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姬威垂头丧气,跪在地上拱手说道:“启奏陛下,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在下的错。”
杨坚冷冰冰的说道:“你为何要暗害杨延裕?”
姬威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杨延裕只是一个低贱的庶民,竟然在陛下寿辰上接连战败番邦使臣,又在北征突厥期间灭了都蓝,灭了都速六,受到所有人的羡慕,所以在下嫉妒他,恨他,所以就想了这样的计策,暗害他。”
姬威苦笑一声说道:“只是微臣谋划了一切,却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帮助杨延裕,实在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呀。”
待的确定这件事情的确是杨勇陷害,杨坚破口喝骂道:“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等诬陷忠良的事情,要是今日这姑娘不说出实情来,只怕朕就要错杀良将,你身为太子的属臣,不寻思如何协助太子,却小鸡肚肠,心怀剖测,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做出这等事情,朕要是不处罚你,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待的杨坚这番话说完之后,又冲着杨勇吼道:“你作为太子,如若没有你的指令,姬威如何敢做出这等事情,朕现在命你闭门思过,没有朕的诏令,不得迈出东宫一步。”
杨勇又悲催的被杨坚下了禁足令,跪在一旁的姬威,拱手喊道:“陛下惩罚太子一人实在不公道,毕竟杨延裕可是玷污了越王的妾室。”
杨素回头看了一眼杨延裕,踌躇说道:“陛下,姬威言之有理,虽说微臣也不愿意处治杨将军,但是做出这种事情,不加一惩处的话,恐怕不足以服众。”
杨坚略一沉思问道:“越王觉得如何惩处。”
杨素淡淡地说道:“五十脊杖就足矣了。”
杨坚挥手说道:“去执行吧。”
就在杨坚这番话落下之后,兰陵公主杨阿五忽然奔了进来,跪在地上冲着杨坚说道:“父皇,请你饶恕延裕这一次吧。”
杨坚叹了一口气,挥手说道:“起来回话。”
杨阿五抹着眼泪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杨延裕轻声说道:“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所以,我不会怪你的。”
杨延裕一脸愧疚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公主。”
待的御林军冲上来之后,一个士兵冲着杨延裕说道:“杨将军趴下受刑吧。”
看着御林军士兵备好的长条胡凳,杨延裕淡淡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裸露出结实的后背说道:“我杨延裕平生只喜欢站着,所以你们就这样行刑吧,我杨延裕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七尺男儿。”
御林军士兵有些郁闷,站着该如何行刑?
杨延裕又说道:“打吧。”
御林军士兵略一沉思,一左一右站在杨延裕身旁,这就开始打了起来。
但见一板子下去之后,杨延裕的后背顿时一片雪红,但是杨延裕却纹丝不动,仿若是一尊石雕一般。
杨阿五看着杨延裕强忍着疼痛受着杖刑,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心中那是相当悲痛。
杨坚虽说面无表情,不过内心中却是震撼不已。
从来没有人竟然站着接受脊杖,需要知道杖刑一般分为臀杖和脊杖,而臀杖就类似于我们在电视上见过的直接挥板打在臀部,而脊杖就是直接打在背部,这样的刑法比起臀杖来说,受到的伤害更大。轻则脊柱断裂,重则一辈子将要躺在床上。
待的二十板子下去,杨延裕的背部业已血肉模糊,献血就像雨滴一样,洒的到处都是,而两个御林军士兵的脸上业已溅满了杨延裕的献血。
杨阿五此时业已哭成了泪人,跪在杨坚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父皇,你就饶了延裕吧,孩儿求你了。”
杨坚眉头紧皱却是一句话也未说,杨延裕强忍着疼痛冲着杨阿五说道:“阿五,今日这番罪责乃是我咎由自取的,你莫要让陛下为难。”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杨坚勉为其难蜀道:“尽管这件事情与杨延裕毫无任何关系,但是毕竟杨延裕玷污了越王妻妾的清白,所以受点罪还是应该的。”
就在杨坚说完这番话之后,两个御林军那是汗流浃背,活动一下手脚之后,再次挥舞着板子打了上去。
张出尘看着杨延裕背部鲜血涔涔流下,心中那叫一个悲痛,一个男子,要有多么大的意志才能忍得住这般大的痛苦和折磨。
待得最后一下打完之后,御林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双手抱拳说道:“启奏陛下,脊刑业已行完。”
杨坚挥手说道:“尔等下去吧。”
待得御林军下去之后,杨阿五飞身扑到杨延裕的面前,拉着杨延裕的手,泪眼婆娑地问道:“你没事吧。”
杨延裕耸耸肩,抚摸着杨阿五的秀脸说道:“放心吧,休息十来天,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子。”
待得这番话说完之后,杨延裕单膝跪地冲着杨坚说道:“这次末将没有经受住诱惑,做出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不仅有负陛下期望,也伤害了张出尘。”
说罢之后,杨延裕看了一眼张出尘说道:“出尘乃是一个女儿身,经过这样的事情,以后自然无法嫁人,所以将错就错之下,恳请陛下及越王同意,将出尘嫁给末将做妾。”
杨坚听得这番话,眉头紧锁看着杨素问道:“越王觉得如何?”
杨素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杨将军业已受到惩处,只要出尘愿意,微臣自然无话可说。”
杨延裕轻轻走到张出尘的面前,轻声问道:“我杨延裕别无其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