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小贼!盗我慕容家灵药,火烧慕容家,还敢问我为何拦道!真是不知悔改!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押回慕容家!”
慕容雪仪的声音阴沉而夹带着一股灵力气息,声音清晰的传向周围。慕容家在半个月前突然着火,当家之人也一个个重病在床,据说如今慕容家主家暂由慕容雪仪执掌,这阵子不少人在议论着这一件事,只是,慕容雪仪说是那马车上的公子所为,似乎,有些让人无法相信。
人群中,老头抚着几根山羊胡子,暗暗诧异:那小丫头偷了慕容家的药?还火烧慕容家?不太可能吧?
站在马车上的顾七听到她的话,不由的轻笑出声:“呵呵……”
她的声音清冷而淡然,低低的轻笑,似嘲讽,更似冷笑,她看着那慕容雪仪的目光更是带着令人无法窥知的诡异暗光。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她悠然自在的站在马车上,轻风一吹,白色衣袂轻轻飘扬,那姿态,那气息,怎么令人看都不像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之人。
“大难临头还笑得出来?看来,你是不太清楚被我抓回去后的下场!”慕容雪仪皱着眉,看着她唇边的那抺笑,莫名的觉得厌烦。
她生的这个女儿,容颜虽然绝美,却一点也不像她,反而,美貌在她之上,这样一个被她丢弃的无用之人,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谁知又出现在她的眼前,还将慕容家搅得一团乱,更将那被困在后院十几年的小子带走。
好个小贱人,生来就是与她作对的!
看着她眼中的厌恶与阴冷,顾七看着她的目光也没好到哪去,她轻抬下巴,清冷淡漠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口中中传出:“说我盗取慕容家的灵药?不知是什么东西?我竟一点也不知?还是,在这川城之中就你一家独大,想做何事,想安何罪,都由你一人说了算?”
她的声音一顿,看着那些将他们包围着的人马,看着那面露杀意的慕容雪仪,不惊也不慌,继续道:“若你不能道出个说话来,这事我还要请川城城主出来说个明白,莫非,川城之中城主也就只是一个摆设?”
她的话让周围听到之人哗然一声的低呼着,为她的大胆,也为她的狂傲。得罪一个慕容家也就罢了,竟还敢说川城城主只是一个摆设?真真是好生狂妄的小子。
此时,早已有修士赶往城主府报信,在川城之内出了大事件,都得报给城主知道,而且,报信之人还能得到一定的奖赏,见眼下场面牵止之大,便有修士飞速离开。
“嘿,这丫头胆子确实不小,竟打算闹大这事?让城主出面?”人群中,老头嘿嘿笑着,半眯着眼睛看着那站在马车上的顾七,暗想着,这丫头这时的气势与气质可说是毫无掩饰,真真不知是什么样的家族才养得出这样清冷傲然的丫头来。
想到那次竟为了五十币金币跟他讲了半天价,他就直摇头,好吝啬的丫头啊!
慕容雪仪也猜测到她的用意,知道她想让城主出面处理这事,但,她又岂能让那城主来处理这事?当下,厉声喝道:“饶你再狡辩,我也有办法让你把偷的丹药交出来!这是我慕容家之事,待查明之后我定会向城主说个明白,来人!将他们拿下!押回慕容家!”
“我看谁敢!”
她厉目一扫,沉声冷喝,周身气势顿时迸射而出,摄人的威压让那些上前的护卫们犹豫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眼,竟神差鬼使的停了下来,不敢再上前。
不是他们不想上前抓拿,而是,她的那一声冷喝似乎夹带着一股威压震入心头,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威仪比起慕容雪仪更加的令人心惊,看着那站在马车上的顾七,他们竟不敢去对上她扫来的那一记冰冷的目光,更不敢回头去看慕容雪仪的脸色,只能垂低下头去,蹉跎不前。
看到她带来的护卫竟一个个被顾七震住了,慕容雪仪那个气啊!阴冷的怒目直视顾七,却不料,她还没开口,倒是那站在马车上一副居高临下的顾七开始说话了。
“慕容家的大小姐,哦,不,我想,应该称你为上官夫人。”顾七嘴角噙着冷笑看着那脸色阴寒的慕容雪仪:“上官夫人,你端着慕容家大小姐的架子,耍的是慕容家的威风呢?还是你夫家上官家的威风?在这里当街挡道喊打喊杀,上官家主知道吗?”
慕容雪仪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指甲深深的剌入了掌心之中。听着周围百姓们议论纷纷的话语,看着那些人好奇而探究的目光,她心中的杀意更甚了。
“是啊!好奇怪,这慕容家的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嫁出去的了,怎么还管慕容家的事?上官家主知道他夫人在这里抓人吗?那位公子看着年纪不大,气度极为不凡,怎么也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啊!再说了,慕容家那么多的护卫,丹药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盗?这都说不通啊!”
“估计是私人恩怨,你们看,那上官夫人盯着那位公子的目光活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唉!可惜了,这小公子怎么会惹上那些大家族的人?再怎么说这慕容家和上官家也是川城四大家族之二,若真是他们想要置这小公子于死地,那小公子就是再无辜也活不了啊!”
“大家族里面见不得人的事情很多,咱们不知道,还是少说为妙。”
听着周围百姓议论的声音,慕容雪仪目光阴沉的盯着顾七,因胸口怒气与杀意的起伏,气息也微动,周身的杀意那样的明显