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本《道德经》很厚实,猛地一下子砸在头上,时运不济,都能给砸出轻微脑震荡来!
而张无良此刻就有这种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睛里也是直冒金星。
灯光下的他,宛若一条死狗,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骄横与霸道!
“小冬,你这……”
冯玲脸色变了,声音也有些颤抖。
张无良为老不尊,整天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吃喝嫖赌
如果张无良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电话,让其来修理陈冬,陈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小冬,你太冲动了,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你不知道……”
“好了,妈,我都知道的,不怕他叫人来找我晦气。今天……我跟他新账旧账一起算!”
得到了系统,陈冬成为一名修仙者,张无良的那些狐朋狗友,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不来还则罢了,倘若不知死活来给张无良出头,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
陈冬知道,在镇上,张无良和镇长的关系不错。
而这个镇长,横行一时,‘乡绅’这个词便是用来形容他的。
镇长的儿子也很**,手底下有一群敢打敢拼的兄弟,据说还在县城里开了两家酒吧,也是一位道上人!
正因如此,镇长的儿子在这座县城里春风得意,开着上百万的豪车。
车子的品牌,和陈冬的一模一样,也是一辆行政版的路虎,高配置的!
与此同时——
陈冬家里来了不少人。
一些老大娘、老头、以及留守儿童什么的,都出现在了院子里。
家门前停放着一辆行政版的路虎豪车,还领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回家。
这一下子,让陈冬在小镇上出了名,仅仅半个钟头内,一传十、十传百,他们都听说陈家小子发达了,故而一窝蜂涌向陈冬的家里看看。
想知道陈冬在城里究竟干了什么买卖才混得那么有钱?
这眼看着豪车和美人都有了,一些村民在嫉妒的同时,也是很想和陈冬套套近乎。
毕竟古人有云: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句话,很好地诠释了所谓的人性!
可是……
当他们进入堂屋后,却是一个个不由傻眼了。
只见往日横行霸道的张无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板上,嘴里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老半天爬不起来。
什么情况?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全都懵逼了,包括张雪峰、宋鹏、郑子超、马朝阳四人在内。
这四人也都老大不小了,却还是个光棍汉,比陈冬要大几岁。
也不出门打工赚钱,整天就知道窝在家里啃老本,正儿八经的纯**丝一个,绝对没有半点掺假的成分!
这时,张雪峰小声嘀咕道:“我去,陈冬真是越来越牛叉了啊!连他老子都敢打了,看这模样,张无良八成是被陈冬给打的?”
“嗯,有钱就是硬气啊!以前陈冬这个二傻子看到他的恶霸老爹,那都吓得屁滚尿流,可现在有钱了,你们瞅瞅,上来就教训他的恶霸老爹一顿,果然666啊!”
“厉害了我的哥!目测以后张无良这个恶霸,是休想在家里搞什么独裁政策了,陈冬第一个不愿意啊!”
四个人小声议论。
几个长辈走进沙发跟前,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张无良,以及满脸惊慌的冯玲,好奇问道:“小冬他妈,这是怎么回事儿?无良他……”
“呵呵!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就是小冬他爸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倒了,没什么大碍的!”
见家里来了许多街坊邻居,冯玲一时间有些尴尬。
在小镇上的妇女、老头啥的,都很能说闲话。
因为生活节奏慢,家里壮丁都出去打工赚钱了,自己一个人在家超无聊。
这女人和老人要是无聊起来,那是非常可怕的,尤其是大妈,那张嘴都能说破天际。
什么事儿要让她们知道,第二天保准传遍小镇上的每一条巷口!
虽然不想让她们知道家里的情况,这些大妈却不是傻子。
一看张无良那副痛苦的样子,就不是踩到香蕉皮摔倒那么简单。
“是不是小冬和他爸发生什么冲突了?”
有个大妈出声询问,将目光投向陈冬,颇为愤慨道:
“小冬,你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虽然你爸有时候脾气挺差的,但是你也不能打他啊!是不是觉得现在翅膀硬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告诉你啊,不管怎样,无良都是你爸,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好!”
这大妈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儿,在镇上出了名的悍妇。
她丈夫也姓张,和张无良有点儿亲戚关系,算得上一家人。
由于冯玲是改嫁给张无良,镇上的人对于陈冬娘俩来说,没什么归属感。
就算是他们娘俩占理,镇上人也一定都偏向张无良,毕竟张无良在这个镇子上生活了大半辈子。
冯玲听到这个大妈的话,有些不悦道:“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冬呢?什么叫翅膀硬了?小冬这孩子一直都很听话的,只是有些时候,无良这脾气,也确实得改改了!”
“哼,不要瞎说,无良这人挺好的,反正我是觉得无良不错,今天发生了这种事,肯定是小冬做错了,赶紧给你爸陪不是,要么大娘就叫镇长,还有派出所的人过来评评理了。”
“对对,徐姐说的没错,小冬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动手打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