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箫这么说,周子岳心里也犹豫了,这种事如果真的传出去,以后这孩子恐怕都找不到男朋友了。.
虽然很多人说着开放,不得不承认大部分男人还是比较在意这件事的,他不想害了孩子一辈子。
贺箫趁热打铁:“我们马上走!对了,把我们的痕迹打扫干净,没人查的到的!”
“不,查的到的。”周子岳松开贺箫的手腕,心里有了打算。
刚刚他来的时候打听了何涛的住址,自己车还在外面停着,肯定会被当成嫌疑人,而他确实也是嫌疑人。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何涛,又在何涛鼻子上试了试,气息微弱,现在这人抽搐的频率都已经缓慢了,血越流越多,眼看是活不成了。
“贺箫,你赶紧回家,这事交给我解决,快离开!”周子岳站起来,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打算,往外推着贺箫。
贺箫不走,“你跟我一起离开!”
“不行,我得留下收拾残局,听话,回去。”
“不回去!”
“贺箫!”周子岳气急了,抬手打了贺箫一巴掌,“你赶紧给我离开!”
这巴掌把贺箫打懵了,怔忡片刻,她这才回过神,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我走了,你快点,小心点!”
把贺箫退出门外,见她下了楼,周子岳才松了口气,回去一看,何涛几乎是没气了,他把何涛翻了过来,从原来的趴着变成仰躺着。
再一看何涛的小腹,一把匕首只剩下黑色的刀柄在外面,何涛光着上身,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
周子岳看了看,屋里已经没有贺箫的东西,从卫生间找到一条毛巾,然后拔出了拿把刀。
刀一拔出,血立刻汹涌起来,周子岳把刀柄仔细的擦了擦,然后扔掉毛巾,自己用力握住了刀。
随后,他用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
贺箫回家不久,余秋敏就接到了辖区派出所的电话,电话里说,她的丈夫周子岳自首,说自己杀了人,让她过去一趟。
接完这个电话余秋敏就六神无主了,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会杀人,周子岳怎么会做那种事?他那个人最善良不过了。
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别的事!余秋敏慌慌张张的换衣服,准备出门。
贺箫从房里探出头,“妈,你去哪?一会周叔叔回来你告诉我一下。”
“啊……嗯,知道了。”余秋敏并没有告诉女儿周子岳出事了,她不想让孩子知道这些事。
赶到派出所,没有看到周子岳,一进门就被询问了。
“姓名?”
“余秋敏。”
“身份证拿来……你跟嫌疑人周子岳什么关系?”
“我是她妻子。”
“今天下午三点到五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见过嫌疑人没有?”
“见过,他三点多出门去学校接我女儿放学,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一直在家。”
问了一大堆的问题,让余秋敏很忐忑,等问话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她看着对面那个民警的表情,惴惴不安地问:“同志,我丈夫到底怎么了?”
对面的小民警二十多岁,打量了一下余秋敏,“大姐,你先别着急。刚才你爱人打电话投案,说他用刀扎死了一个人,我们现在是在例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