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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很清楚,王妃是太后和容相放在您身边的一颗棋子,而且您也知道王妃身’绝非善类,王妃如此一个身份,你若爱上她,您更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所以属下认为爷此时应该挥剑斩情丝
。”
望月担心地看向破风,心想着破风也太大胆了,竟然跟爷说这番话,他不知道爷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
宫漠寒并没有发怒,而是转身看向江中,双手慢慢负于身后。
他一直认为他自己是一个无心无情的人,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之前燕不离问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认为他只所以把容浅止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容浅止是他的鱼饵,他想找出鬼影十八骑。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在自欺欺人,他对容浅止动了心,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明知道她在装傻,他也不拆穿她,反而想着让她主动告诉他。
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宫漠寒慢慢闭上了眼睛,心中有暗恼也有羞愧,他如此这般,他怎么对得起在鬼王坡上葬身火海的三千将士?他真是糊涂了!
过了好一会,他开口道:“破风说得没错,是我糊涂了,让他们都撤了,回京!”说完,他翻身上马,驾马往京城方向驶去。看着宫漠寒孤寂的背影,望月心一疼,他看向破风不悦道:“喂,你看不出爷这些日子和王妃在一起很开心吗?王妃又不是真傻,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就会听太后和容相的?再说,王妃要想对爷不利,还要等
到这个时候,她早就对爷动手了!”
破风抿了抿唇,没出声,他当然看得出爷这些日子以来跟以前不一样了,爷身上没有了以前那种浓浓的孤寂的气息,带上了一种暖暖的味道,这自然都是王妃的功劳。
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爷以后一定还能遇见一位各方面都合适的女子。
破风如此想着,他不知道的是他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
慕容邪早就接到了消息,知道定然是宫漠寒的手笔,他果然不是真的要休了止止。
他让人把船停在去茂城的半道上,思忖着是弃船先改走陆路,还是先等等静观其变。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静观其变再说,毕竟陆路更不好走。
容浅止并没有听见慕容邪的手下对他说了什么,她只知道慕容邪随快速出了房间,紧接着船靠岸停了下来,她猜想应该是有人在前面设关卡盘查。
猛地想到了可能是宫漠寒,容浅止急忙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他,他都休了她,他再来找她不是有病吗?
但若不是他,会是谁”?
”一直隐在背后,如此明目张胆盘查的应该不是他,那么会不会是容太后和容敬忠呢?
容浅止无法肯定,就见慕容邪推门走了进来,他柔声道:“止止,你是不是着急了?”
“我想出去玩!”容浅止奔到窗户边上,双手抓着窗棂,急切道。
此时正是她离开慕容邪的好机会,不走等待何时?
慕容邪来到容浅止的身后,伸手一把拥住了容浅止,深情道:“止止,乖,让我抱一会。”
被慕容邪抱住,容浅止心中一阵恶心,她急忙转身推开了慕容邪,气鼓鼓道:“不要,我要出去玩!”
此时,容浅止猛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慕容邪搂她她感到恶心,那为什么宫漠寒亲她她都没有感到恶心呢?
难道是她爱上了那个黑心货?
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容浅止顿时一个激灵,心中更是生出了浓浓的怒气,他都休了自己,她爱他个屁啊!
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慕容邪心中一阵失落,但他还是柔声哄道:“止止,乖,我们现在还不能上岸,我已经让人给你做好吃的了,等一下就好。”
“可是我想上岸玩!”容浅止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知道慕容邪给她贴了人皮面具,她都已经快受不了了。
“止止,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慕容邪故意板起了脸。
怕你生气啊!
容浅止心中翻了个白眼,撅着嘴巴道:“那我不出去好了。”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好了。
待容浅止吃过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就见船又开始动了,她一阵气恼,只能再等机会。
……
容漠寒连夜回了自己的王府,他本想在房间休息的,但看着满房间里都是容浅止的影子,自己的床上都是容浅止的味道,他烦躁地拧起了眉头,转身去了书房。
天星惊云也接到消息带人撤了回来,但二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惊云看向望月问道:“怎么回事,爷不打算找王妃了?”望月瞪向一旁的破风:“你们去问他,都是这死木头害的!告诉你们,爷若孤老终身,你们就去找这死木头算账!”说完,望月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急忙道:“呸呸,爷怎么会孤老终身呢,要孤老终身也是这
死木头孤老终身!”
破风猛地看向望月,不过他并没有出声。
“看什么看?你没看见爷很不开心吗?都怪你!”望月瞬间瞪了回去。
惊云和天星听得一头雾水,惊云看向破风道:“破风,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
“我跟爷说让爷挥剑斩情丝,爷便让我们撤了回来。”说完,破风眉头拧了起来,此时,他心中开始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爷好,自从回来后,爷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惊云和天星对看了一眼,惊云伸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