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虽然把她的衣服提了上去,可是后襟处却被扯出一条两指宽的细缝,在别的位置,还看不到什么,可是在周同这个角度,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丰满得又挺又挠的臀处,那条白色的,带着缕空边的小裤裤。
这一眼看过去,周同的眼睛就有点要拔不出来了,我滴个娘哩,倒底是南方大城市过来的女人,还真是敢穿啊,那条小裤连屁股蛋都裹不住啊,深沟一眼就能望到底了。
周同只敢斜着眼睛,小心地瞄着,旁边还有一个伴娘在呢,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按理来说,周同经历了苏子萝和范秀雨这两个女人的历练,本不该如此,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苏子萝奔放,什么花样都敢整,而范秀雨虽然保守害羞,但是那份情一到,捂着脸,也由着周同折腾,羞得要死也只是勾勾脚趾而已。
偏偏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让他欲罢不能,看了一眼还想于多看一眼,脖子更是越伸越长。
砰……
一声炸子般的枪响声,吓得所有人都是一抖,周同更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狼哥一行人径自闯了进来,走在最前的狼哥最为显眼,又黑又壮,一张刀条长脸,三角眼尽显狠色,更有狠的是他手上那把还冒着硝烟的手枪。
一名手在旁边扶着他,走路的时候,双腿微开,每走一步,面部肌肉都在颤抖,可见男人最要紧的地方被伤了,伤要好也没那么容易。
一对中年夫妇被捆绑在一起,走一步踹一脚,踉跄着到了门前,看到这对夫妇凄惨,贺佳慧不由得哭喊起来,“爸,妈,你们没事吧!”
“没事,小慧别哭,别哭啊!”贺佳慧的妈妈赶紧抬头叫道,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泛苦,这都是什么事啊,来参加女儿的婚礼,在这大喜的日子,竟然在半道上被劫持了,丈夫生意失意,女儿又惹下祸事,该有此劫啊。
“黑狗子,你们这两口子还真是好样的,一个拐跑了我的女人,一个暗地里对我下毒手,行,行,你们还真不错,老子有你这样的兄弟,还有你这样的女人,三生有福,今天,可要好好为你们庆祝一下!”狼哥说完,手上的枪朝天一举,啪地就是一声枪响。
开始时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固然看到他手上的枪,也不知是真是假,现在枪声一响,顿时受惊一样四散奔,黑狗子也没有阻拦,毕竟这事和这些乡亲们没有关系。
“怎么办,怎么办?”旁边的伴娘清丽的小脸煞白,两腿在不停的颤抖着,膝盖一弯一颤,几乎要坐倒下去。
周同挪到她身边,抓住她的一只冰凉的小手,低声安慰道:“不要怕,没事的,警察很快就会来的。”
周同不安慰还好,手上一搭再一安慰,顿时就让本就腿软的伴娘小脸更白,腿也更软了,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软软香香的身子整个靠到周同的身上。
美女入怀,固然是一件幸福的事,若是没有那支枪的话……人家漂亮的小伴娘也不能歪到自己怀里。
更要命的是,别人可以跑,可以逃,唯独他周同不行,今天没穿警服,可乡亲们都知道,自己当了警察,在乡亲们的眼中,协警也是警察,若是自己逃了,用不了两天就会传到镇上去,说自己是个怂逼货,这协警也当不成了。
虽说苏子萝给自己安排了个事业编,可是个爷们儿,宁可被安敏才抓奸在床,也不能这么窝囊的离开。
小心地观察着狼哥手上的那支枪,隐约可看到枪手柄处有一颗黑星星,是把五四,装弹量八发,已经打掉两发,还有六发,周同嘴里发苦,玛了个巴子的,六发子弹,这个距离,足以把自己打成漏勺了。
周同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要想个办法,至少把枪夺下来,只要没了枪,狼哥这伙人就算再凶,也凶不过扁担、炉钩粪叉在手的农民,犯了众怒,激起火的农民,是最为凶悍了,几千年历史早已经见证过了。
身边软软香香的身子靠得更紧,几乎整个挂在自己身上了,严重影响了行动,周同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由绕到后面,将她又挠又翘,弹性十足的臀用的掌撑住,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手感还真好呢。
周同火热的大手向屁股上一捂,伴娘的小脸一僵,身子一紧,自己站直了不少,而且还有想脱离周同的控制的趋势,既然已经抓住了,哪能让你轻易跑掉呢。
“不要怕,听我的话,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要怕”。周同低声说道。
伴娘紧咬着嘴唇,心中又怕又羞又怒,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紧地抓看自己的手,更是头一次被男人抓着屁股在揉着,若非有那黑洞洞的枪口,非转身给他一嘴巴不可。
狼哥推开扶着自己的小弟,径自到了离贺佳慧五步开外的地方停住,这女人他睡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身手不简单,真要是动起手来,两招就能把自己踹翻,若不是手上的枪,他还真没有这个底气。
枪口指着贺佳慧,胯下未愈的伤处传来一阵阵的隐痛,每一波隐痛,都让狼哥疼到骨子里,就连面孔都扭曲起来,“姓贺的,你这个臭娘们,当初是你自己爬上老子的床以身抵债,老子在床上生龙活虎,哪回不干得你嗷嗷叫,跟这王八蛋跑了不算,还对老子下毒手,现在你们还想结婚!行,结吧,到阴间去做一对鬼夫妻吧!”
狼哥挥舞着手枪大叫着,紧眼着贺佳慧还有黑狗子,看着二人一脸惊恐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