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士兵着急火燎的样子,尚师徒回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名士兵即刻拱手喊道:“伍云召引诱新将军至一线天,新将军防备不急,被伍云召包围,导致全军覆没,而今那伍云召正率领大军,攻打我们的大营。”
尚师徒听得此话,吓了一跳,仰天喊了句:“众将士听令,随我搭救新将军。”
待得尚师徒这番话落下之后,只见隋军即刻掉头向着大营奔去。
就在尚师徒率军冲到辕门处,只见伍云召业已率领兵马奔了过来。
看着大营火光一片,一道道鬼哭狼嚎的声音传了过来,尚师徒那是悲愤不已,而今大营业已被伍云召洗劫一空,再冲进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此时的隋军是前有狼后有虎,为了避免被敌军包了饺子,尚师徒情急之下,率领大军撤退。
此时的伍家军士气正旺,如何会放任尚师徒逃离呢?
但见隋军士兵在尚师徒的率领下狼狈不堪,丢盔弃甲到处逃窜,而伍家军则群情激奋地在后面追杀。
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喊杀声,刀枪剑戟,破烂的锦旗扔的到处都是。
鲜血侵染了山上每一寸土地,由此可见战争的惨烈。
话说杨延裕等人行走了多日,这一日黄昏时分终于抵达伏牛山山脉。
就当杨延裕传令安营扎寨的时候,雄阔海飞奔而来,说是尚师徒率领大军而来。
对与尚师徒的到来,杨延裕那是大惑不解,之前新文礼与尚师徒离去的时候,就说好的,各打各的,为什么现在却前来自己大营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按照尚师徒与新文礼的行军速度,此时两人应该早已到达南阳关下,为什么尚师徒会出现在这里,新文礼却也不知去了哪里?
就在杨延裕大惑不解的时候,尚师徒大步流星的奔来进来。
未等杨延裕说话,只见尚师徒忽然单膝跪地冲着杨延裕喊道:“请元帅速速派兵搭救新将军。”
杨延裕不解地问道:“却不知新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
尚师徒拱手说道:“前几日末将与新将军率领大军前去攻打南阳关,谁知却中了伍云召的调兵之计,新将军被引诱至一线天,导致全军覆没了。”
听得尚师徒这番话,杨延裕顿时惊得站了起来问道:“你的意思是新文礼麾下大军全部都阵亡了?”
尚师徒抬起头应了一声说道:“是的,现如今两万大军仅剩下三千多人。”
听得此话,杨延裕破口喝骂道:“放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仅仅一战就死去这么多士兵,你们让本帅如何回禀陛下。”
看着杨延裕暴跳如雷的样子,尚师徒不敢言语,毕竟这一次闯了这么大的祸,搞不好陛下会重重惩罚。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攻破南阳关将功折罪,所以凡事必须听从杨延裕的号令。
想清楚这些,尚师徒毕恭毕敬地说道:“这件事都是末将的错,现如今最紧要的就是赶紧攻破南阳关搭救新将军。”
听得尚师徒这番话,杨延裕掂量一番,挥手说道:“如今本帅才才行至伏牛山,人困马乏,加之士兵连日赶路,士气低迷,还是明日再说搭救新文礼一事吧。”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尚师徒垂头丧气说道:“末将明白。”
待得尚师徒离去之后,李靖,裴元庆,雄阔海,秦琼,程咬金等人纷纷走了进来。
只听李靖拱手说道:“看将军的表情,便可得知新文礼败了。”
杨延裕叹了一口气说道:“何止是败了,那可是全军覆没呀。”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李靖震惊不已地问道:“两万大军尽皆覆没?”
杨延裕挥手说道:“两万大军仅剩下尚师徒麾下三千多人,与全军覆没,有什么区别?”
裴元庆怒气冲天喊道:“这该死的新文礼,当初离开长安城的时候,说什么一战可下南阳关,而今却落得个全军覆没,当真是丢人现眼。”
秦琼沉思片刻拱手说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杨延裕掂量一番说道:“伍云召才才获得一场胜利,估计士气正旺,所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李靖一愣问道:“将军打算围困南阳关,按兵不动吗?”
杨延裕点了点头说道:“暂且这样吧。”
待得杨延裕这番话落下之后,众人皆是默不作声。
良久之后,只听李靖缓缓说道:“这伍家一门忠烈,伍家枪法名不虚传,现在却谋反作乱,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杨延裕叹了一口气说道:“忠孝王伍建章因为替废太子杨勇求情,却被杨素说成是意欲勾结废太子谋反,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何尝不令人寒心呀。”
不等众人说话,杨延裕继续说道:“之前在长安城的时候,与伍云召有过一面之缘,亲眼看着他一招横扫六七名士兵,当真是厉害至极。这样的人,朝廷却逼得其举兵造反,实在是朝廷一大损失。”
秦琼想了想说道:“将军,伍云召一家既然是被冤枉的,为何没有人替伍家说句公道话呢?”
杨延裕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如今在朝堂上,凡是为废太子杨勇申冤的人,不是被革职查办,就是被降职处理,情绪激烈的,就如忠孝王伍建章这般全家被灭,你说谁还敢冒着大不讳,替伍家申冤呢?”
秦琼没想到朝廷竟然这般对待有功之士,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看着秦琼有些伤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