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在村委,跟聂秀杰和杨晨,一直谈到半夜,聂秀杰好不容易才逮到周同,哪里能让他跑了,周同心里还惦记着王萍,心里像长草了似的,好不容易才算是谈完了,出了门,就给王萍发了条短信,问上一声睡了没有。
王萍又哪里能睡得着,白天,两人目光相对时的火热,像是一把火在她的心里烧着,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现在接到周同的短信,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一个没字,生怕回得晚了,周同就要在村委那边睡下了。
周同又怎么可能不来,从白天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自己若是不来,她肯定会失望的,周同最不愿意的一件事,就是让女人失望。
两人像地下党接头似的,屋里的王萍,听到两声猫叫声,就知道他来了,悄悄地出了门,正见周同从大门外翻进来。
“领导夫人睡了没有?”周同伸手揽住王萍的腰,先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问道。
“已经睡了!”
“走,咱们进屋!”周同道。
两人一块进了屋,王萍给周同打热水洗脚,洗了脚还帮他按了脚,说是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疲劳。
周同躺在炕上,脚上又痛又痒又舒爽,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这样的日子,才是日子啊!要不我干脆把工作辞了,咱们就在大东沟种地得了!”
“你净瞎说!”王萍嗔道,她自然知道,这话也只是周同劳累时的劳骚而已,这个男人,有着远大前途,哪里能来修地球浪费生命呢,只是听他这么一说,仍然觉得心里涌动着浓浓的幸福,有的时候,女人的需求非常简单,几句动听的话,就足够了,要不怎么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呢,因为赖汉子所有的本事,全在一张嘴上,偏偏女人还就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被迷昏了头,失去一切之后,再呸上一声,渣男!
王萍爬上了炕,侧躺在周同的身边,依在他的怀里,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道:“我……我洗过了呢!”
“什么洗过了?”
王萍敲了他一下,红着脸道:“你说洗的啥!”
周同反应过来,嘿嘿地笑道:“我这里还没洗呢!”
谢芷芊睡惯了自家的万元大床,出门在外,无不是星级酒店起步,现然突然睡农村的炕头,还真是不喜欢,特别是在冬天这个季节,王萍为了招待贵客,也没抠门,把炕烧得热热的,这下可坏了,本来换地方,就有些睡不着,现在往这炕头上一躺,身子底下热乎乎的,盖上被吧,太热,热像是要被蒸熟了一样,如果把被子掀了吧,身子底下热,身上边又冷,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
然后她就听到了王萍出门,又领了男人回来的动静,心中了然,像王萍这么漂亮的村妇,又死了男人,怎么可能不招人惦记呢,现在又跟男人偷吃,怕不是个有妇之无吧。
谢芷芊所在的那个圈子里头,什么花样没见过,男男女女的在一起,相互换着胡搞都是正常事,倒也觉得什么,只是有些奇怪,看得出来,王萍也是一个傲气而又强势的女人,否则的话,哪怕是公公和男人的遗泽,也不可能一直当着村长还兼支书,早就被人给捅下去了,别小看了小村官,农民为了这点小权,心眼玩起来,折腾起来,一点也不比上面的政治斗争差,而且手段更加凶悍,男人还好说,对于女人,一个流言蜚语就够喝一壶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使得她想看看,倒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得了这个骄傲的女人的眼。
谢芷芊把耳朵贴在墙上,屋里都是单层砖墙,不怎么隔音,隐约地听到了那屋床第间的对话,男人的声音很耳熟,那不是周同吗?他才二十出头吧,王萍可三十多了,差距有点大吧。
心中更加好奇了,披好衣服,悄悄的,一点一点地把门拉开,还好,没什么动静,大气也不敢出,悄悄地到了隔壁的门边上,老式的木门,上半部还是玻璃的,拉着帘子,帘子倒还有一小半没拉上,屋里亮着灯,她处于黑暗当中,把侧面炕头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倒也不至于被他们发现,只是门关得严,声音听不清楚,总觉得不爽快,悄悄地把门,拽出一个两指宽的缝隙,这屋的门轴有些涩,发出嘎吱一声摩擦响声,在农村寂静的夜里,别提多刺耳了,把谢芷芊吓坏了。
正在炕上搂在一起的两人,也只是瞄了一眼就不在乎了,只以为是夜色带动了门响,哪里想到,堂堂县长夫人,竟然会偷看别人办那事呢。
王萍脱下周同的裤子时,门外的谢芷芊差点惊呼出声,这男人,本钱也太厚了点吧,不知道王萍这没生过孩子的女人能不能受得了。
眼看着王萍,蹲在周同的身上,双腿双开,早已湿得不像话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那吞没进去,谢芷芊的眼睛瞪得老大。
年轻小伙,如狼似虎的女人,两人碰到一起,自然是一番激烈的碰撞,看着那紧密结合之处,在进进出出,女人捂着嘴巴,发出压抑的轻哼,男人则不停地抽着冷气,发出卖力的哼哼声,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壮的男人,总是格外让女人为之着迷,甚至强壮到,可以将身材高挑,体重过百的女人抱起来,站在地上折腾十几分钟。
谢芷芊心头虚火旺盛,甚至腿软得都无法站着从窗口看好戏,只能蹲在地上,小心地将门缝再拽大一点,身下微微有点凉,湿润竟然一直浸透了她的裤子。
谢芷芊如同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