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周围,把头缩了回来,躲到了大门口那山黑色镂空花大铁门旁边的一个遮阳处,这个天气伸出来的那个高台子正好可以避雨。
吕可晨收起的雨伞,蜻蜓点水一样的擦了擦身上的雨水。
她把脸凑到那删帖门上垫着脚,眯着眼睛,隔着门上的缝往里看,里面一片静悄悄的。
刚刚他隔着围墙看进去,已经发觉没有人了,这下更确定屋里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屋里也没有灯。
这么阴的天屋里面应该一片漆黑的,他竟然不打灯,满屋子里面肯定是没有人的了。
吕可晨把目光收了,回来擦了擦鼻子上的雨水,回过头,又站在了他刚才避雨的那个位置,转身看了看,有一个长长窄窄的箱子,上面有一个木头,牌子上写着牛奶箱的字样。
那个箱子,但是上面有个缝隙,很宽。
她就把那个文件袋子从包里掏了出来,核对了一遍上面的地址,确定了一下地址没有错,然后他又提心吊胆的四处张望着,确定一下,一个人也没有,就蹑手蹑脚的把文件袋塞进了那个箱子里,突然之间她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位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声音把她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肚子里的那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了出来,手里的伞顿时就掉到了地下。
她惊魂未定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一个陌生人,只见他独自一个人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目光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个头很大,肩膀很宽厚,好像一个标准的倒三角形,穿着一件蔚蓝色的带帽长袖的运动衫,她那双长腿上的裤子已经被水淋湿透了,他的肩上还挂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手里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拿着伞,抱着那只手高高举在头上,吕可晨觉得至今他还没有见过有这样的男生打着伞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男孩子应该是不打伞的,但是以他的这个模样,打着伞的样子,还是很潇洒的嘛。
眼前的这个男孩,一个箭步就敏捷的跨到了房岩底下吕可晨躲雨的这个地方。
这个男孩收起了手里的雨伞,两个人的目光对峙的时候,这个男孩皱了皱,他两道乌黑的刀眉。
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抖了抖他的头发,很时尚的头发吗?怎么都是这样的发型?难道今年流行吗?两边剃的很短,上面很长,然后烫的卷发。
这样的发型倒是跟他的蜜糖色的皮肤很般配,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很好看,跟他那一个五官,还有他那张脸,真的很般配。
他的眼睛越过了吕可晨的身躯,瞄了一眼她碰到过的那个牛奶箱。
吕可晨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然而他这时去玩下腰去捡起吕可晨刚刚被吓到在地的那把雨伞,好像有点非常抱歉的把一个女孩子吓成了这个模样。
“忘了问你了,姐,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她问着吕可晨。
“哦…是…不…不!不是…”谢谢你了。吕可晨匆匆忙忙的打算要走,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他抓紧那把伞打开来,急匆匆的从那个避雨的地方走了出来,一溜烟儿的在雨中飞奔,她拐了个弯看到一辆车在路上抛锚了,汽车打着双闪,车上没有人。
她停下了脚步,双脚有点发软,于是扶住那不车急喘了几口气,在宾馆系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子没有追上来。
她慢慢的走到了那个通往车站的颗心,仍然砰砰的乱跳,想着。
“那个神经病,吓死我了,我刚刚那个模样一定像个疯子,疯也是他把我吓疯的,神经病……”
她尽可量的让自己静下心来,反正那个心已经塞到那个箱子里面,他该做的事儿也都做了,除了那个男孩子,没有人看见他,他放心的时候,那个男孩子可能也没有看见,所以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吕可晨又想了想,那个男孩子会不会就是周晓鸥呢?不会那么巧合吧?哎呀,其实是他又能怎么样,他也不一定看到吕可晨把那个信就放在那个箱子里了啊。
吕可晨慢慢的走到了车站,坐上了那个公交车他坐了下来,感到心跳没有那么急促了,想起那个男孩子问她。
“是不是在找人了?”吕可晨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了,刚刚雨声那么大,她也很慌张,并没有听得很仔细,她只是觉得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奔跑,她口好干,要是现在能喝上一口水多好呀。
…
……
上海的雨水差不多淹没了整个6月和7月,jak书店那条步行街变得很冷清,人们都怕被淋雨不出来了。
那家咖啡厅和蛋挞店的露天桌椅已经很久没有摆到街面上了。
吕可晨起初我有点担心这科会因为书店生意不好,就减少她的工资,但价格还是跟以前一样,由得她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到了八月初的前两个星期,jak书店的生意突然又好了起来。
因为法国的王妃即将临产了,所有的书上的封面,还有出版的杂志上,几乎都拿她的孕妇照来做了封面。
客人们都纷纷跑到书店来买,就连法国的留学生都来买了,看来这位王妃很招人喜欢啊。
这一年的暑假就在这个即将临盆的法国王妃的故事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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