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地颜宽就算看不清楚,武力值依旧可以碾压刘杏月。
耳畔有风声划过,他一把钳住了刘杏月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恶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贱人……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过是个床上的玩意儿,也敢对我挥刀子!我睡你让你觉得委屈么?哼……想跟我斗……好,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他在她脸上猛甩一耳光,打得她惨呼一声,然后,他摸到了短剑,对着刘杏月的脸就是一刀。
“啊!”
刘杏月瞬间惨叫起来。
刀子很锋利,刀刃还浸了剧毒,这一刀将她的脸划出一指长的血口子,她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地颜宽嗅到了血腥味,恶狠狠的笑起来:“怎么样,这种疼痛能不能让你记住我?要是不能的话……”
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一刀扎在她的肩膀上,刘杏月再度惨呼一声,听得他十分解气:“呵呵……贱人,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眼泪混着鲜血滚落,滴进了耳朵,他那疯狂的呼声在刘杏月耳中变得朦胧。
刘杏月哭着挣扎,可就算地颜宽的药效过了,落回六级七级的修为,十个她也不够他打。
她挣扎的力道以及鲜血都让地颜宽兴奋,他拔出短剑,正要寻找下一个落剑的位置,忽然觉得身后一阵冷风吹过,他猛一闪身
原本,他是可以躲过的。
但是,身下的刘杏月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地颜宽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往下看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把染着血的刀子穿透了他的胸膛。
然后拔了出去。
鲜血倏地喷溅出老远。
他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在背后捅阴刀的那人也奔上前,一把推开他,将丹药喂到躺在地上的刘杏月嘴里。
借着昏暗的灯光,地颜宽看到了那人的脸。
“还真是你……gǒu zá zhǒng……韩长宁……”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真有胆子……这么对我……”
韩长宁抱着一身血的刘杏月,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只吩咐几人进来收拾残局。
栽了……
栽在这对狗男女手里了……
地颜宽在昏迷之前,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韩长宁把刘杏月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给她喂续命的丹药,一边给她的伤口止血:“刘杏月,你别晕,保持清醒!”
“他……死了吗……”
“离死不远了,我捉到他了。”
“别再放走了……他……很危险……”
“我不是说一切交给我么?你怎么一个人冒险?要是你死了怎么办?”
刘杏月闭上眼睛,疲惫道:“死就死了……反正……他中了毒……也活不了多久……”
“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吧!”韩长宁恼羞成怒,“要是听我的,你哪里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临死……有他垫背……也行……”
“不准死!”
韩长宁吼了一句。
这时,大夫也过来了,他就让出位置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情况。
一个时辰之后,大夫控制住了她的毒素,缝合了伤口,说已经脱离了危险,然后就识相离开了。
韩长宁立马换上去摸她的额头,刘杏月慢慢睁开眼睛,微微扭头,想避开他的手:“我没事……”
声音弱的只剩气流的摩擦了。
看她没有发烧,韩长宁收回手,淡淡的说道:“躲什么躲,我们是夫妻。”
“别……开玩笑了……我们算是……哪门子的夫妻……”
“你是我拜过堂娶进门的夫人,不管以后你想怎样,至少目前你仍是乌家山庄的庄主夫人,我有责任不让你破相。”
听他说着这样一本正经,刘杏月只想笑。
可是她一笑就牵扯到脸上的伤口,所以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随便你……我想睡了。”
“大夫说可以休息,你睡吧,其他事情交给我。”
听了他的话,刘杏月闭上眼睛,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韩长宁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而后阴沉着脸,往乌家山庄的地牢走去。
地颜宽此人自然是留不得的,但就这么轻易的弄死他,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乌家是炼兵世家,最不缺的就是兵器,以及刑具。
这下,统统都能派上用场了。
魔界,一线宫。
失去元神的**如同在昏睡,可是这样的昏睡没有呼吸,也没有醒来的征兆。时间在她身上已经停止了,若没有元神填充,她将永远都是这样一具行尸走肉。
叶凡亲自给九幽擦干净了身体,帮她换上新衣服。
看着乖巧听话、焕然一新的九幽,他愣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毛巾狠狠的扔到了水盆里。
毛巾溅起的水花落在他的衣袍上,他看着水渍渐渐消失,拳头也越握越紧。
凭什么封印她的元神?!
她是无辜的!
她本该跟他生活在一起,每天睁开眼第一句就是找他,总会变着法的为难他,耍小性子,让他哭笑不得,让他怜爱万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会睁开眼睛给他惊喜,也不会一迭声的叫他叶凡,要吃最好吃的东西。
弑神?
呸!她哪儿有那个胆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就是仙界的一个牺牲品!
叶凡越想越气,宫殿因为他的灵力紊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