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看着就要打胜了,燕勋居然就派来了燕君非和燕寒竹,她怎么就有一种感觉那兄弟两个就是来搅局的呢。
“我看不是我善心大发,是阿罗善心大发,是你让我留一些老弱病残给你的。”
“哈哈,大不了我们两个都做大善人好了,算是给咱们自己,也给孩子们积积德,对了,不止是我,你接下来每一场仗都要防着燕寒竹和燕君非,好吗?”
“我知道了。”燕寒墨重重点头,她明白阮烟罗的好意,有时候,不怕对手,只怕自己这一边出现叛陡。
如果燕寒竹添乱,绝对会影响打仗的进程的。
这些,的确应该早做预防。
“睡吧,你昨晚就没怎么睡,瞧瞧,都黑眼圈了。”阮烟罗心疼了,放下了燕寒墨的手摁着他躺好,就要他好好的睡觉。
燕寒墨舒服的躺了下去,伸手搂过阮烟罗,还是靠在他的身边,“阿罗,不管到哪里,都记得要与我会合,我会每天派人联络你的,等孩子们走了,你就过来。”
“也要我安排好了搬工厂的事情,再过来哟。”
搬工厂可是一件大事,那些大型的机器,要躲过燕寒竹和燕君非那两个人的视线,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悄的搬走换个地方,绝对不容易。
而这一次,再换的地方,一定再也不要被人盯上了。
阮烟罗下定决心的想到,随即陪着燕寒墨一起悄悄的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亮了。
但是太阳还没有出来,只有朦朦亮的天光,但是燕寒墨已经起身离开了。
阮烟罗看着身边的空空如也,心有些酸。
燕寒墨常年在外的军旅生活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他与将士们同吃同睡,吃不好也睡不好,甚至于比将士们睡得时间更少。
毕竟,打仗的时候他要坐阵指挥,不打仗的时候他还是运筹帷幄的研究布置接下来的每一场硬仗。
这样的打仗,于他来说看起来很容易,却只有她这样亲自陪过他的才知道他有多艰辛多不容易。
战神的称号不是白来的,是靠着他一遍遍的推演着战场上的走向,然后定出作战计划而日积月累一场场的胜仗得来的。
这些,很不容易。
白纤纤拿起了放在燕寒墨枕头上的字条。
燕寒墨的字龙飞凤舞的特别的阳刚,字迹更是好看。
“不送你了,每天想你,回见。”
简单。
亲切。
尤其是中间的四字每天想你,让阮烟罗心头一暖,有他这四个字,她什么都值了。
起身,就着还没二透的笔墨,白纤纤就在那张字条的下面再续了一行小楷,我也会每天想你的,回见。”
她的字可比不上燕寒墨的,她的毛笔字实在是太差了,丑兮兮的,能认得就不错了。
再看了一遍,此时就有些后悔了,真不应该在燕寒墨的字后添字的,这一对比之下,她的字简直是丑爆了。
不过,不管换多少张字,她练多少次,都比不上燕寒墨的字好看。
算了,她可不跟他比这个。
就算是她的字再丑,燕寒墨也甩不掉她了。
她认定了做他的妻子,这一生都不会变。
写好了吹了吹,不过可没有放到枕头上,不然燕寒墨一个不留神的没注意到就惨了。
阮烟罗放在了砚台下,砚台的一角压在字条上,看了又看,这才起身离开了。
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
帐蓬外,随她一起来的几个暗卫还有了可都在,显然是燕寒墨已经知会他们要护送阮烟罗安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