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也会受伤,但每次应宁都护得很好,也没伤在额头上过,这才回来多久就受伤,而且还是伤在额头这一块,想到这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应宁就以包砸在洛炎身上,“洛炎,我现在要怎么见人!”
洛炎一时语塞,对于一向娇生惯养的她着实是难以接受。
约莫过了几分钟,应宁的情绪也平稳了些,没有再大吵大闹。
宁儿,别生气了。”洛炎握住应宁的手,说:“宁儿,回去别告诉你姑父你额头的事情。”
洛家和卢家是世交,两家关系一直维持得很好,而应宁虽说是卢荻夫人应锂的侄女,但却从小生活在卢家,卢荻更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卢婕有什么她也少不了。
要是知道应宁头上的伤是洛炎弄的,闹到洛圻哪儿还不把他打个半残。
应宁摸上了额头的纱布,一碰上应宁就“嘶”了一声,虽说已无大碍但摸着还是有些疼,应宁转而勾唇道:“要我不告诉姑父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洛炎微皱着眉头,一种不好预感涌入心间,“什么事?”
应宁唇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凑上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这……”虽然他玩世不恭,但是这一点不怜香惜玉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啊。
“怎么?不愿意?”应宁一侧嘴角微扬,顿了顿说:“不答应我就跟姑父说你故意将我推墙上,本小姐这张脸要是毁了你这张脸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刚想拒绝的话又很没骨气的咽进肚子里,洛炎抓住应宁的肩膀低声的说:“小祖宗,你说什么就什么。”
此话让应宁很满意,捡起刚砸洛炎掉到地上的包,起身刚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伸出手放在他跟前,“钱给我,我自己打车回去!”
洛炎心不甘情不愿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她,应宁拿过钱这才走出急诊科。
……
待她走后洛炎往走廊那头走去,那一头都是医生办公室,洛炎在医生办公室挨个找了找,在最后一间办公室里找到了童吲哚,她白皙的侧脸,头发是扎起的。
她正在用电脑下最后一道医嘱,洛炎敲门不等回应就推开门进去。
童吲哚余光瞥了瞥进来的人,语气平淡,“有事?”
洛炎前进了一步,嘴角含笑,“救了我表妹一命,不知尊姓大名?”
童吲哚耐着性子说:“贵表妹身体好得很,谈何说我救她一命?”
“不管怎样,你都救了她。不如改日请你吃饭,如何?”
童吲哚没撵他走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他还演上瘾了?想要请她吃饭?这搭讪的方式早已经过时了好不好!
“你有事没事?我要下班了!”童吲哚性子已然被磨光,字里行间透出不耐烦。
洛炎拿出手机递给她,“留个电话以后联系?”
童吲哚没接过他手机,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纸在纸上写写画画,将写上电话号的纸递给了他,“你可以走了吗?”
洛炎邪肆一笑,“当然,明天我请你吃饭。”
童吲哚:“……”
那你也要能打通才行,童吲哚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