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娇在一片山林里躲了一天一夜,猜想燕不离和宁飞找不到她定然是以为她已经离开青州城了,她再回青州城应该已经安全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把自己易容成了原来的丑模样,等到天黑了才回到了她之前住的客栈,她悄悄跟客栈的掌柜的打听了一下,知道昨天夜里有两拨人来找过她,今日那两拨人再也没有来过,她更放
心了下来。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推门进了房间,刚合上房门,就在这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宁飞冷飕飕的声音传了过来:“楚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真没白等啊!”
她拧了拧眉头,丫的,失策了,她根本就不应该回来的!
“你想怎么样?”楚天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那把剑,心中盘算着宁飞真敢跟她动手的几率有多大,毕竟她可是燕不离的未婚妻,宁飞想对她动手也得掂量掂量他能不能担得起那个后果。
“你说呢?”宁飞眯了眯眼,两根手指快速在楚天娇的三处要穴上各点了一下,之后,他收回了宝剑。
楚天娇猛地转身,瞪向宁飞:“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宁飞把宝剑抱在怀里,勾唇一笑:“我只是封住了你的内力而已,你紧张什么。”
楚天娇心中暗叫不好,没有内力,她的武艺在这家伙的面前完全就是花拳绣腿,她还如何逃脱掉?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很想去我们宁剑山庄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说话间,宁飞的脑袋往前伸了几分,他嘴里吐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了楚天娇的脸上,他的嘴角更是勾出一抹邪邪的笑意。
楚天娇快速别开脸,她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有这么好心?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了吧。”
“你猜啊。”宁飞盯着楚天娇的“丑脸”,黝黑的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你是为了拿到解药?”楚天娇问,一年前的“内衣事件”只是她的猜测,她可不会傻傻地抖出来。
“错!”宁飞笑得意味深长:“你如今在我的手里,有你陪着我一道死,我还要解药做什么?”
瞅着宁飞,楚天娇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直觉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跟他去宁剑山庄!
想到这,她挑眉一笑道:“行,你都不怕死,我还怕什么,我跟你去!”说着,她侧开了身,瞥了房门一眼,看向宁飞又道:“走吧。”
宁飞没出声,幽幽地看了看楚天娇,伸手拉开房门,而就在这时,楚天娇瞅准机会,一记手刀快速朝着宁飞的后颈处劈了过去。
“楚小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安分!”宁飞似乎早有准备,快速转身,伸手抓住了楚天娇的手腕。
“放手!”偷袭不成,楚天娇心中恼怒不已。
“晚了!”
……
百里无尘站在一个山坡上,俯视着宫漠寒大营的方向,盈盈的月光下,一身白衣的他犹如嫡仙一般,但此时此刻,他的嘴角却浮着恶魔般的笑。
他对身旁的劲装男子问道:“都准备好了?”
“主上,一定万无一失!”
“好!”
与此同时,宫漠寒带着几名副将巡视完大营,正准备回别庄,就见花木突然跑上前抱拳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他道:“王爷,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花木是已故花老将军之子,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为人老成,骁勇善战,更是宫漠寒一手带出来的。
若换做旁人,宫漠寒肯定不会理会什么“不情之请”,但这人是花木,宫漠寒还是停下了脚步,问道:“何事?”
花木原本就不善言辞,他张了张嘴巴,过了片刻,才道:“王爷,舍妹思慕王爷多年,如今她病了,大夫说她是心病,末将求王爷开恩去见舍妹一面!”
宫漠寒两道剑眉快速拧了起来,花木有个妹妹叫做花落他是知道的,但他并不知道那花落思慕于自己,如今还因为自己病了。
除了止止,宫漠寒一点都不喜欢听到哪个女人思慕自己,他看着花木冷冷道“病了就请大夫瞧,本王可不是大夫!“
说完,他一甩衣袖,快速越过花木,往营门口走去。
“王爷……”花木快速转身,看着宫漠寒冷得料峭的背影,他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脸上一脸的愁容。
这时,秋东生走了过来,拽着花木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道:“阿木,你求王爷是没用的,你没听说王爷把王妃当成心肝宝贝似的?王妃不点头,王爷怎么会答应你去看阿落呢?你也真傻呀!”
秋东生也是员副将,长花木两岁,平时两人的关系最好,花落思慕宫漠寒的事他也知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王妃?”花木快速摇了摇头:“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你真是一根木头,这怎么就使不得了?”秋东生瞪了花木一眼:“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花木拧着眉,没有接话。
……
待宫漠寒回到别庄,已经将近子时了,他推门房门,见容浅止并没有睡下,而是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着了,他一阵心疼。
其实,容浅止并没有睡着,她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向宫漠寒,脸上快速扬起一抹笑意,道:“你回来了。”
“嗯,困了为何不去床上睡?”宫漠寒低斥了一句,来到容浅止跟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容浅止把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