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哥三必须回北京,少一个也不行,茴子,我知道你们都有正事做,知道你们不得已,可你也得为我想想,我若一个人守着北京城,要是受了憋屈,还找不到人倾诉,你自己想想那个时候哥哥我多可怜。”东子正色看着我,嘻哈的脸满是落寞。
我心里一酸:“我回北京……”
“待两年再走。”
“待不了那么长时间……”
“那一年半,一年也行,只要你们看着我娶了瑶瑶,抱上大胖儿子再走,我其他的不求,只有这个要求,成吗?”
我叹了一口气,点头:“喝了你儿子的满月酒再走,等你彻底收了心,我们再动(身shen),这样满意了?”
“满意。”
东子这才笑了起来。
我们唠嗑的空隙,那几个(阴y)兵已经回到自己的棺材里,我暗道好机会,便和东子窜到青铜棺旁,可就在我们要推开青铜棺时,那棺盖竟然自己开了,虽然我们戴着防毒面具,可这气味无色无味,稍不注意就会吸进肺里,所以我拉着东子向后退了退,让他捂着口鼻,别又中了招。
东子明白,立马捂住自己的鼻子。
可过了好一会。
那棺里没啥反应,甚至连个放(屁i)的声音也没有,我怀疑刘川是不是泡澡泡睡着了,便上前探进青铜棺里看了看,可就是一眼,我感觉浑(身shen)的汗毛冒了出来。
这他妈不是我吗?
我咽了咽唾沫,努力地平复心里的恐慌。
“茴子,这怎么是你?”看到棺里躺着的人,东子也有些懵((逼bi)bi),他看了一眼棺里的人,又看了我,结结巴巴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里面的怎么会是你,难道我眼睛瞎了,看错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刘川说过,要我保持冷静,无论什么时候都得保持冷静,所以我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是幻觉,对,是幻觉。
冷静了好一会。
我再次睁开眼睛,可里面的人还是我,而且他这次睁开了眼睛,那似笑非笑的嘴角诡异的扬起,看得我头皮发麻。
妈的,见鬼了。
就在我和东子崩溃时,有人窜了过来,将青铜棺棺盖合上,然后打了我和东子两个嘴巴子,我和东子这才清醒过来。
刘川光着膀子,语气不善道:“谁让你们来的,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若是我再迟点,你们就栽这棺材里知不知道啊?”
“刘哥,你又活了?”
东子看到刘川,兴奋道。
刘川没理会东子,反而看向我:“不是让你别管这些事吗,怎么,我说的话都当了耳旁风了啊,老铁呢,他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拦着你……”
“铁叔拦不住我。”
他气得脸色铁青:“马茴,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辛辛苦苦保你,你他妈还掺和进来做什么,敢(情qg)你嫌死的人还不够多是不是,嫌我受的罪太少是不是?”
“我是蛇人……”
“都说了,你不是,蛇人早死了,你是马家后人,是马家的嫡孙,你他妈还怀疑什么啊!”刘川咬着腮帮,眼睛都红了。
我靠在青铜棺边沿。
之前凌乱的信息终于合并在一块,是,我是马家后人,也是蛇人的后代,是马家先祖和蛇人的后代,巫南人辛辛苦苦要找的长生不老药,其实就是我,是我马茴。
呵,多么讽刺。
刘川拍了拍我肩膀,让我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