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接话便问道:“怎么回事?莫非突厥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杨延裕说道:“突厥人倒是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崔仲方却暗地里勾结突厥人准备暗害与我。”
待得杨延裕将崔仲方的计策,以及自己的对策说出来之后,裴元庆愤愤不平地说道:“对付这样的人就该使用这样的办法,实在是太可恨了,让我来说不如直接杀了他,一泄心头之恨。”
李靖耷拉这脑袋说道:“若是直接杀了崔仲方,朝廷肯定会将矛头对准将军,所以只有这样的计策,最为稳妥。”
杨延裕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崔仲方可是太子的人,太子接二连三的与我过不去,下一次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鹞子。”
李靖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东宫这样心胸狭隘,瑕疵必报的性情,实在是难当大任呀。”
杨延裕耸耸肩说道:“不管他有什么招数,我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东宫内。
杨勇百无聊赖的躺在塌上,一旁的姬威垂手立在一侧,冲着杨勇说道:“殿下,崔仲方回来了。”
杨勇一愣,惊得坐了起来问道:“为何不前来东宫报道?”
姬威叹了一口气说道:“崔仲方业已瘫痪在床了?”
杨勇一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姬威这就将崔仲方在东突厥一夜御女十人,口吐白沫,瘫痪在塌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待得听说崔仲方是服用了突厥的龙虎滋补汤才导致瘫痪后,杨勇激动不已地问道:“这个废物,估计是药量用的太多,才导致瘫痪的。”
只听杨勇眯着眼睛问道:“你待会儿打听一下,看能否弄来一些突厥的龙虎滋补汤。”
听得杨勇竟然对害惨崔仲方的补药大为感兴趣,姬威连忙抱拳说道:“殿下,那可是害人的毒药呀,并非是什么滋补的汤药。”
杨勇挥手说道:“本宫岂能和崔仲方那种废物相比较,你放心吧,本宫会找人试一试的。”
姬威听得杨勇这番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属下这就去打探一番。”
待得姬威这番话说完之后,杨勇又问道:“崔仲方瘫痪的事情就不提了,雷强人呢?你将他唤来。”
姬威神情落寞,拱手说道:“适才雷强从宫里出来之后,请杨延裕喝酒,中途却准备杀了杨延裕,谁知被杨延裕逃脱,如今已被长安衙门关押在牢房之中了。”
听得姬威这番话,杨勇怒吼一声道:“废物,废物,本宫派了两个人前去对付杨延裕,一个好色瘫痪了,一个被竟然被官府捉拿了,实在是废物中的极品呀。”
杨勇说完这番话之后,瘫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一般,没有人能明白杨勇心中到底有多么悲痛,有多么失望。
一个杨延裕三番五次的害得自己被陛下禁足,另外一个李渊也没能顺利刺杀成功,自己手底下到底养了一些什么样的废物。
看着杨勇失望的样子,姬威惆怅不已道:“殿下莫要灰心,而今最为重要的就是防备晋王争夺太子之位。”
听得姬威这番话,杨勇愤愤不平地说道:“晋王最近的确是颇受父皇母后的青睐,不过不管他怎么做,本宫也是嫡长子,自古以来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皇位,他杨广就死了这份心吧。”
姬威原本想再说一句什么,可是又怕出言顶撞杨勇,故此便不再多说什么,行礼之后,便拂袖而去。
话说杨坚自得知崔仲方是喝了突厥那种龙虎滋补汤导致瘫痪之后,对于这种补药同样是颇有兴趣。
杨延裕离开没多久,杨坚就将太医院的御医钟赞唤了过来,待得一番行礼之后,杨坚挥手问道:“你是否听说过突厥的一种补药?”
钟赞拱手问道:“却不知陛下说的是什么补药,可有名字?”
杨坚佯装沉思的样子,眯着眼睛说道:“好像唤作龙虎滋补汤。”
听得杨坚这番话,钟赞拱手说道:“若是有药方的话,微臣倒是可以配置出来。”
杨坚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安城中有不少突厥人开的店铺,明日你去找一找,问一问,看是否有人知道。”
钟赞拱手说道:“微臣领旨。”
话说杨延裕四人这一夜喝的是伶仃大醉,雯娘与金三费尽力气才将四人搬到榻上。
话说翌日午时左右,姬威在都会市及利人市转了好几圈之后,费劲心力才从一个突厥人开的店铺中得到龙虎滋补汤的药方。
杨勇得知消息后,那是欣喜不已,当即令人开始熬制,约莫花费一炷香的时间后,姬威便将补药端了上来。
杨勇轻轻的闻了闻补药的味道,冲着姬威说道:“喊个侍卫过来。”
姬威连忙将门口的侍卫喊了进来,待得侍卫甲一番行礼之后,杨勇淡淡地说道:“本宫这里有一碗滋补的药,唤作龙虎滋补汤,你尝尝吧。”
这侍卫甲听得杨勇说什么滋补的药,心中顿时一惊,以为杨勇要毒死他,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殿下,小人最近可没犯什么错呀。”
杨勇皱着眉头说道:“本宫只是让你尝尝这种药,并无害你之心。”
听得杨勇这番话,侍卫甲疑心疑虑地端起药碗,嗅了嗅之后,一口饮了下去。
待得饮完之后,士兵甲抱拳说道:“却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杨勇挥手说道:“你去隔壁的厢房中休息去吧,待会儿本宫前来看你。”
杨勇这番话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