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堂曜辰和顾昊的联手打击下,齐、梁两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梁秋晟撺掇家族里一半以上的人跟着买进的那些股票,突然之间被强制退市,梁家损失惨重。
现在所有人都堵在梁秋晟家门口,等着他给个说法呢。
梁秋晟过街老鼠一般顿在墙角,双手抱头,惨兮兮的。
“梁秋晟我告诉你,是你让我们买的股票,赔了可不行,你得把钱全还我们!”
“我早就说不买,要不是你拍着胸脯保证,怎么可能跟着你上了贼船。”
“人家千寻早就说过,这样的股票不能买,我们信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管怎么样,还钱!”
这些人气焰嚣张,一个个指着梁秋晟的鼻子破口大骂。梁秋晟还一脸的委屈:“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是说炒股挣钱,可是我拿刀逼着你们买了吗,还不是你们自己掏腰包乐意买。再说我也不也是上了姓钱那小子的当了吗,哪
知道这小子卷款跑了,我还找不到人呢!”
他到现在才认识到身边人的本性,还以为姓钱的就是一个熊包,自己睡了他老婆都不敢说什么,没想到在这等着自己呢。
这下可是真把自己给坑惨了。一个矮胖身材,一张国字脸的男人根本不信这套,大吼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助理拿了我们的钱跑哪等你去了,你们就是一伙的,就是为了坑我们的钱。今天这钱你要是不
还,我们……我们就搬东西!”
“对,搬东西,把他这房子分了!”
这个提议一呼百应,找来搬家公司,直接用车运走。
梁秋晟早就落魄的家里佣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平时就专横霸道惯了,要不是那点钱撑着,谁会跟他亲近。
现在没钱了,佣人保镖一个不剩,还偷走了不少东西。
“你们放下,那是我明代的花瓶,贵重着呢!你们这群土匪!”
“梁金涛,那是景德镇的瓷器,你识不识货啊!”
不管梁秋晟怎么喊,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自顾自得搬着东西,实在搬不了的就砸了。
一栋三层的小别墅,转眼就破落得拆迁房似的。
“完了!全完了!”梁秋晟抱着脑袋顿在地上,垂头丧气的痛哭流涕。
“哭的跟个娘们似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最后走出去那个,嫌弃的踹了梁秋晟一脚:“以后要饭要到我家门口,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没准还能赏你个馒头吃。好好珍惜吧!”
屋子里的人全都走干净,梁秋晟忽然来了力气,突然窜出去,指着早就开远的车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孙子,老子咒你们不得好死!”
“这是梁老板?这么落魄,这是……”
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梁秋晟身体一僵:难道还有人?
回头,仔细打量说话的少年。
眉清目秀,贵气十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我也让你买股票了?”
“怎么,梁老板对股票有研究?那可要好好请教请教!”
一边说,邱雨泽一边往里走。
走到门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步顿了一下:“梁老板,这是要搬家啊!”
看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一样,一脸的稚气未退涉世未深,梁秋晟自尊心作祟“啊”了一声:
“对,我就是要搬家了。”
“京都的地价可不低,能在京都有这么一栋别墅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想到梁老板年轻有为,这么快就要换房子了。”
听邱雨泽句句恭维,梁秋晟心里跟抹了蜜似的。
上下打量邱雨泽,道:“请问你是……”
“哦,我是学校的学生,跟顾如安……是同学。”
邱雨泽艰难的在房间里找着落脚的地方,最终还是放弃,找了一个勉强能坐的地方。
梁秋晟一听对方介绍是顾如安的同学,顿时一脸警惕的看着邱雨泽。
邱雨泽明朗的笑笑:“不过,关系不是很好就是了。”
梁秋晟稍稍放了一些心,但还是加着小心。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是顾如安的同学吧。”
“当然不是。”邱雨泽明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我是来找邱老板合作的。”
“合作?”
“对,合作!”
……
今天周末,安筱暖一早就拉着顾如安去逛街。
跑去“血拼”了一笔,然后美滋滋的看着服务员为她打包好,又派人专程送到府上。
未来的少奶奶的钱,谁敢收啊。
这以后还不都是人家的钱。
顾如安头痛的看着老妈,您这么会省钱,老爸他知道吗!
“如安啊,待会我们去逛逛那家珠宝店吧,上次我看你苏阿姨戴的项链挺好看的,我也想买一个。”
顾如安:“妈,您已经有很多项链了。”
“可是,都没有喜欢的啊。”
“啊,那我知道了,等会买了你喜欢的,就把那些不喜欢的都送给我吧。”
顾如安面无表情,大言不惭。
安筱暖:“你知道你爸爸要把你赶去巴黎,好让我们老两口在家过二人世界得事吗?”
顾如安被自己唾沫呛到:“你说啥?”
安筱暖装模作样假淡定:“我觉得就让你们常驻巴黎也挺好,异地恋什么的,最能考验感情的忠贞度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顾如安控诉。安筱暖状似认真的想了一下:“有待商榷,这要是曜辰在的话,一定二话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