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裕这番话才才落下,太子杨勇嗤之以鼻道“区区一个西域来的哈密瓜,你也拿得出手。”
听得杨勇这番话,杨延裕拱手道“这哈密瓜自然是与众不同的,而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杨勇一愣,轻蔑地说道“本宫倒要看看这哈密瓜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雄阔海一步并做两步,小心翼翼的将哈密瓜端到杨素的面前。
杨素虽说对于杨延裕这哈密瓜有些期待,但是也想不通区区一个哈密瓜,难道杨延裕还能在上面雕出个花儿来。
就在杨素迅速揭开那红丝绸之后,只见那哈密瓜上竟然雕刻着一个寿字,而且令人惊奇的是,那寿字附近竟然还雕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寿公模样,众人顿时惊呆了。
一个小小的哈密瓜竟然能雕刻出这等东西,试问这天底下谁人有这等本事。别说在哈密瓜上雕刻寿字与寿公模样了,即便是在石头上雕刻,恐怕也没有这般鬼斧神工吧。
就连杨素也看待了,整个大堂内那是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良久之后,有人喊道“当真是鬼斧神工,化腐朽为神奇一般呀。”
又有人喊道“区区哈密瓜竟然能雕刻出一个寿字,而且还有寿公的形象,当真是令人惊叹。”
“何止是惊叹,简直是难以置信。”
杨素心中同样是震惊不已,冲着杨延裕说道“杨公子这哈密瓜果真是非同凡响,本王收下了。”
杨延裕的寿礼敬献完毕了,便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带着雄阔海离开了大堂。
待得远离了喧闹,雄阔海愤愤不平道“裕哥,那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处处都在针对我们。”
杨延裕想了想问道“我们应该和太子没有过节,不知太子为何会处处针对我们。”
就在延裕这番话落下之后,一道声音从天而降“你的确没有得罪太子,但是你却得罪了秦瘸子。”
延裕过头看着一高一低,满脸横肉的两个汉子问道“却不知你们是何人”
高个子冷笑一声道“忘了告诉你秦瘸子的姐夫杨延皓乃是我家太子的人,你说你打了秦瘸子这件事情,东宫会放过你吗”
延裕一愣,冲着两人问道“你们想要怎么办”
那高个子轻哼一声道“识相的立马将你阿姐送到秦瘸子身边,而后让我们打你一顿给秦瘸子出气,后赔偿一千两纹银,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杨延裕一愣,攒紧双拳说道“你的想法的确很好,不过你认为我会照做吗”
高个子一愣便咬牙切齿道“如果你胆敢说个不字,那么你那飘香楼我看是没有必要开下去了。”
没等杨延裕说话,雄阔海飞身上去,一拳击在高个子的脸上,怒吼一声道“他奶奶的,你竟敢威胁我裕哥。”
低个子一看雄阔海出手,立马挥拳打了过来。延裕瞬间扑了上去,雄阔海也过神来,三拳两脚的就放到了两人。
两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哀嚎连天的躺在地上。
待得两人搀扶着彼此起身后,高个子捂着脸冲着杨延裕说道“你有种,竟敢打太子卫率之人,我们走着瞧。”
待得两人狼狈不堪的离开之后,雄阔海担忧不已的问道“裕哥,如今我们得罪了太子,这该怎么办呢”
杨延裕轻轻拍了拍雄阔海的肩膀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雄阔海听后,便挥舞着手臂说道“裕哥说的是,大不了我们与他鱼死网破。”
杨素的府上占地好几百亩地,建造的是富丽堂皇,高大气派。厨房中因为有金三存在,所以杨延裕独自一人来到厨房不远处的花园之中。
凉亭之中,刘老头殷勤的给杨延裕备下几盘凉菜,又放了一壶酒之后,便离开了。
所谓使出反常必有妖,杨延裕又怎么不明白刘老头想要什么呢不过就是看上了自己那些精盐和食醋。
月色皎洁,想起刚才得罪太子杨勇这件事情,杨延裕心中仍旧是有些担忧。
之所以在雄阔海面前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真实的感受,那是不想让雄阔海做出什么傻事情,毕竟这厮性格鲁莽,延裕还真怕这厮做出什么无法挽的事情。
延裕独自饮了一杯浊酒,对月吟唱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就在杨延裕这一首诗饮罢之后,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延裕一愣首看去,但见一个面色白皙的公子哥缓缓走了过来,延裕旋即拱手道“随口吟出劣作,倒是打扰贤弟了。”
那青年微微一笑道“这位兄长客气了,在下杨五,原本只是路过此处,却听到这一首佳作,当真是令人敬佩,只是从这首诗里,可以窥见兄长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不知可否说来。”
杨延裕给杨五斟满一杯水酒,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原本居住在蓝田县杨家村,去岁关中遭遇一场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家里原本并无存粮,加之我又得了一场重病,阿姐为了给我治病,借了不少外债,眼看着日子无法维持下去,那秦家村的秦瘸子用一袋粮食让阿姐嫁给他。”
杨五一愣,便问道“那后来呢”
延裕了头说道“为了让我活下去阿姐嫁给了秦瘸子,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很深,我便决定奔赴长安,寻找赚钱的机会,只是临走时去看望阿姐,却发现阿姐在秦瘸子家里遭受虐待,一怒之下,我打伤秦瘸子带着阿姐来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