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他也没为难林为民,便拦了一辆的士,将对方送回家。
分别之际,白哲跟林为民相互留了住址。
回到旅馆,时间已接近凌晨,白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简单的洗簌一番,躺在旅馆的床上,满脑子全是大伯的遭遇。
他想过现在去找大伯白青山。
但考虑到白青山的性子,他打消了这一念头。
毕竟,人落魄之时,没几个愿意见到自己亲人。
说穿了,就是怕丢脸。
而白青山这一辈子最爱面子。
一夜无话。
翌日的早晨八点,白哲照例一番健身,任由汗水滑过脸庞、胸口。
坐在床沿边上,掏出一包8块的硬双喜,点燃,然后深深吸一口,让香烟辛辣的气味,在肺里打了一个圈儿。
以前的白哲,从不吸烟,他认为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但三年的监狱生活,却让他爱上了吸烟,甚至有些爱不释手。
一支烟过后,他丢掉烟蒂,伸了一个懒腰。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白哲面色一凝,抬眼朝门口凝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