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孩子感觉到了一分亲近感。

“娃娃啊,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面相老迈的怪人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去问孩子,好似担心自己的语气音调不合适、再把孩子给吓到。

“谢谢伯伯!俺叫王林!”

孩子笑着回答,可说完以后,就不解的看着年迈怪人、和另一个还很年轻的怪人、问道:“伯伯不是俺们村的吧,怎么伯伯和哥哥的身上、凉飕飕的呀?”

“你怎么知道我和哥哥不是你们村的呀?”面相很老的怪人不答反问。

“俺们村都知道俺叫啥的!”

孩子很聪明,扬起自豪的小脑袋说:“而且,俺们村就没人买得起整身的绸布子,伯伯和哥哥的衣服都是绸布子,这连俺们村最有钱的大花家都买不起的!”

“呵呵,娃娃真聪明,还知道观衣断人啊?”

那面老的黑衣怪人又笑了,但此时的笑却很奇怪,就好像是被孩子的聪明、刺激到了什么,从而由内向外、所发出的畅快微笑!

“大人,这孩子与此事无关,你们要抓,抓我就是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从张婆婆家的院门里头传出来的,而这个声音、还是一个苍老的老妪、所喊出来的。

紧跟着,果然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童颜鹤发的,打张婆婆的家门内、漫步而出,拐杖随着这位的移动、一点一点的,可就是没有半分的声音,也没有老年人走路时的、鞋子蹭地声。

不过,这位老妇人的速度却很是迅敏,看似走得很慢,但仅是一两步后,她就拄着拐杖挡在了那个孩子、和面老怪人的中间。

“你以为我是抓不了你、就要抓无辜人填窟窿吗?”

这句话、是那位面老的怪人说的,同时,他脸上刚才还有的微笑、却骤然消失,转为了一种怒目横眉的愤愤之色,“哼,张阿婆,你枉死乃是命数所定,即便你有万句借口,也不能违背轮回之规,本差官劝你速速与我们去往城隍庙报道,否则,待等限时过之,本差官便不在与你好言对待了。”

“大人知我命数,但为何就不知他人罪过?”

这位被面老怪人称为张阿婆的老妪,也是一脸的不屑与怒容。

她道:“恶徒逆子在世是为祸乡里,虽说恶債不是出于我手犯下,但我教子无方,也有罪过,老身生前管不了他,可死后有着一身戾气,怎能还容他祸害百姓?大人就不能让我带走忤逆之子、还乡民一个朗朗乾坤吗?”

“世人有世人之数,罪者终究会赎,即便你今日带走罪子,那也无法弥补先前罪过,哎,我劝你还是别太执着了!”

说完,那面老的怪人又叹息道:“哎,此地乡里遭受祖坟之劫也在各家的命数之中,这不是你能管的,也不是你不该管的,而你口中的逆子、他来此世、就是为此来的,否则,天灾降之,一村百姓不就生灵涂炭否?”

说到这,面老怪人就看了一眼被张阿婆挡住的孩子。

这孩子自打张阿婆出现,就一直被张阿婆挡在身后,即便孩子想探头看看两个怪人,都被张阿婆挡住了。

可是,在刚才那话一落下,张阿婆的厉色就是一僵,而她身后的小孩,也正好在此刻探出了头,与面老怪人对视了一眼。

而看了这个孩子后,面老怪人就又说了:“张阿婆,本差官敬你生前为人,特意在来前请城隍上司多给你了一些逗留时间,目的是为了让你多看看生你养你的村庄,可不是为了让你破坏他人命数的!”

说到这,这个怪人就伸手指了指、躲在张阿婆身后的孩子,又道:“这孩子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本差官,想必便是与我有缘的人了,这样吧,你想要做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做吧,如果命数该着让某人死,那就让这个孩子、替你还了本村乾坤,而且,你还不必耽搁良时投胎。”

“这”

“你没得选择!”

见张阿婆犹豫,一旁从没说过话的年轻黑服怪人,突然道:“时辰已到,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照我师傅说的做,让这个孩子去解开谜底,二是执意下去,然后被我打个魂飞魄散,二者选你,你挑吧!”

说完,这个年轻的黑服怪人,就打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不知道是金属物、还是其他的材料所做。

反正,这块牌子一显现,天空上顿时就黑了,紧跟着一股子热风、就扫起了满街尘土。

天色的骤变、让门口挂着白纸花的张婆婆家里、是大噪大嚷,但没有一个人、从这家的院门当中出来,而且,门口上的白纸花也被酷夏的热风吹得哗啦啦的响,看似纸花马上碎裂纷飞,但还是勉强挂在墙上,就等着突起之风再大一分。

说来也是怪了,这骤起之风中,虽然夹杂着酷夏半晌午的炎热和尘土,可当街站着两个怪人、和张阿婆与她身后的小孩,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半点的高温。

或者说,是已经感觉到了风,但这风、却对街上的他们四个来说,就是寒冷刺骨、冷颤叠叠。

“这孩子果然与引魂一职有缘,阴风之中居然能自立不动,最为关键的是,与三位阴体在此共存许久,他居然没有被阴寒之气冻死!”

察觉到孩子的正常淡定,面相苍老的黑服怪人就自言了一句,随后,便对另一位年轻的黑服怪人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他是你的下一个引魂助手,好好待他!”

“我知道!”

年轻面相的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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