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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袋子是刚刚爷爷从西屋里摸出来的。
落落当时还奇怪了下这袋子到底放哪里了,能在满屋子灰烬里保个全尸,真是不容易。
杨里正显然是个热心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高声吩咐家人,“快去看看咱家那玉米种子能不能匀点出来!”
里正老婆也是极爽利的一个妇人,她将家里的种子一扒拉,捧了一小捧出来,递到落落面前。
“小姑娘,这种子我们家也不是很够,只能匀这点出来了。”
她二话不说送种子的举动让落落眼眶微微一红,声音带了丝哽咽,“真是多谢了!”
“谢谢!大嫂子真是太谢谢了!”田文俭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同为庄稼人的他才知道大家到底把粮种看得有多重要。言语匮乏的他只能找到这两个字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了。
“谢啥!等下让我们东家再带你去别家串串!谁家没个大灾小难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就是!走吧,跟我过来!”里正大叔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带着两人就“串门子”去了!
就这样,落落东凑一点,西讨一点,竟也讨了有斤把的玉米种子到手。
而且当她要给人钱的时候,除了极少数的人接了几个铜板以外,大部分人都是同那里正夫妇一样,大手一挥,“给钱干啥?大家乡里乡亲的,能帮一点是一点!”
待几人最终回到铺子的时候,三爷早已经回来了,只是那脸上阴沉沉的。很不高兴。
金氏脸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闷闷地坐在一旁。
落落的眼神黯了黯,看来。大爷他们应该是不同意再分点种子给咱了。
“这里挑出来的,可能有个一斤多。只是被火燎过,不知道出苗咋样。”
见孙女回来,金氏终于缓了神色,将放在身边的一个小包递过来。
看爷爷脸上的神色恹恹的,落落故意打岔,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布包,“我跟爹两人也讨了一斤多点回来呢!”
一说起这个,田文俭就止不住的激动兴奋。
自从见识了大伯二伯一家人的嘴脸。再面对这些个热忱而无私的帮助,他心里就分外的唏嘘。
当即就眉飞色舞了起来,“对啊!那个里正大哥人真的太好了,二话不说的就带着我们去找了几家人,东一捧,西一把的,竟也凑了这么多!”
“咳!咳!爹!”落落抚额,扫一眼脸色越发不好看的爷爷。
啊呀这个傻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还都不要报酬……哩……”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田文俭讪讪地住了嘴,挠挠头小心地瞅一眼老爹。“那个,跑了一上午,真是渴啊。我先去喝口水!”
鄙视地瞪眼借渴遁的老爹,有些话该问的还得问。
“现在种子还差多少啊爷?大爷他们怎么说?”
落落对农事不是很熟悉,但看着明显缩水了许多的布包,她也知道这点种子是不够的。
三爷长叹一声,神情沮丧而伤心,“说是没多的,一点都没。”
说出这句话时,三爷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咸苦辣。啥滋味都有。
是啊,一群外人都能给自家凑一点种子出来。作为自己的亲亲大哥,竟是连一粒多的种子都淘不出来。难免让人有点齿寒。
“那到底还差多少?”
“咱家里还有五亩多的空地,都是准备留来种玉米的,一共需要三十斤左右。这还差得多啊!”
“咋要这么多?!”
落落瞪圆了眼睛,拎了拎手里的种子,这里加起来顶多只有三斤!一共要三十斤,那不是还差了十分之九?!天啊,这可怎么办?难道分家头一年,真的要在饿肚子当中度过?
可是不对啊?
她突地顿住,咂咂嘴回想了起来。
前世的时候自己虽不务农事,可是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候她记得家里三亩多地也只需要六七斤种子啊。
这样算来,五亩多地也就要十斤左右的种子就足够了,咋会差那么多?
“小八,咱们是咋种的,这玉米?”她偷偷捏了弟弟胖胖的脸蛋儿低声问。
“还能咋种?当然是撒种啊!”小八将脸扭开,一副我烦着呢的傲娇表情,不要以为他看纪小就不知忧心家事。
“撒种?!那得多浪费种子啊!不是一株一株的种么?”
落落震惊了,她记得自己那时候最喜欢干的就是按玉米种子了,一粒一粒地按进捏好的土疙瘩里面。又简单,又轻松。
“你是说先在屋里生好苗,再一株株的移种么?只有水稻才是这样种法呢。这玉米可不能这样种,成活不好不说,扎根也不稳,风一吹就倒。”
饶是三爷这会儿着急上火,但听了自家孙女犯了常识性错误,也不由暂缓了心思来解释给她听。
“不是的,爷!不是像水稻那样育苗!”落落急急地伸手比划着,“咱不是烧了火粪土么?把那个调稀,捏成土疙瘩,再把那种子一粒粒的按进去,这样发芽之后带着土疙瘩一起移种,不就不用担心扎根不稳了?”
“啪!”
“这倒是个主意!”
三爷是做庄稼的老把式,略听了几句就已经明白了过来,眼睛不由一亮,响亮地一拍大腿。
“只是没见人用过,也不知能不能成!”
“能的能的!”落落点头如捣蒜。
废话,前世长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