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ylor在壁画上意外的发现,让其他的三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吐露了自己一直压在心底的想法。
这场意外的彼此交心之后,竟是让他们四个的合作更加默契,不知不觉间竟是沉浸其中,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身边的温度下降,自然也没有人发现那两个并肩而立的人,正在面对着那足以威胁到生命的危险。
“唉~”卫瀚叹息一声,看着那逐渐又浓郁起来的黑气,转头看向王翊的脸,忍不住道,“一想到我还没有追到我的女神,有可能会在这里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你知道么?我看着你的这张脸,真的好难过。”
“你以为我愿意啊?”王翊同样也臭着一张脸,没好气道,“有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这个大麻烦!”
卫瀚耸了耸肩,摊手道:“那是你的事情,作为发丘灵官,你奈何不了一口棺椁。这是你的耻辱,不是吗?”
王翊:“……”我竟无言以对。
“哐啷!”
一声剧烈的响动过后,那棺椁竟是来了一个180°的大翻转,将原本的棺椁底朝向上面。
“嘭!”
石头棺椁的盖子竟是飞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棺椁,攥住那厚实的黑曜石边缘。
卫瀚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指,判断道:“应该是一位女人吧。”
“未必。”王翊用右手的大拇指拖着自己的下颌,食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唇,沉吟良久,出声反驳道,“不要把什么东西都想的太过于美好,特别还是在在这种地方。”
卫瀚之前看到的那些黑气,居然在开棺的刹那消散了,忙问道:“黑气没有了,我们要不要靠近看看?”
“走!”
就在他们两人走近石棺,正准备往里面看一眼的时候,黑曜石棺中竟是突然坐起来一个人,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和他们打招呼:“哈喽,两位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哟!”
两人吃了一惊,在那瞬间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居然真的是老朋友。
卫瀚上前一步,笑道:“你还真是名副其实,果然是海妖。”
王翊却是拉住了卫瀚的胳膊,让他退了回来,而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这个自称老朋友的塞壬,突然冷笑一声道:“我不管你是从什么渠道,知道那个塞壬见过我们。小爷我作为发丘灵官,还真没怕过你们这些装在棺椁里面的东西。”
“发丘灵官?”塞壬笑了笑,“一印在手,百无禁忌。不过,你也别忘了,这里可是海底,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卫瀚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却没有发现明显的破绽,塞壬的衣服还是那套汉服,于是扭头看向王翊:“她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海妖吗?”
王翊摇头:“海妖塞壬三姐妹,其中的老大帕耳塞洛珀,深深地爱慕着奥德修斯。当他的船只走过后,她就投海自尽了。”
“啧啧啧。”卫瀚发出感叹的声音,吐槽道,“海妖投海自尽,真是白瞎了这个称号。”
“你知道的还挺多。但是……”塞壬感慨了一声,而后笑容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她缓缓地从黑曜石棺椁中站起来,“海妖不只三姐妹呀,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还拿出来翻?”
王翊不慌不忙的反驳道:“黄历不怕老,有用就行。毕竟,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能够让我们少走弯路。”
塞壬缓慢的走出那口黑曜石棺椁,伸出自己的手,猛地就朝着王翊抓了过来。
王翊的反应也不慢,手中的桃木剑瞬间刺出,然而却刺了一个空,反倒是被人家卡住咽喉给拎了起来。
“百无禁忌,也只是天官赐福罢了,这可是在水里,你那天官的手可伸不得那么长!”说着她整个人竟是化作一团黑雾,竟是钻进了王翊的身体。
王翊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双眼一翻就昏了过去,摔倒在地上。
“阿翊,阿翊,王妈妈,你可以别吓我!”卫瀚连忙俯身去叫。
谁知道就在此时,这个巨大的空间竟是晃动起来,两旁的粗大柱子,也纷纷折断,大块大块的石料不断地脱落,天摇地动,也不过如此。
卫瀚一个没站稳,脚下一个踉跄,竟是跌倒在地上,眼前瞬间陷入黑暗,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耳边有着无数的声音传进脑海,给他烦的不行。
卫瀚好容易睁开眼睛,却发现王翊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唔……额……你?”
卫瀚本想说话,却感觉自己的扁桃体似乎发炎了,嗓子竟是异常的疼痛,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来。
“祖宗,您可终于醒了。”王翊看到卫瀚睁开双眼,就好像是卸下了拴在身上的千斤重担一般,放松的舒了一口气,“呼,醒了就好,我还怕你熬不过去,你一直在发烧,你自己身体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卫瀚皱眉,咳了好久,才能顺畅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是在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王翊叹气:“看到祭坛上面的图腾的时候。我就不明白了,那不就是一种字体吗,虽然现在破译不出来,你也不至于直接就昏了过去啊。”
卫瀚愕然,扶着王翊的手站起来,走到祭坛前,看到的还是那么熟悉的图腾,于是他尝试着说出来那十二个字的翻译,道:“这个不是已经翻译过来了么?译文是——叨扰者,魂为祭,骨做台,血尽亡。”
王翊看着卫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