一下阮烟罗的背,“都过去了,如今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相反的倒是他,一辈子都要活在毁容的痛苦中,也算是报应了,从此,这件事就翻过吧。”“阿墨,你真的觉得能翻过去?他回去,肯定会向许皇后告你的状的,到时候,许皇后一定唆使皇上对你下毒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等人凯旋归京时,就是他们削你兵
权对你下手的时候了。”
自古以来,男人的宫斗皆是如此。
比女人的宫斗来得更狠更绝情。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我燕寒墨打败仗?永远都不回燕城了?”燕寒墨低低笑,阮烟罗说的他何尝不懂。
可是他很清楚,哪怕他们都不想,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阮烟罗摇摇头,黯然了。
她和燕寒墨不可能不回燕城的。
这也是燕勋最毒辣的地方。
小锦和小瑟在燕勋的手里。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阿墨,还是打胜仗吧,咱们早些回去。”这样,就能早些与小锦和小瑟团圆了。
失去了第三个孩子,可是没关系,她还有小锦和小瑟,足矣。
“好。”燕寒墨倾身吻上了阮烟罗的唇,柔软中带着馨香,那般的甜美。
一切,还是如在梦中的感觉。
这一吻,仿佛到了天荒地老的感觉,只剩下了他与阮烟罗彼此。
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燕寒墨才缓缓松开了阮烟罗。“阿墨,我几次三番对燕勋谎称你和燕君非跳崖的事都是无事生非,是根本没有的事情,现在燕君非回去燕城了,他会不会向皇上告发我呢?”阮烟罗忽而就想到了这一点
。
“不会。”燕寒墨笃定的摇了摇头。
“你确定?你用了什么办法?”阮烟罗不相信的反问到。
一双眼睛也灼灼的对视着燕寒墨,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止是自己,还有那种独属于他的自信。
不管做什么,他都是胸有成竹似的。
燕寒墨点了一点阮烟罗的鼻尖,“就用你常用的那种办法,呵呵,这个,为夫的是在学你了。”
“燕寒墨,你抓住了燕君非的小辫子?”她惯常用的,就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