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当着家人的面,钟可情一时间尴尬不已,费力地伸出双臂来,在对方坚实的胸膛上推就着。
“不放!”谢影尘毫不客气地怒吼了回去。
当着众人的面,谢影尘将她抱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便瞪红了眼睛问道:“医药箱呢?”
钟可情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
“居然没有急救箱?”谢影尘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钟可情心里却在想:就算有急救箱又怎样?你真当自己是谢舜名了么?你不过是个律师,读得懂法律法规,却未必有力气握得住手术刀!
谢影尘见她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心里微微刺痛,孩子一般闹别扭似地,当着众人的面,径自将她摁倒在了沙发上——
“喂!喂……你做什么?”男人的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较弱的身躯之上,周遭还有很多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两个,钟可情第一次感到惶恐不安。
谢影尘的身体渐渐下滑,最后湿沥沥的双唇猛然附上了她的膝盖,柔软的舌尖在她的伤口上吮吸,不但将她伤口上的血迹嗜舔得一干二净,还用唾液止住了鲜血。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谢影尘将满口的污血吐掉,而后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
“没……没什么。”
“咳——”季老太太突然干咳出声,瞪着谢影尘,目光如炬:“谢少,看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
“嗯?”谢影尘微微挑眉。
“如今季家和谢家已经一拍两散,势不两立,就算你对小墨有心,也无法抵消你父亲所犯下的罪过。既然我们谢季两家注定无缘无分,为了守住小墨的名节,还请你往后离她远一点——”季老太太说着,突然上前一步,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纸巾来,对准了钟可情膝盖上的伤口,拼命地擦拭着,也不管钟可情疼不疼,只想着尽快将谢影尘的“口水”擦干净,免得弄脏了她宝贝孙女儿的名节!
钟可情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表面上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不去反抗,内心深处真恨不得捡起地上的碎瓷片,也在季老太太的大腿上划上几道!
“你们季家,真是不可理喻!”谢影尘不忍钟可情再受苦,咬牙起身,摔门而出!
钟可情腿上只是一些擦伤,不算重,用绷带缠了两圈,也就不疼了。
第二天一早,钟可情早早便下了楼,恰巧撞上季子陵从洗手间里闯出来。
季子陵睡眼朦胧中瞧见了妹妹玲珑的身段,因为是早上刚刚醒来,下身很快便来了反应,很在状态。
钟可情钻进洗手间,拆开膝盖上的纱布,露出雪白的大腿来,用酒精小心地擦拭着。季子陵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了过去,躲在洗手间的外面,透过门缝,偷偷地往里头看。
钟可情擦拭自己的皮肤时,十分小心,轻柔温婉,如同对待自己珍爱的宝贝。因为这具身体受之于小墨,她自然要替小墨好好爱惜。
肤白如雪,嫩如凝脂。
季子陵看得两眼发直,心里头想着,那样柔嫩的肌肤,是不是他伸手一触,就该破了……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季老太太拿着纸巾替小妹擦拭膝盖的场景,小妹的膝盖被擦至充血,粉嫩嫩的一片,叫人越想越心痒难耐。
季子陵本就是好色之徒,在hk的时候,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先前被季子墨设计了一次,他便一直在想法子,试图一雪前耻。
如今看了小妹的雪白大腿,他心里的邪念便愈来愈甚了!
钟可情听到门外有奇怪的动静,不禁透过镜子,凝神望了门缝一眼,待瞧见了季子陵的裤脚,她的嘴角不觉溢出一丝冷笑来——
“啊……谁在外面?”钟可情略带疑问的声音中,看似夹杂着几分热情,实则是要诱惑对方陷入人间地狱。
季子陵第一次发现,小妹的声音原来也这般好听,御姐范儿中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纯得滴水,嫩得诱人。他突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咽了咽口水道:“是,是我……”
“大哥?”钟可情像是受了惊吓,连忙穿上袜子,遮住了雪白的长腿,一脸惊诧地朝着门缝处望去,“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小妹,你开开门,开了门再说——”季子陵的魔爪就摁在门框上,只等钟可情一开门,他就会做出qín_shòu之事来。
钟可情心思微动,眼下沈惠洁和季老太太都还在熟睡,她若是大声呼救,季子陵必定会突然罢手。等到惊动了季老太太,以季子陵那无赖的个性,定然不会承认对她动手动脚过,影响了季老太太的睡眠,那就是她的过错了。
她盯着洗手间环顾了一圈,目光正巧扫过浴室前头高高挂起的帘子,她眸光微微一动,心里便拿定了主意。
“大哥,你急什么……”钟可情摁住了门把手,猛得一扭,便将季子陵放了进来。
季子陵身材高大,一个身影就能将她整个人罩住。
钟可情自然不敢硬来,而是伸出一只手指,暧昧万分地点在了对方的胸口,另一手则嫌弃地在鼻子边上扇了扇风:“臭死了,一股的烟味儿……大哥,你多久没洗澡了。”
“小妹,小妹——”季子陵满脑子里头都回想着她那双雪白诱人的大腿,哪有时间去考虑什么洗澡的问题。即便是他刚刚洗过澡,现在也记不清了吧!
钟可情嘟了嘟嘴,有些欲拒还迎道:“大哥,我不喜欢身上有怪味的男人……”她递了一个暧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