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支月已看清野人放荡不羁的外表下装着的正是凤翕的**无疑,两人都因为这意外而来的吻愣住了!潜伏在海里的鳌尊与金泥儿也愣住了!
金泥:少儿不宜,等我在看完这一眼。
无支月:想知道亲嘴的感觉么?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清嘴。
凤翕:亲嘴的味道,我知道。
鳌尊:年轻人,不要为了亲嘴而亲嘴!别光亲,手别闲着啊!姜果然是老的黄!
大家愣做一团,心里正各怀心思之际!
住嘴!
一个冰冷的声音自礁石后传来。
随着一声冷冷的暴喝,一个面若冰霜明眸皓齿的佳人自礁石后缓缓而出。佳人看到亲在一处的二人,愤怒表示拒绝吃下这碗狗粮,并要砸了二人的狗碗。
当即怒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为何在我的地盘上做这有伤风化之事?没听过,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得!
此时,无支月与凤翕闻听怒喝,已快速离开,凤翕还在回味那一**的意外之吻。无支月此时一张俏脸仿若刚出蒸笼的尘中刹海牌大闸蟹。
佳人见二人把她的问话当成空气,竟对她视若无睹,当即,现了原身,只见她人身鱼尾,蓝眸高鼻,一头明黄色的卷发在脑后肆意飞扬,正是海夜薇无疑。
海夜薇脾气火爆,现了原型即向二人飞速攻来,凤翕没料到岁月静好,这人鱼却如此暴躁,攻势说来就来,眼见着她向二人袭来,而无支月此时手脚被绑,自是无法闪躲,慌乱之下,欺身挡在无支月前面。
一记美人鱼尾夹杂着海浪的腥气,狠狠地拍打在凤翕的身上,凤翕应声到在地上,兀自吐了一口腥甜的鲜血。惊得无支月面色大变,大叫凤翕凤翕。
凤翕支撑住身体,给了她一个呲牙咧嘴的微笑,道,爱妃,放心吧,本王死不了。
海里的金泥儿与那鳌尊悬着的两颗心就此放回肚里。海夜薇面如寒冰冷酷无比,哼道,现在该说了吧!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出现在这?
不等凤翕答话,无支月喝道,海夜薇,你这疯子,不是你把我抓来的么?你又问我是谁?昨夜是谁与我在礁石上畅所欲言,难道,过了一夜你竟然全都忘了!
海夜薇闻言,道,海夜薇?海夜薇是谁?我明明叫海明薇。又道,我把你抓来的?我怎么不记得?
潜在水里的鳌尊瞧的明白,尘中刹海水族有云鲛人岛上困着的鲛女乃是一名精神分裂患者,眼下,见此情景,当真属实,竟不是空穴来风。
鳌尊道,姑娘,当真不记得昨夜之事?
海夜薇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潜在水里的巨鳌与孩儿鱼。她咪起双眼,冷冷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怎的鲛人岛如此热闹,远道而来如此多的稀客,还惊动了鳌尊前辈。不知,鳌尊不请自来,访我鲛人岛所为何事?
鳌尊道,海姑娘,兰心蕙质,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误抓捆成粽子的这位姑娘乃是金泥王子的小友,老身陪王子前来,请姑娘赏老身几分薄面,放了这位姑娘。
海夜薇反问道,金泥儿王子,难道你娘是那无底洞恶妇**冬?
金泥儿怒道,你娘才是恶妇呢?你们全家都是恶妇,我娘才不是恶妇!
海夜薇听他的话算是默认了,呵呵冷笑道,真是苍天有眼,怜我被那恶妇**冬禁锢在这鲛人岛之苦,想不到**冬的儿子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海夜薇蓝眸一转,道,我可以放了那姑娘,但是,她素手一指金泥儿,它必须给我留下!
金泥儿os:呵,女人。
鳌尊道,老身既然带着王子前来,必定要保王子周全,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少,恕老身难以从命。
海夜薇黛眉一挑,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人已如闪电般像金泥儿袭去。
众人没想到这神经错乱的鲛女竟然与金泥儿的娘还有如此过节。眼看着她向金泥儿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金泥儿立即转身向海里游去,哪知,鲛女巨大的鱼尾拍打在海浪里,掀起阵阵滔天巨浪,一浪更比一浪强,霎那间将金泥儿拍到鲛人岛的海滩上,金泥儿犹自在细沙里挣扎,那鲛女身形如鬼魅般,转眼就带着金泥儿与无支月消失在巨礁之后。
这一变故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金泥儿本是为救无支月前来,没想到人没救成,反而还搭了进去。凤翕与鳌尊面面相觑,紧急商议救援**。
无支月与金泥儿被海明薇夹在腋下,一入那鲛人岛内,没想到岛上竟是群礁错落,绿水环绕,古树差天,气象万千。秀丽处座座礁石你拉我牵,婀娜多姿,雄伟处竟有巨大的礁石仿若直插云霄,气势恢宏,蔚为壮观,没想到岛上竟处处都是一副泼墨的山水画。
那海明薇携着无支月与金泥儿一路狂奔,不多时,终于在一块巨形堡礁前停了下来。那巨礁目测高约百丈,拔地而起,礁体上三个血红大字巨人礁,威风凛凛,礁石望不到顶端,好似已与那蓝天白云相连,惊涛骇浪接连涌入,撞击着礁体,发出震撼的声音,激起的浪花宛若无数散落的白色珍珠。
海明薇在礁石前念念有词,随即,礁石上竟然缓缓出现一座大门,海明薇手覆上去,石门感应完毕,缓缓开启。
无支月心道,还是触屏的指纹解锁开门,当真高级。
正想着,海明薇扭头说进来,此时无支月手脚被绑,她艰难的说能帮我解开么,我好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