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杨延裕这番话,乌戎氏娇滴滴的秀脸上那是一片绯红。
待得杨延裕大口将一碗马奶酒饮下之后,柔声细语道:“马奶酒在香也不及你诱人呀。”
乌戎氏颔首低眉,轻哼一句:“奴家愿意服侍将军。”
听得乌戎氏说出这番话,杨延裕大笑一声,迅速站了起来,直接就将乌戎氏横着抱了起来,乌戎氏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在杨延裕的胸膛中。
只见杨延裕将房门关了之后,顺势将乌戎氏轻放在榻上。
乌戎氏此刻的心砰砰乱跳,这一刻,小心脏仿佛是即将从喉咙里迸发出来一样,娇艳若滴的秀脸上白里透红,而心中洋溢着一丝丝的期待。
只见杨延裕轻轻抚摸着乌戎氏白皙的脸庞,喃喃自语道:“都蓝可真是有福气,娶了你这样迷人的可墩。”
乌戎氏双眼迷离地看着英俊的杨延裕,轻声说道:“请将军怜惜。”
杨延裕柔声细语道:“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窗外寒风乍起,在这样多情的,宁静的夜晚,忽然传来一道道如泣如诉的声音,这道声音初始细腻,犹如青鸟啼叫,而越往后声音那是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里发生了惨案。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声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如果细心的人计算过的话,这一晚,这样的声音约莫响起了四五次之多。
翌日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杨延裕精神抖擞的起了床,俯身看着不着寸缕的乌戎氏筋疲力尽地躺在榻上,柔情似水地说道:“你躺着休息吧。”
乌戎氏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将军你几时就要离开这里了。”
杨延裕想了想说道:“或许是五天后吧。”
乌戎氏听得杨延裕这番话,眼眶中忽然布满了泪水。
杨延裕轻轻抚摸着乌戎氏的纤手说道:“你躺下休息吧,我自去忙碌一番,待会儿就回来了。”
话说杨延裕出了门之后,正欲打算前往城墙上去巡视一番,却瞥见七八岁摄图大汗淋漓地握着一把弯刀,杀来砍去的。
杨延裕迈步走了过来,缓缓说道:“照你这样练下去,永远也练不好刀法。”
摄图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气呼呼的攒紧拳头说道:“哼,不用你管,我一定练好武艺,到时候定要找你报仇。”
看着摄图气呼呼的样子,杨延裕轻轻一笑说道:“等你练好武艺,估计我就成七八十岁的老头了。”
眼看着杨延裕这番话说完,转身就走,摄图急忙说道:“那你一定要活到一百岁。”
杨延裕转过身,看着颇为倔强的摄图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指教你几招刀法。”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摄图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真的愿意教我刀法?”
杨延裕耸耸肩说道:“虽说你是突厥人,但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可以指教你几招。”
听的杨延裕这番话,摄图忽然单膝跪地说道:“我们突厥男儿最讲信义,最懂得知恩图报,如果你愿意指教我功夫,我就拜你为师。”
杨延裕将摄图拉起来。拍了拍摄图的肩膀说道:“一个人最厉害的并不是他的武艺,而是智慧。”
摄图跟随在杨延裕的一侧,缓缓向着城墙走去,杨延裕又说道:“两军对战最重要的是战略布局和战术运用,倘若没有战略或者是战术,你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
摄图耷拉着脑袋说道:“我父汗曾经说过,在强大的兵力面前,任何战术及战略都是无用的。”
听得此话,杨延裕轻轻一笑说道:“首先你的这番说法太过牵强,从古至今以少胜多的例子举不胜数,你要想成为一代霸主,必须要熟读兵书,只有合理运用战术,你才能打败敌人。”
不等摄图说话,杨延裕盯着摄图说道:“现在你们东突厥四分五裂,如若你有雄心统一诸多部落,我劝你还是多学着点。”
摄图看着西门庆不解地问道:“你为何要对我说这番话,倘若我熟读兵法,到时候攻打中原,你岂不是自讨苦吃。”
杨延裕摸了摸摄图的脑袋,大笑一声说道:“过几日你父汗就会率领七八万大军前来解救你们,而我仅有三千兵马,我会让你亲眼见证三千兵马是如何守住这座达兰城的。”
摄图皱着眉头说道:“我打赌你三千兵马守不住达兰城。”
杨延裕问道:“如果我守住了达兰城呢?”
摄图不假思索的说道:“如果你守住了达兰城,日后我成为东突厥可汗,绝不会进犯中原。”
杨延裕会心一笑说道:“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来到城墙上之后,李靖,雄阔海,裴元庆三人正热火朝天的指挥突厥百姓搬运檑木滚石,火油及干草。
瞧着西门庆领着摄图而来,裴元庆不解地问道:“裕哥,你怎么将这小子带来了。”
杨延裕抚摸着摄图的脑袋说道:“这小子心眼不坏,我便想培养一番。”
裴元庆顿时一愣说道:“裕哥,不会吧,你这不是给我们大隋在树立敌人吗?”
杨延裕轻笑一声说道:“刚才我与摄图说好了,只要我们守住了达兰城,坚守到元帅率领兵马而来,摄图日后成为突厥可汗之后,便不会踏入中原一步。”
雄阔海缓缓说道:“这小子屁大一点,说的话,你也相信。”
谁知摄图却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道:“我已经八岁了,不是小屁孩。再者说来,我们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