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川时醒时昏沉,我们也只能按照他之前说的一直往前走,可走了一会,面前出现一堵厚实的墙,我试着敲了敲,发现这墙里面是实心的。
东子也没了主意。
我将刘川放下来,翻看了他的伤口,发现不冒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刘川这身体时好时坏,我们不能只靠刘川。
想到这,我让东子拿出干净的布,让他将刘川后背上的地图描了下来,这样我们就不用老是看刘川背后时隐时现的地图,东子办事速度也快,没一会儿,那地图便被描了下来。
我们坐在原地。
东子从背包里拿出吃的,我吃了两口便没有再吃,只是让东子将那半瓶烧刀子拿出来,东子犹豫了一会,才从怀里掏出那半瓶烧刀子。
我喝了一大口,整个身子便热了起来。
东子接过酒瓶,也灌了一大口,抹了一把嘴,看向我担忧地问道:“茴子,你说刘哥该不会就这么睡下去吧?”
“照现在的情形,有可能。”
我给刘川喂了口酒,可他一滴也没喝进去,看来病得不轻,虽然病得厉害,可人不过没发烧,脑子正常,就是昏睡醒不过来。
东子坐在地上,望着头顶发呆。
一时之间,我们也有些昏昏欲睡,我靠着墙,腿上放着刘川的脑袋,东子替我们挡着四面而来的阴风,刚眯一会,忽地听到一道奇怪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
我靠,是他妈的黑蛇。
这些玩意怎么跑这儿了,我赶紧爬了起来,并一脚踹醒东子,东子睡得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我大吼了一声快跑,东子这才清醒。
“姥姥的,这玩意怎么冒出来了?”
我连忙背起刘川,从背包抓了一把草木灰撒了过去,东子护着我连忙往后退,手里的工兵铲也没闲着。
可拍了好几次,那黑蛇都躲了过去。
看到这,东子也慌了神:“茴子,快想想办法,这王八蛋要冲过来了,再不想办法,咱哥三可就要被这小杂毛给吞了。”
“我有个屁办法。”
我一脚踢飞一条,可还是抵挡不住其他黑蛇,它们扬起三角头,一个个吐着猩红的蛇信子朝我们游了过来,看到这,我头皮忍不住发麻,胃里的酸汁又翻涌。
东子拿起工兵铲拍飞了一条,连忙道:“这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刘哥停工了,咱哥俩又没有顺手的家伙,看来真要喂这帮小王八蛋了。”
“别说丧气话。”
我背着刘川退到安全地带。
就在这时,刘川挣扎着下来,我想让他不用管,可眼下情况危机,让刘川不管,那我们哥三就成了这黑蛇的大便,为了不被打脸,这话我还是没说出来。
刘川踉跄着走了两步。
东子一回头就看到刘川,立马骂我:“茴子,你他妈干什么吃的,老子让你护着刘哥,你他娘的给老子玩忽职守?”
“我有办法。”
“有个屁办法。”东子气得发飙:“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啊,茴子,赶紧将刘哥拉回去,别他妈的给我捣乱。”
刘川没说话。
他一声不吭走到东子跟前,夺过东子手里的工兵铲,两三下便拍飞了四五条黑蛇,可就算再厉害,那黑压压的黑蛇还是如同潮水一般游了过来。
东子气得大骂:“我操,这他妈都属癞皮狗的,一个个紧咬着不放,敢情真当我们是可口点心了。”
“茴子。”
刘川紧皱着眉头,
我走了过去,抹了脸上的黑血问:“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如果你觉得累了,那你在旁边观战,我和东子来收拾这帮小杂毛……”
“你的血。”
我有些微愣,随即明白了。
拿起刀在手心划了一下,血顿时冒了出来,这些黑蛇闻到我的血,一个个往后退,仿佛见到了天敌一般,可我的自愈能力太强,划了一刀,那伤口便愈合了。
那些黑蛇闻不到新鲜的血,立马又围了上来,一个个仰着三角头龇牙咧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然后拿纱布浸了血。
没一会儿,纱布都被血染红。
东子脸色铁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
我将刀别在腰间,然后将带血的纱布给刘川绑在胳膊上,又截了一段给东子,让他仿照绑在胳膊上,可这小子不愿意带,我踹了他一脚,直接将纱布绑他脑袋上。
“别他妈手欠。”
我揪着东子的衣领警告。
老子好不容易才挤出这点血,别他妈不识好歹,东子瞪着我,好一会儿才看向地上的黑蛇,有了我的血,黑蛇一个个往后退,东子便大摇大摆往前走。
我扶着刘川,看着那些黑蛇缩成一团,而这时,这些蛇竟然往上爬,一个个钻进了头顶的小缝隙里了。
“便宜这帮王八蛋了。”
东子踢飞脚下来不及逃走的黑蛇。
刘川走到石墙前,盯着石墙上的圆孔。
我走了过去,也盯着圆孔看,之前我没仔细看,可现在一看,发现这圆孔竟然是个黄铜锁芯,这样式应该是近现代的黄铜锁,不仅装的粗糙,而且只装了里面,没有装外面的罩门。
“刘哥,这是你弄的?”
我指着那圆孔,问刘川。
刘川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取出那枚小巧的钥匙,插进锁芯里,向左扭了两下,那石墙竟然开了。
东子哇呜了一声。
我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感叹了。
就在我刚要进去,刘川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