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不是不能惹,今日我东木三恶都要惹一惹。”又一中年佝偻男子开口,话未说完,“闭嘴”却是为首一雄武中年男子厉声骂道,这一声话,让丑女、佝偻男两人闭上了嘴。
“青衣剑客,我们原本也不想惹你,但这东木州是越来越乱,那些家伙也越来越不好遮,现在把身上值钱东西全部交出来,哦,对了,还有你背上那把剑,只要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说到剑时,那雄武男子眼中有贪婪浮现。“对”“对”…一旁众人也连声呼应。“剑吗?”小晨轻轻笑着,将背后剑抽出,剑尖触在身前地上,却没松开握剑的手,看着身前三人,笑道。
“东木三恶,据说你们杀人无数,毫无信用,会放过我?恐怕就算我真舍弃一身财物还有这把剑,你说你不杀我,但你的一双弟、妹却是可以杀我,对吧。”
小晨脸上挂着笑,而看着眼前青年如此戏谑自己三人,当即雄武男子大怒,“放肆,原本想让你做个怨死鬼,但现在,即然你明白,那就做个明白鬼,二弟、三妹,上。”
说着雄武男子便挥舞着手中四尺长,宽头铁锤向小晨头上猛地锤去,这一锤若是正中,恐怕整个人都要被从上而下砸成肉泥。
仰头,看着头上落下的阴影,小晨一步末动,不仅末动,就连皮肤下充斥着的真焰都收回丹田,同时嘴角微微勾起。
“东木三恶,你们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败坏我东千山威名,今日,本姑娘定要将你们诛杀于此。”话音末落,只见远方一道淡黄流光飞射而来,后发发至。
流光狠狠撞在那宽大铁锤上,“铛”一声嗡鸣,雄武男子手中铁锤脱手而出,浑身大颤,“咔嚓、咔嚓…”十数个重踏步向后我倒去,却被身后弟、妹双掌接住才没有倒地。
雄武男子一阵青一阵红,满头大汗,好半天才缓过来一些,抬起颤抖双手,发现双手虎口尽裂,鲜血横流,而小晨身前淡黄流光中却传出了一声清脆“唉”的疑惑声。
而小晨看着那雄武男子身前因倒退而踩裂的十数个浅坑,又瞅了瞅颤抖的汉子,心中暗想,这家伙恐怕距后天不过半步,不,一线,随时可能成为后天啊!
而对于身前穿着一身淡黄衣裳的持剑女子,小晨却是吸了口冷气,拔起地上插着的辰月剑,悄悄后退了数步。
而身后男子的如此表现也全部落在云裳感知中,对于这男子如此懦弱,云裳也不想说什么?心中只有不屑,抬头静静看着身前恶贯满盈的三人和众多恶徒,拔剑。
“云裳仙子!”“是她?”“云裳仙子!是云裳仙子?”众恶徒惊恐地喊道,而原本打算求饶的雄武男子三人听到是她,斩恶除尽的云裳仙子,便知今天除了拼命,在无它法。
急退数十步,雄武大汉重新大喝一声,“兄弟们,这恶毒女子重来不留活口,今日,拼死一搏,杀。”“杀”“杀…。”
随着雄武男子话落,众恶徒一拥而上,他们可还没活够,那怕打不过,也要打,只见这些恶徒个个舍弃防御,只拼死攻击。
并有各种毒虫、暗器,在加上三大半步超凡的家伙,齐云裳竟一时之间奈何不得他们。气的脸色煞白,体内真焰疯狂涌动,不时抓住机会杀一个恶徒。
但以这种速度,没有半个时辰恐怕是除不干净,而让齐云裳更气恼的是,自己救的那个可恶胆小鬼,逃就逃了,但看到自己苦战竞又回来看戏来了。
并且一边看戏还一边喝着酒,看那美滋滋的笑脸,齐云裳恨不得一脚过去将他的脸踩烂,只这一分神便被围攻众人找准机会,刀剑齐来,害的齐云裳一阵急乱剑舞。
虽逃过损伤,但是衣裙一角却被斩了下来,害的她差一点爆发,却猛吸着气,回过神来专心对付起周身众恶徒。
至于那男子,希望他别跑,等自己解决了这些恶徒一定好好亲近亲近他,至于如何亲近,那就只有自己心里知道了。
而就在众人乱战途中,一名二流高手被齐云裳一剑斩下半边臂膀,强忍着退出战圈,扭头却看见了一旁喝酒的小晨。
当时那高手便疯狂了,自己等拼命相搏,而这家伙分明是在看自己等人的戏,大吼一声,仅剩的手挥着手中窄刀便向小晨冲来。
而看戏的小晨看到冲来的疯狂男子,苦涩地笑了笑,侧身避开男子劈来窄刀,左手食中二指并指向那男子胸前檀中之穴点去,飞快一指点出,然后收指,侧迈两步,站立,再次泯酒看戏。
而那斩刀男子仍保持着斩刀动作,身体僵硬在呢?此时男子却浑身颤抖,“咕咚、咕咚…”吞了几口吐沫,想动,但就是动不了。
不仅动不了,就连汇集体内真气冲击穴道都做不到。因为不管如何聚气,体内真气就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此时劈刀男子才想起来,眼前这看似笑眯眯的家伙也是一个不能惹的大高手,自己惹他干什么?此时男子心中死的心都有了。
不管其它,此时战场中随着时间流逝,战局己越发明朗,数十位一流、二流恶徒不是惨死便是重伤,只剩下那三位半步超凡的高手在苦苦支撑,但三人身上不时便多出一道深深伤痕。
反观那黄衣女子,除了鬓角有些汗泽,嘴中有些微喘外,并无一处伤痕。此时三人才慌了,出招破绽百出,而黄衣女子总能抓住机会,给予他们重重一击。
就如此刻,黄衣女子以剑荡开头上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